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！”

“牛哥，你別再為難我了…我做不到，真的。”

馬面磕磕絆絆的，他忍著腦中劇烈的疼痛，面苦，思慮左右，最終說了出。

來到門口，馬面輸碼推開門，總覺得眼前有一道炙熱灼灼的目，可他明明瞧見眼前空若無，不知為何，莫名的心里有點忐忑，他拍拍脯暗自告訴自己，不要怕。

走回自己的座位，他把頭扭到一邊，并不看向后面走過來的牛頭。

牛頭深知他這副模樣是生了悶氣，好言好語的說道：“不是哥說你的不是，你真的應該大度一點，哥又不是求你做什麼殺鬼放火的事，這就是一件小事，而且功概率那麼高，你在怕什麼呢？”

馬面此刻心里不舒服，聽出的滿是怪氣，他嘲諷道：“小事？你了那麼多凡人的生死簿，你還沒死心嗎？我可是聽說最近人間的很，都是因為你的失誤才導致的，你究竟什麼時候會醒悟呢？”

“牛哥，我想了想，我也跟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，也不能讓你繼續持續下去，你就聽小弟一句勸，咱們好生的打理好咱們這一片小小的土地，你瞧，咱們把牛馬街區搶過來，閻王爺不也是沒說什麼麼，也是默認了咱們的做法。”

馬面嘆了口氣，他看向窗外，云淡風輕的道：“何必你要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擴大土地呢，難不你真的是像其他鬼所說的，你想做新一代的閻王爺？執掌地府的大權？”

與此同時，他的眼睛一瞇，直勾勾地盯著牛頭，他倒真的想聽聽，他會說些什麼。

也許。

真的像其他所言。

他早已走火魔。

小團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，臉變得愈發愈嚴肅，沒想到牛頭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，竟然想代替爺爺掌管地府的大權。

他怎麼敢？他怎麼能？

要知道幾萬萬年來地府一直是掌管在閻家人的手里。

而牛頭馬面的祖先也是世代輔佐閻王爺。

小團子想不通，究竟是哪里出了錯，竟然會讓牛頭產出如此的想法。

“有何不可呢？你也知道哥是有本事的。”

聽到馬面的如此問，牛頭毫不顯得慌張，自的回復道。

早在他的心中，他就已經認為他很適合坐上閻王爺的寶座。

他從小就對權力有著出奇的敏。

牛頭的微微向耳廓勾著，出一邪惡的笑：“馬弟，你也該清醒一點，現在這個世道，地府了一團，也不全是我們的作為，各方各市的大大小小的鬼層出不窮，他們心的想法要比我邪惡的多，我只是先做出了這一步做出了表率而已，閻王爺已經老了，地府不可能一直在他的掌管之中。”

話雖是這樣說，可馬面的心里還是有些不適。

他從小就輔佐在閻王爺側，是見證了他的輝煌以及現在的蒼老。

可他也贊同牛頭的最后一句話。

閻王爺真的老了，地府也是真的不可能一直在他的掌管。

而他的子孫后代，兒子沒了，孫也在前些日子失蹤了，也是正因如此，他們才敢做出一些荒唐事。

“就算是如此，閻王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。”

馬面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
牛頭不在意的微微一笑，兩只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
“我都不怕，你怕什麼。”

他悠悠的喊了一聲：“馬弟，跟哥做，以后盡顯榮華富貴！”

馬面聽他的法越來越不舒服，總覺得他像在罵他。

馬弟？

媽滴！

叔可忍嬸也忍，小團子忍不了！

聽著牛頭這番發言，忍不住的掏出符紙里的一長，上符，悄無聲息的來到牛頭的后，重重的一子打在他的頭頂。

“啊——！”

牛頭只覺頭痛裂，頭快被劈兩半般，他連忙的照著鏡子，想要看看自己的面容。

鏡子中的自己完好無損。

他唏噓的了口氣。

心奇怪的道：還好還好，差點就以為哥的俊臉了傷。

他左左右右的著臉龐，著牛角，小團子在他的后，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他自的行為。

重重的又來了一。

這次，本不給牛頭反應的機會，連著敲打好多下，聽著牛頭的一聲聲的慘，把對面的馬面都嚇的驚魂失。

小團子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作。

緩緩向前走了幾步，出小手握上了他的牛角。

狠狠的就是往這兩側一掰，直接坐在了他的腦殼上，里不停的念著。

“讓你敢打爺爺的主意，把你的牛角通通掰斷！”

牛頭只覺這輩子的疼痛全都落在了這一瞬間。

不僅僅頭痛，他覺自己的犄角像是有鬼碎般，哪怕他照著鏡子，鏡子里的自己完好無損。

他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的后怕，好似出現了幻覺，他在鏡中看到了一個小娃娃，坐在自己的腦頂，用力的掰著他的牛角。

最可氣的是小娃娃還扯了扯他的臉皮，可當他把手劃向自己的臉頰時，那幻境卻又煙消云散，他小心翼翼的著自己的臉，輕輕一，真的有點痛，一時間他分不清這是幻覺還是真實的。

馬面被這一幅場景嚇得不輕。

他張開，緩緩僵道：“牛哥……你是病了？”

這好像是人間，人類們經常患的一種病，做妄想癥。

他見著牛頭，心更加深信不疑，人鬼沒什麼兩樣，該得的病是一樣不的。

他不自覺地向后退著，盡可能的遠離牛頭，生怕傷到自己。

遠遠地，馬面見著牛頭的舉更加的猖狂。

他不僅出拳頭砸碎了鏡，還左搖右擺著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上，他瘋狂的要把上的小鬼搖去。

馬面退在墻角里，喃喃自語：“瘋了瘋了，真的瘋了。”

沈正哲憋著笑站在門口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團子有這樣的一面，看來惹誰都不能惹的家人，否則小團子是會跟人家拼命的。

閻微微做了假聲，輕輕拂在牛頭的耳邊說了一句：“爺爺在此，爾等還不跪下！”

牛頭慌張的雙膝跪地，朝著窗外的方向猛磕了幾個頭。

“不知是哪路神仙，小鬼惹了您的怒火，您說出來，一定積極改正！”

牛頭誠心誠意的跪地，里不停的念叨著，在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