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瑾這邊膽戰心驚中,就聽喻千葉接著開口。
“你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害,抱我,親我的,可都是你先做的”喻千葉很是坦然接著開口道。
“....就這個?”
“不然?”
阮瑾松口氣,對上喻千葉戲謔的眼神吞了個唾沫,想起昨晚自己的慫樣這會可不得扳回一,高昂著頭:“以前,也不知道你這麼急啊?”
喻千葉給這兩個詞噎了噎,雖然阮瑾每天這麼在他面前晃悠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,但昨晚他單純的只是被念叨煩了,原本就沒想做什麼,至于后來,也是看這家伙跑的鞋子都掉了一只,又擔心人囂著口難,才好心的倒水送去。
他哪知道阮瑾會錯意,嚇得臉都不敢,還說了那些話。
“是,你現在知道了,預備怎麼辦”喻千葉挑了挑眉,也不打算解釋,順著阮瑾的話往下說道。
阮瑾可不知道喻千葉是逗他,愣了一愣,心里瘋狂臥槽所以喻千葉是真想跟他睡覺,而他昨天喪權辱國的答應了,喻千葉現在是找他要報酬來了嗎?
心里一陣天人戰,一邊是反正遲早都要做,除了開始痛一次后面好像也會爽的,在上在下有什麼關系,另一邊又瘋狂抗拒,那那啥真的很尷尬啊,看人會不會長針眼啊,不過喻千葉材倒是真的好,這長的呀,手也漂亮,有白皙又修長。
“咳咳”喻千葉咳了兩聲,阮瑾才飛快收回快要長在喻千葉上的眼睛。
“今天太很好”阮瑾又說了一遍。
喻千葉忍住笑意點頭,示意他繼續。
阮瑾哭喪著臉:“現在是白天,白日宣不大合適”
“是不合適”喻千葉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,在阮瑾期待的目中接著問:“所以,晚上可以是吧?你昨晚說的什麼,洗干凈...”
阮瑾也顧不上安全距離了,昨晚那麼丟臉的話在被重復一遍他可真要無地自容了,趕小跑幾步到人跟前捂住人:“求你了,你忘了嗎?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好嗎”
喻千葉一把抓住他手腕:“不躲了?”
阮瑾原本就沒想躲,這會問清了也就心如死灰了,認命的搖了搖頭,耷拉下腦袋,他在思考等會要不要去跟尤然取取經,也好有個心理準備。
“那個,你會的吧?”
阮瑾著頭皮問,畢竟先前喻千葉和他說過,也沒和別人那啥過,他這邊哪怕準備周全,抵不住喻千葉沒有實戰經驗的來,那到最后疼的還不是他。
太慘了,為作0什麼的。
“會什麼?”喻千葉在狀況外問。
阮瑾惱怒:“你不是說要那啥嗎?你如果弄疼我了,你就別想有下次了”
喻千葉面對面給他吼了一嗓子有點懵,反應過來看著阮瑾通紅著臉,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,有點哭笑不得,又有些說不出的復雜愫。
看著阮瑾兇的樣子,喻千葉下來:“想好了?不怕?”
“有什麼好怕的,我一個男的”阮瑾別扭道。
雖然他覺得再給他點時間會更好,但如果喻千葉真這麼著急,大不了就咬咬牙,犧牲一下,阮瑾很是豪邁的想,就被喻千葉手在臉上掐了掐。
“逗你玩的,這都信啊”喻千葉笑道。
阮瑾懵,猶豫道:“你不是想嗎?”
“倒也沒你說的那麼著急”喻千葉有些哭笑不得,他頭:“再說這種事本就是兩相悅雙方都能舒服,勉強有什麼意思,等你什麼時候能接了,愿意了我們再談”
阮瑾松口氣:“那,那再過段時間把”
“好”喻千葉答應的痛快:“去看看方垣做了什麼?”
阮瑾點頭,兩人往餐廳去。
方垣正好端著熱好的湯包出來,揚起角:“聊好了?”
尤然回頭看兩人過來,招了招手:“趕的,來吃飯啊,方垣做了可多的”
阮瑾“呵呵”兩聲應付方垣的調侃,上前在尤然對面坐好, 喻千葉則是進廚房里面幫方垣準備豆漿。
“哄好了?”方垣抬手搭上喻千葉肩,笑道。
喻千葉拿過杯子盛豆漿,隨口道:“本來就沒吵”
“哎,羨慕了”方垣嘆口氣:“你家這個看起來還乖”
喻千葉勾了勾:“羨慕也沒用,我的”
“哈哈4r54哈哈哈哈”方垣大笑:“千年鐵樹開花,倒是不一般”他說完想起什麼:“哎,蘇柏知道這事嗎?”
“還沒來及的說”不算先前提出的一個月時間,那他和阮瑾算是昨天才正式在一起,自然蘇柏是不知道的。
方垣饒有興趣的了下:“我真好奇,他知道會是一副怎樣的表”
喻千葉想了想:“他最近應該是顧不上我這事了”
“哦?怎麼說”
“認識了個孩,喜歡人家正在追”
前幾天蘇柏和他講這件事,還讓他幫忙出主意,但顯然他是真沒什麼主意,更何況那時候他自己和阮瑾的事都還沒搞清楚,不過聽蘇柏所說的,他倒是覺得那個孩應該不是沒有意思。
“那正好,喊那個生一塊,大家出去出個飯,我好不容易來你們這一趟,怎麼都得見見吧,對了,喊周忱一塊阿”
其實說起來,緣分這東西倒也奇妙,喻千葉和方垣先前是見過的,只不過那時候兩人年紀不大又是于家族的那種聚會場合,最多算是點頭之,直到畢業后,兩人才重新相遇,逐漸悉后深,但因為方垣不在B市的原因,見面機會其實也不多,唯一一次是前年方垣在B市有個工作,帶著尤然和他一塊吃了頓飯。
原本的計劃是在B市玩一圈,隔天回去,偏偏尤然子跳,不知道被哪個朋友一喊,連夜收拾行李就走了,留下方垣大早上醒來在酒店床上傻眼,于是原本陪媳婦玩的計劃就泡湯,只能找兄弟解解乏。
B市倒是有多旅游景點的,只不過兩個大男人顯然是沒什麼心去逛的,只能約晚上喝個酒,便喊了蘇柏一道來,也因此遇上了周忱,大概是格相投,大老板丟下剛開業的酒吧不顧,四人喝了個酩酊大醉,便也就這麼認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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