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凌菲想起了一件事,今天上午爸回來之后就問之前談的男朋友在哪里?
當時太慌張了,忘記問爸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。
嚴凌菲記得沒有跟爸說過。
只有國外留學的幾個同學知道在那邊談過男朋友。
披頭散發的沖進嚴肅的臥室,像個鬼魅一樣站在他床前。
暗啞著嗓音問道:“爸,是誰告訴你我在國外有男朋友?”
的這個小到底是誰泄出去的?
千萬不能讓秦硯丞知道。
一直以來,在秦硯丞面前的人設都是從始至終只他一個人的純。
嚴肅神經繃的工作了一天,好不容易睡著了,這會兒覺到有人在他跟前。
黑暗中,他緩緩睜開眼睛,突然看見如貞子一樣的嚴凌菲,嚇得三魂去了七魄。
他猛得起。
“誰,你誰?”
“爸,我是凌菲。”
嚴肅這才松了一口氣,了把額頭上的冷汗,開了床頭燈。
生了這麼一個討債鬼兒,造孽!
嚴肅拍了拍口,緩口氣,煩躁的想給兒一掌。
“你半夜不睡覺,像個鬼一樣在我房間,你到底想干什麼?”
嚴凌菲坐在床邊,失神的著嚴肅,“爸,你怎麼知道我在國外談過男朋友?誰告訴你的?”
嚴肅相當的無語,這死丫頭就為了問這個問題,半夜把他吵醒。
他瞅著兒那濃重的黑眼圈,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別再犯傻了,聽爸一句勸,以后離秦硯丞遠遠的。他在調查我們父倆,你的況他知道的一清二楚。就是他跟我說你在國外有男朋友。”
嚴凌菲震驚:“是他?他怎麼知道的?”
最想瞞的人就是秦硯丞,維持住純專一的人設。
然而,如今在秦硯丞的面前徹底掉了遮布。
嚴肅打了個哈欠,“這還用問嗎?肯定他暗地里在調查我們倆。兒,你下半輩子不想坐牢,不想失去自由的話,就老老實實的待著,千萬別再去招惹秦硯丞和時晚夏了。”
“或者你出國,我馬上給你訂機票,你去那邊生活。我退休了也過去,不,不用等到退休,我辭職不做領導了,生意也給職業經理人打理,我去國外陪你。我們父倆去環游世界,好不好?”
嚴凌菲搖頭,“爸,秦硯丞既然已經開始調查我們父倆了,你覺得他能放過我們嗎?”
“我已經派人了解過了,秦硯丞和秦文璽兄弟倆目前并沒有有力的證據,證明你跟兩年前的車禍有關。他們只是在試探,在尋找證據。爸爸有能力掐斷所有的線索,讓他們找不到任何你和我的把柄。”
嚴凌菲慌了,“爸,我前男友金瑞知道我的事,他是關鍵人。萬一秦硯丞找到了他,后果不堪設想……”
“我已經派人在尋找金瑞了,你當年給他那麼多錢,他敢說話除非不要命了!”
“爸,你找到金瑞打算怎麼辦?”
“讓他閉!”
“爸,你該不會想弄死他吧?”
“這不是你該心的事,去睡覺。”
嚴肅躺了下來,翻背對著嚴凌菲,“只要你乖乖聽話,再也不去見秦硯丞,就當他已經死了,我們倆才能逃過此劫!”
嚴凌菲慢吞吞的走了出去,麻木的帶上了門。
回到自己的臥室,坐在床上發呆。
金瑞是一直想抹去的污點。
一點都不那個男人,當時跟他在一起,完全是被恐懼支配的慌選擇。
金瑞無論從哪個方面都配不上。
是嚴家尊貴的千金大小姐。
他是家境普普通通的賭徒。
當初得知秦硯丞在國閃婚了,立馬拿錢打發了金瑞,讓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面前。
就跟死了一樣的消失。
秦硯丞居然費盡心機的打聽到了金瑞。
嚴凌菲輕呵出聲。
一直著秦硯丞。
然而,對方卻在想辦法搞死。
真喂了狗。
……
第二天。
時晚夏和秦硯丞一起吃了早餐。
兩人深擁抱了一會兒,又親了親,才依依不舍的分開。
時晚夏回龍城和種植戶談合作。
秦硯丞和小助理約好一起去蘇城大劇院。
坐進車里,他接到一個電話,頓時面喜,坐直說道:“你說什麼?找到嚴凌菲的前男友金瑞了?他在哪里?”
“二爺,金瑞這小子是個賭徒,他這段時間輸了所有的錢,房子也賣了,現在窮困潦倒的住網吧。我暫時給他找了一個地方住,接下來您有什麼吩咐?”
“告訴金瑞,讓他今天上午去蘇城大劇院,去那里就能有錢了。你的跟著他,必要的時候拍下他和嚴凌菲見面時的談話容。”
“好,二爺放心,這件事包在我上。”
“辛苦了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掛了電話,秦硯丞長吁一口氣。
事終于有了轉機。
看樣子今天上午的大劇院將要上演一場大戲。
他很期待嚴凌菲見到的前男友會是什麼表。
應該覺得自己看見鬼了吧?
……
大劇院里坐滿了人。
很多人都是沖著嚴肅來的。
嚴肅的兒有演出,在嚴肅手底下做事的人必須過來捧場。
演出還沒有開始,掌聲已經響了好幾。
秦硯丞和蘇風坐在前排。
“秦醫生,這些人是不是瘋了?演出都還沒有開始,他們在高興什麼?一直鼓掌,手不疼嗎?”
“他們在表演,表演給嚴肅看他們多忠誠。”
蘇風癟癟,滿臉不屑,最煩這種虛偽的人。
……
嚴肅此刻坐在二樓貴賓位置。
書俯在他耳邊,低嗓音道:“嚴總,那個金瑞的男人來蘇城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嚴肅表一頓,擔心的目著舞臺的方向。
待會兒他兒就要上臺演出了,在這個節骨眼上,可不能出什麼事。
書繼續匯報:“聽說他昨晚上就來了,這邊有人接待他,給他安排了食宿。對了,金瑞賭博輸了所有的錢,目前他是一無所有的流浪漢。”
“趕派人盯著他,不能讓他知道大小姐在這里演出!這件事十萬火急,趕去辦!”
“好,我這就吩咐下去。”
書急急忙忙去外面打電話,搖人過來保護嚴凌菲。
嚴肅手指握住椅子扶手。
他咬牙暗罵秦硯丞惡毒!
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,蘇城這邊接待金瑞的人,肯定是秦家的人。
嚴肅越想心里越不踏實,他坐不住了。
于是站起,在保鏢的簇擁下去了后臺演員化妝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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