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頭看向冷冽,仿佛回到了過去,充滿自信,“冷冽,你等一下一定要守好框,減他們投球的機會。還有我把球傳給你你不要往別傳,盡量投三分,其他的給我,OK?”我這樣安排是因為我知道,冷冽投籃的準確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的。
他點了點頭,摟住了我,“你不要太拼命,注意安全。”
剩下的時間,就是我們隊的主場,其他幾名隊員負責拖住對方隊員,我和冷冽搭配的天無,比分迅速的追了上來,時間所剩無幾,只要這一球進了,我們隊就可以勝了。
我跳了起來,準備投籃,章邗裕也同時跳起,想要阻擋我的投籃,可是我的手一抬,正好抵到了他,他向后倒去,我下意識的手去拉他,可我好的手在抓著籃球,所以我用的是不能用力的那只手,拉住了一個七十多公斤的男生。我立刻倒吸了一口氣,好痛啊!也是在這個時候,比賽結束,比分是69:68,我們隊以一分之差輸了,球落在了地上,還是……輸了,我永遠……都比不過他,無論什麼。
章邗裕忽然看向我,“我們以前又見過嗎?我覺得……你好面啊。”
“沒有,從來都沒見過。”我松開了拉著他的手,轉離開了球場。
我原本以為這一生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呢,從未想過還能再見面,可那又怎麼樣呢?他已經不記得我了,不記得那個救過他的木涼了,我苦笑著,低下了頭。
“小涼……”冷冽從后面追了過來。
我急忙了眼角的淚痕,回頭沖他揚起了角。
他有些著急,“你的手怎麼樣?”
我搖搖頭,“沒事。”
他還是有些不放心,“把外套了我看看。”
真的沒事。“我怕他會被我手上那道恐怖的疤痕嚇到。
他微微皺起了眉頭,“為什麼你一直不愿意外套呢?你都不覺得熱嗎?今天有37度了,可我上仍然套了一件外套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真的想要看我手上的傷?”
他很認真的看著我,“我只是很擔心你有沒有事。”
“你你要……做好……心理準備……”那道疤痕真的很恐怖,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敢看。
他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我慢慢的下了外套,左臂上有一道十幾公分的疤痕,略發紅在白皙的皮上微微,像是一條猙獰著的蟲子。我聽到冷冽微微的吸了一口氣,“你應該不姓張吧?”
我沉默了很久,最后還是點了點頭,“我姓木,木涼。”
他忽然手將我擁懷中,“很痛吧。”
我有些茫然,“什麼很痛?”
“這麼長的傷口,有這麼深,當時一定流了很多,你一定哭了吧?”
我搖頭,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,“不會吧,如果是我的話,估計都會不了,一定很痛的。”
我只是笑,當時有一種痛把手上的痛完全掩蓋了,那就是心痛,我明白,我和他永遠都沒有可能了,所以我的心更痛。因為太痛了,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的范圍了,所以我放棄了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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