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年年走到停車場門口,打開包翻找著車鑰匙,突然想起來今天本就沒有開車,是江逾白送來公司的。
“看來只好坐地鐵了。”裴年年輕輕嘆了口氣,重新關上了包,轉往地鐵站方向走去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一聲悉的車喇叭聲讓停下了腳步,轉過頭左右看了看,在公司正門口停著一輛灰藍的車,車窗慢慢被搖下來,鉆出一個圓圓的腦袋。
“快上車!待會兒保安叔叔又要來趕我了!”江逾白朝揮了揮手,大聲喊道。
裴年年看了一眼從窗口里探出頭來的保安,連忙加快了腳步,趕在保安出來趕人之前上了車,完全忘記了這是自家公司里的保安。
“你現在開我的車開得越來越順手了呀!”裴年年坐在副駕駛上,把包包往后座一放,然后系好了安全帶。
江逾白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,他手足無措地四周看了看,心虛地說道:“這不是因為你沒開車來嘛,現在又是下班晚高峰,地鐵和公人太多了,我擔心你不上去,所以就想著來公司接你回家,順便......一起吃個晚飯。”
“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呢?”裴年年了自己有點脹脹的肚子,思考了片刻,說:“你來我家坐一會兒吧,我給你煮晚飯。”
江逾白想到了在裴年年家的時候,每次都說好了做飯,結果最后都是自己手,連忙搖了搖頭,委婉拒絕道:“那會不會太麻煩了,我們隨便在附近吃一點就好了,我不挑食的!”
“附近的小店又不會跑,什麼時候來吃都一樣,我的手藝可不是你想吃就能吃到的。”裴年年輕輕了江逾白的臉,威脅道:“還是說,你想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看著你吃飯?我倒是沒問題,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吃得下去了。”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江逾白認命地答應了的邀請,過了一會兒,他才反應過來,問道:“話說,你為什麼要看著我吃啊?你不吃晚飯嗎?”
裴年年無奈地笑了笑,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,說道:“吳書給我點了外賣,不吃不讓走。”
“怎麼突然想起來給你點外賣了?平常也沒有這樣呀。”江逾白歪了歪頭疑地問道。
“應該是......一時興起吧!”裴年年還沒想好要怎麼跟他描述今天發生的事,只好隨便回答來應付一下,然后迅速轉移了話題,“不過,你今天怎麼這麼晚不吃飯?又沒去公司上班,又沒有其他事要辦,放著家里那麼大廚房不用,還特地跑出來找飯店......別跟我說你是特地過來接我的,電話也沒打,短信也不發,來得也比我下班時間晚了許多,也別說你預測到了我今天要加班!”
裴年年越想越奇怪,他怎麼會一言不發就突然來公司接了,再加上他現在一臉不自然的表,還有方向盤上握得越來越的手,基本上可以確定,他有事瞞著。
“你今天......去公司了?”裴年年大膽猜測道。
只有和有關的事,才會讓他這樣迫不及待地趕過來,而能讓他知道今天關于的事的,除了的公司,也只有他自己上班的地方了。
“嗯。”江逾白沒有一點猶豫,很快就點頭承認了,“我傍晚去公司拿文件資料,順便確認一下明天的工作。”
“然后呢,到樊姝敏了?”
“嗯,正好在辦公室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那兒等我。”
“那......全都跟你說了?”
“嗯,基本上都告訴我了。”
很奇怪的,裴年年心中沒有到一意外,反而異常的平靜,甚至覺得松了一口氣,好像原來在口的一塊巨石突然之間被人搬開了,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。
淡淡地問道:“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江逾白鎖著眉頭,看起來十分糾結,說道:“我剛聽說完我們兩家不能合作,就完全沒了頭緒,所以想來問問你是什麼想法。”
裴年年長嘆一口氣,說:“我想了一下午,實在想不到一個兩全其的辦法。如果讓你來拍攝,那麼伴只能是樊姝敏,我不樂意。但如果不讓你來拍,那麼就偏離了我們設計這組服的初衷,它就只是一套普通的裝了。”
見江逾白一直不說話,想了一會兒,繼續說道:“但是,如果讓我非要在二者選其一,我寧可選擇讓它變普通的裝。”
“那人選呢?”
裴年年剛想說自己下午想到的人,但一轉頭看見江逾白的臉,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,“我暫時還沒有確定下來。”
江逾白又陷了沉默,但鎖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,應該是陷了思考和糾結之中。
車速突然加快了,一路上超過了無數輛車,裴年年下意識地抓了前的安全帶,張地咽了咽口水。
車子停在了一家小籠包店門口,他解開了安全帶,拔下車鑰匙,說:“我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來吃小籠包吧。”
“不是說我做飯嗎?”
“你現在還會有心思做飯嗎?”
裴年年沒說話,默默地跟著江逾白下了車。
他說的對,現在確實沒有想做飯的心思,回到家也可能也只是泡一包方便面湊合湊合,連煎個蛋都會覺得麻煩。
剛一進門,就聽見老板娘熱地招呼道:“哎喲,小妹,我可好久不見你來了呀!”
“啊?”裴年年這才發現,這是之前第一次帶江逾白來吃飯的那家小籠包店,揚起角笑了笑,對老板娘說道:“確實好久沒來了,我可想念你這兒的蟹黃包了!”
“我記得上次你也帶著這小弟弟,現在相得咋樣啊?”老板娘拉著的手臂,湊近了的耳朵,好奇地問道。
裴年年瞥了一樣江逾白的背影,小聲地說:“上次來是弟弟,這次是男朋友。”
“可以啊小妹!”老板娘用手捂住了笑著,激地跺了跺腳,說:“今天你們隨便吃,我請客!”
“別別別,您掙點小錢不容易,哪能請我們吃飯呢!”裴年年連忙推辭道。
“哎喲,你跟我客氣什麼!都是老人了,就當是給你們小兩口隨個禮,甭推了!”
“我們還沒結婚呢,怎麼就隨禮了!”裴年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,小聲說道:“你給我倆送兩瓶啤酒就好了,其他的我們自己付。”
“行行行!”老板娘拍了拍的背,說:“還是老樣子是吧?”
裴年年笑著說道:“對,五屜小籠包,五屜蟹黃包。”
他們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,兩個人面面相覷,沉默了許久,直到老板娘送上來了兩打啤酒,才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。
“你要喝嗎?”江逾白拿起開瓶,率先開口問道。
裴年年看著老板娘的眉弄眼,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兩打酒,一時沒反應過來,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,說:“來一瓶吧。”
江逾白給自己開了一瓶酒,仰起頭一口氣喝了半瓶,然后重重地把酒瓶放到桌子上,長嘆了一口氣。
“你喝慢點!”裴年年出兩張紙幫他了角,然后給他夾了一個小籠包,說:“邊吃邊喝,別讓我一會兒扛著你出去!”
“要不我辭職吧。”江逾白突然開口說道。
“你瘋了?”裴年年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,說:“你不是想賺錢買房的嗎?現在辭了工作,你到哪兒找一份更好的?”
“可是我想滿足你的愿!”
裴年年愣住了,清了清有些哽咽的嗓子,說:“那不重要,為了拍一組照片,就放棄了現在的工作,不值得。”
“那對我們來說不只是一組照片,不是嗎?”
“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一時興起把工作給辭了呀!”
“我不是一時興起,是真的考慮了很久。”江逾白又喝了一口酒,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,“我在公司里到樊姝敏父的約束,所有工作都必須順從他們的安排,從我工作一直到現在,單單是我的助理就被樊姝敏換了四五個。
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加班的次數也越來越多,跟你見面的時間越來越,連請個假都需要我把詳細原因一一說明清楚,否則就不給我簽。”
“而且,你不是也不太喜歡樊姝敏嗎?看著我每天和待在一塊兒,你就不擔心我嗎!”
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工作得這麼不開心。”裴年年手了他的頭發,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和樊姝敏一起工作,我當然不樂意,看見你們一起拍的照片,我也會吃醋生氣,但是這是你的事業,我可以理解你,也愿意相信你。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繼續在那里干了,我們公司永遠為你敞開大門。”
江逾白拿起手邊的啤酒一飲而盡,眼睛泛著晶瑩的淚花,但是臉上卻掛著笑容,“我辭職了,你可得養我一陣子了。”
“放心吧,以姐姐的經濟狀況,別說養你一陣子了,養一輩子都沒問題。”
“我會很快找到新工作的!”
“慢一點也沒關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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