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溫茉從他懷中緩緩醒來,池硯察覺到溫茉的靜,連忙閉上眼睛。
溫茉抬眸,見池硯還沒醒,緩緩抬手從他的眉劃到。
不自覺的彎了彎。
池硯也不打算再裝,他睜開眼睛親了親的額頭。
“你醒啦?”溫茉笑著開口道。
“嗯。”池硯頂著黑眼圈道。
“是不是我著你胳膊,你沒睡好?”溫茉有些心虛的開口問。
池硯搖頭,“不是。”
“要不你再睡會吧?”
池硯好笑的開口,“有你在我懷里,我睡不著。”
溫茉聽后連忙從他懷里褪去,池硯知道誤會了他的意思,他將重新圈到懷里,“我的意思是,人在懷,腦子里只有那一件事。”
溫茉紅了臉,抬手打他,池硯握住的那只手,忍不住低笑出聲。
池硯見狀抱抱的更了些,某著,他在耳邊輕聲呢喃,“到了嗎?”
溫茉只覺得此時大腦一片空白,眨了眨眼,不自覺的張起來。
“別害怕,我這是正常生理反應。”池硯腔調里夾雜著笑意。
“陪我回趟臨好不好?”池硯把玩著的頭發道。
“好啊。”
“不問回去干嘛?”池硯玩味的開口。
“你做什麼我都陪你。”溫茉湊近在他懷里蹭了蹭。
“帶你去見我媽媽。”
溫茉一頓,不張起來,想起卻被池硯錮在懷里。
“不想去?”池硯開口問。
“我得打扮打扮,萬一阿姨沒看上我怎麼辦?”
池硯聽后笑出了聲,“不會,我媽媽一定很喜歡你。”
溫茉抬眸著,“真的嗎?”
“嗯。”
雖上說著,溫茉卻還是不放心,起在自己柜里翻來翻去。
池硯側躺在的床上,胳膊撐著頭,饒有興致的看著。
池硯眸一頓,他從床上起走到溫茉后,抬手取出掛在角落的子。
池硯視線掃過,一臉戲謔的看著,“溫同學,這條子這麼寶貴啊。”
溫茉視線看了過去,有一瞬的恥隨即學著他以往的模樣開口道,“對啊,這可是我和池同學的寶貴回憶。”
溫茉一步步的近,池硯垂眸看著近在尺只的臉。
就在最后一刻,溫茉移開臉,取走了他手里拿著的那條白連。
池硯坐回到床上,視線卻一直被那條子所吸引。
擺上染上的醬油漬黏在上面洗不掉,卻比原本潔白的擺看起來更加珍貴。
原來這就是回憶賦予它的價值。
池硯垂眸出一抹笑,他比想象中心的更早。
“池硯,我穿這件好不好?”
池硯看著拿在手中的連,腰間的鏤空讓他微微蹙起眉,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不好看嗎?”
“冷,臨已經降溫了。”池硯開口。
“那好吧。”溫茉有些勉強的開口。
溫茉翻箱倒柜的找了許久,轉頭看見池硯,拉著他離開。
“你快走,我要換服。”
池硯興致的看向,“你換服你攆你對象干嘛?”
溫茉甚至在懷疑自己的耳朵,“不然呢?你要看著我換嗎?”
“不可以嗎?”池硯在耳邊輕聲道。
溫茉到他的瓣在自己耳朵上,數不清的難,子后仰,池硯的大手覆在的腰上,“要不然改天再去吧,我們先辦正事。”
溫茉雙手抵在他的前,臉紅的一塌糊涂,子也不停的發,他過的地方都麻麻的仿佛在過電。
池硯見有些說不出話來,得逞的勾了勾,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。
秉承著完就跑的理念。
溫茉被撥了一番就晾在了原地,看著被池硯關上的房門,竟有一……留。
猛的甩了甩頭,你在想什麼!
溫茉表面上在找服,實際上腦袋里有兩個小人在吵架。
小黑人說,“都是男朋友了,什麼不能做?”
小白人說,“當然不能,我們才在一起!”
小黑人又說,“我們已經認識那麼久了,憑什麼不行?昨天都睡一起了!”
……
溫茉煩躁的了頭發,“別吵了!”
另一邊的池硯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,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沖了個冷水澡。
池硯嘆了口氣,慢慢來。
溫茉再次從房間里出來時,已經穿戴好了一切。
池硯下意識咽了咽口水,乖的不樣子。
臉上化了淡淡的妝,頭發被編麻花辮垂在一側的肩膀,一件白斜肩襯衫上荷葉邊襯得整個人慵懶了許多,再搭配上一條直筒牛仔。
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正在上大學的溫茉。
溫茉見他神有些呆滯,“不好看嗎?”有些遲疑的開口問。
“好看,特別好看。”池硯走近,微微俯剛準備吻上去,就被溫茉捂住,“不行,我的口紅會花的。”
池硯無奈挑眉,在手心親了親。
溫茉坐在車上,張的手機都不玩了。
池硯好笑的開口,“你這麼張干嘛?”
“見你媽媽我當然張。”溫茉語氣弱弱的開口。
池硯手了的手,他一頓,手這麼冰。
“池硯,我現在去見阿姨是不是有點早?”
“我們才在一起。”溫茉繼續道。
池硯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,一副被騙了的模樣,“溫同學不是說,從高中畢業就和我在一起了嗎?”
“是啊,可是當時有名無實嘛,而且那五年我都見不到你人。”溫茉垂下眸子有些心虛的扣手。
池硯點頭,意識到是自己太心急了,沒有問過想還是不想,開口道,“那我們回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溫茉連忙開口。
池硯挑眉,將車停到路邊,“安安,要還是不要?”
“不要回去。”
溫茉小心翼翼的看他,“你生氣了嗎?”
“我是覺得,這樣太冒昧了,阿姨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存在,忽然去見,我怕會……”
“知道,一直都知道。”
溫茉眸閃,“從前我總喜歡去墓碑前陪說話,從遇見你開始,知道所有我們的事。”池硯語氣平緩的開口。
溫茉揚起角,下一秒吻了上去,“原來,你那麼早就喜歡我了。”
“現在還有顧慮嗎?”
溫茉笑著搖頭,“沖!”手指著前方。
池硯忍不住低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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