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走進了拍攝場地,剛才喬安琪拉扯顧翌辰,差點把小孩拉摔的場景,可是都記著呢。
但是只是候場,喬安琪和顧翌辰的對手戲還沒有演完。
喬安琪忍住不悅重新拍攝起和顧翌辰的戲份,看向顧翌辰,冷著臉決定道:“那就只能委屈你了。”
顧翌辰知道喬安琪帶著緒在演戲,既然徐導沒有喊停,他也就懶得理會,按照劇本繼續走下去,因為他們只負責演戲,自然不知道,徐導在這一場景里,連鏡頭都沒有給喬安琪。
這場戲拍完之后,就到蘇晚和喬安琪的對手戲了,顧翌辰退到一邊,認真看兩人搭戲,他倒是不擔心蘇晚,只是不知道喬安琪又想對蘇晚做什麼。
副導演走上前,給蘇晚和喬安琪講解道:“柳蘇你在基地里還是老師,所以你下課之后,知道喬安琪從門口領回來兩個人,你有些不放心的去找喬安琪了解況,但是喬安琪以為你也是和那些人一樣,是來質疑的,兩個人就產生了沖突,這個時候你出聲安喬安琪,表達自己的意思,大概就是這麼個劇,你們知道應該怎麼演了吧?”
蘇晚點點頭,聽副導演講到一半,就知道這不是喬安琪的本出演嗎?喬安琪不是最適合這種撒潑無賴的角嗎?而且就算兩個人要吵起來,喬安琪也不是的對手,因為的理念就是能手的就絕不口。
喬安琪也沒有意見,因為正好想趁機打一下蘇晚的士氣,讓知道到底誰才是這部劇真正的主角,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在角方面有了真實的沖突。
徐導見副導演給蘇晚和喬安琪已經流完畢,便喊了聲各就各位,就開拍了。
蘇晚正在給學生們上課,聽見簡易的下課鬧鐘響起來,便停止了授課,同時給學生們布置好作業,學生們全部站起來給蘇晚揮手告別,群結伴地走出了用木頭搭起來的簡易教室。
蘇晚最后走出教室時,門口站著一位抱著小孩的婦,這位婦蘇晚認識,呂惠麗,的一雙子都在兒園沒有來得及接,就發了喪尸,消極了很久,甚至想自殺,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時,最后蘇晚每天去安,邀請到教室外看學生上課,進行旁聽,幫找回希,對子還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好好活著的希。
所以蘇晚看見呂惠麗在教室外一點都不意外,但讓意外的是,懷里抱著的小孩,蘇晚沒有見過。
“呂姐,今天上課怎麼沒有見到你?”蘇晚在上課前,就發現呂惠麗沒有在教室外旁聽,還擔心了一陣子。
呂惠麗見蘇晚提問,便說道:“今天到我值班守衛,我就沒來。”
蘇晚點點頭,基地里的人還沒有太多,除了有固定職業的人,每個人都會崗去基地門口執勤,以防有喪尸闖,所以聽見呂惠麗這麼說也就釋懷了。
隨后蘇晚把目放在了呂惠麗懷里的小孩上。
呂惠麗到蘇晚的視線,解釋道:“這是今天才進基地的小姑娘,今后也能跟著學生們一起上課嗎?”
蘇晚笑道:“當然可以了。”
說完,還手去小孩的頭,但是小孩卻避開了的手,而是委屈地說道:“我想要大哥哥。”
“大哥哥?”蘇晚疑地看向呂惠麗。
呂惠麗便把他們在基地門口發生的事給蘇晚講述了一遍,蘇晚聽完之后,想了想便去找喬安琪了。
蘇晚剛進門,就看見喬安琪坐在桌前發呆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,蘇晚便走上前,坐在了喬安琪的對面。
“有心事?和今天見到的人有關?”蘇晚問道。
喬安琪有些興地看向蘇晚:“你知道?”
蘇晚皺起了眉頭,不明白喬安琪的興從哪里來的,還是說對于這個角的理解,現在應該是興?但是攝像機的鏡頭一直給到了蘇晚,蘇晚便沒有在意喬安琪的表管理,而是繼續對著臺詞。
“我聽呂姐說過了,也見到了那個小姑娘。”
蘇晚是喬安琪的救命恩人,所以喬安琪便把和顧翌辰的故事講了一遍,蘇晚聽完之后,沉思了片刻。
“我覺得是應該小心為妙。”
僅僅是這句話,喬安琪就像一只炸的貓,喋喋不休起來:“我以為你是來安我的,原來你也是來指責我的嗎?你是覺得我不應該放他們進來嗎?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
蘇晚的話還沒說完,立刻又被喬安琪打斷。
“難道你忍心他們在外面流浪嗎,面對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喪尸,隨時都有可能喪命,而且他還帶著一個小孩,那個小孩那麼小,吃不飽穿不暖。”喬安琪倒是十分有同心的說道,“我們當初建設這個基地的時候,不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找到賴以生存的家園嗎?”
喬安琪看向蘇晚:“你和那些人的意見一樣,是不服我的決定嗎?”
喬安琪這一席話,劇本里是沒有的,但意思卻是差不多,只是喬安琪用另一種方式說了出來,蘇晚知道喬安琪這是想借題發揮,但是徐導似乎對于喬安琪的發揮沒有意見。
既然意思不變,那麼怎麼發揮都沒問題了。
“我沒有不服你的決定,從你的角度出發,他們是你認識的人,那麼你想救他們的心我可以理解,因為理解,所以我不會反對你,但是同時,為了所有人的安全,應該小心為妙,況且那人已經自愿自我隔離,我不應該再說什麼。”
喬安琪不服氣道:“你不應該再說什麼,那你現在還來說什麼呢?”
喬安琪越是緒激,蘇晚越是心平靜氣:“我只是希你考慮一下基地里其他人的,你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傷害其他人的,你這樣做,大家都知道你喜歡那個人了。”
“我才沒有喜歡他,只是因為認識而已!”喬安琪的狡辯毫無說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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