“在這里裝蒜!我已經聽丫鬟說了,你們兩個人分明早就認識?被我破不敢承認是吧!”
趙樂蓉表沉,冷笑著說道:“等我將此事告訴侯爺,有你們好果子吃!”
此時紅葉緩緩站起來,面容冷淡。
“趙氏,昨夜侯爺說了,讓你在祠堂罰跪,沒有他的允許不得擅自離開,你怎麼如此膽大妄為,連侯爺的話都敢忤逆!”
說罷,紅葉冷喝一聲,“來人,把趙氏給本夫人押到宗祠里去,嚴加看管!”
“我看誰敢!”
趙氏厲聲呵斥,到底是掌管侯府務十幾年,還是有點威懾力的,門外的侍衛面面相覷,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。
紅葉見狀面不悅,捂著小腹冷聲道:“本夫人可是懷了侯爺的孩子,一旦生下來的是男孩,這平侯的爵位就是我兒子的,你們如此不聽話,就不怕本夫人日后清算嗎!”
此話一出,侍衛們臉繃,連忙上前幾步。
“趙夫人,不要讓小的們為難。”
趙樂蓉臉皮抖,指著侍衛的鼻子罵道:“你們這些白眼狼,本夫人給你們發了這麼多年工錢,這才一天的功夫就認了新主子,等老娘翻過來,一定讓你們好看!”
侍衛們臉不好看,今日之事對他們來說都是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,純屬無妄之災。
“趙夫人,既然您不聽勸,可別怪小的們失禮了。”
話音一落,兩個侍衛直接扣住趙樂蓉的胳膊,像是押送犯人一樣將按著往前走,趙樂蓉大喊大,像是摔在岸上的魚似的不斷撲騰。
“你們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狗東西,老娘遲早殺了你們!殺了你們!”
聽到的這幾句話,謝韞嫻眼神泛起一寒意,心中殺機蠢蠢。
趙樂蓉被帶走后不久,謝致遠從外面回來,他剛剛走進后院的門,紅葉便一改剛才強勢的做派,提著擺,滿臉委屈沖出房間,直接撲到謝致遠懷里。
謝致遠此刻并未看到房間里的謝韞嫻,小心翼翼抱住紅葉,溫聲問道:“怎麼了,怎麼看起來不高興。”
“老爺~”
紅葉扭腰,用矯造作的聲音撒,然后委屈的說道:“老爺你剛剛是沒看見,趙氏擅自離開宗祠,跑出來找茬,還一口一個小賤人的罵我,不知道有多氣人。還栽贓陷害,說我跟隔壁謝小姐串通,故意來勾引老爺,簡直莫名其妙。”
謝致遠眉頭輕輕皺起,遲疑道:“好端端的,為什麼突然這麼說?”
此刻謝韞嫻從房間里出來,語氣無奈的說道:“當然是今日來給侯爺拜年,不知道怎麼讓知道了,噼里啪啦說了一堆,說我和紅夫人早就認識,真是好生可氣。”
聞言,謝致遠冷哼一聲,“這個賤人,越來越無法無天,稍候我會好好教訓教訓,給王妃出出氣。”
“那就多謝侯爺了。”
謝韞嫻撇了撇角淡淡一笑,然后下了臺階,“好了,年也拜過了,本小姐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王妃慢走,本侯就不送你了。”
對于謝韞嫻謝致遠心中多還是有點怨氣的,不過礙于景王的份,他姑且忍著,所以在態度上,頗為冷淡。
“哦對了。”
謝韞嫻忽而停住腳步,緩緩道:“本小姐略懂岐黃之,若是以后紅夫人需要安胎藥侯爺也可差人來尋我,本小姐也可以盡一些綿薄之力。”
謝致遠聞言,眼神了。
先前給皇上送壯藥,他已經對謝韞嫻的醫略有了解,能太醫所不能。
于是謝致遠態度突然好了許多,出笑臉來。
“那就多謝王妃好意了。”
謝韞嫻抿一笑,離開了平侯府。
謝致遠安好紅葉,然后帶著些許怒氣來到宗祠,打算再敲打敲打趙樂蓉,好安分一些。
還未走到近,謝志遠便聽見宗祠里,趙樂蓉在大喊大。
“快放我出去!我要告訴侯爺!那個兩個人絕對早就認識,們絕對有不可告人的!”
“閉!大喊大也不嫌丟人!”
謝致遠來到門口,猛然推開宗祠的門,面沉的說道。
趙樂蓉一見到謝致遠,連忙撲了過來,抓住謝致遠的領子說道:“侯爺你聽我說,你帶回來的那個小賤人跟隔壁謝韞嫻早就認識,們肯定是聯起手來害我,老爺你可不能上當啊!”
“哼!”
謝致遠猛地推開他,拍了拍領子,仿佛趙樂蓉把他服弄臟了的似的。
“你說的不錯,們二人確實早就認識。”
謝致遠負手而立,冷聲說著,趙樂蓉聞言面喜,連忙道:“老爺,你看我就說,們肯定有問題!”
“呵呵。”
謝致遠冷笑一聲,緩緩道:“先前本侯帶紅葉上梅園,巧遇到景王殿下帶著隔壁謝小姐也在梅園,所以們兩人認識有什麼問題嗎?”
趙樂蓉愣住了……
“怎麼會這樣……”
謝致遠面容冰冷,眼神中不見任何,“本侯最后再警告你一次,以后老實一點,不要再惹是生非,更不要對紅葉有什麼不好的心思,不然別怪本侯不念舊!”
趙樂蓉聞言眼神漸漸絕,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被取而代之,謝致遠更是毫不顧往日分……
不對,應該是謝致遠心里,從來都沒有什麼分。
他本來就是個行事只問利害,不問是非的人!
如若不然,他怎麼會默許自己殺了謝韞嫻的娘,又怎麼會將親生兒趕出家門,養在窮鄉僻壤的鄉鎮上。
他真是好狠的心啊!
原先,謝致遠站在趙樂蓉這邊時,還沒覺到此人的心狠,但此刻,完全會到了。
謝致遠拂袖離去,大門閉,趙樂蓉失魂落魄,癱倒在地上。
后院廂房,紅葉靠在椅子上,目幽幽看向面前跪著的幾個小丫鬟。
“說吧,是誰跑去跟趙氏報信,說本夫人跟謝小姐早就認識的?”
幾個丫鬟面面相覷,無人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