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眸,看向他,聲音淡漠:“所以,你打算用一輩子去還債?顧霆琛,我可以做到不在乎,但我不想我的孩子將來還要淪落到跟別人爭爸爸的地步。”
他的黑眸暗了暗,隨即沉聲道:“我保證,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。”
“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,你知道什麼習慣自然嗎?”對于阮心恬,顧霆琛已經為習慣,一次次的事實證明,他是做不到棄于不顧的。
看他為難的樣子,我終是不忍心再他,淡淡開口:“你睡會吧,天快亮了。”
他重新躺回去,沉聲道:“聽說手的字是你簽的,有擔心我嗎?”
怎麼說呢?剛聽說他出車禍的時候,我確實很擔心,但后來知道他傷的不重,并且是跟阮心恬一起,心里更多是的難過和失落。
但我不想告訴他,起將飯盒裝好,冷聲道:“我先回去了,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見我不愿回答,他變了臉,冷聲道:“醫院要求,今晚得有家屬陪著。你就在那張床上將就一晚吧。”
我原本想打電話讓阮心恬來,肯定樂意,突然想到現在應該還在警察局。于是很干脆的道:“好,那我先睡了,你有什麼事我。”
他折騰一晚上,目的就是這個,如果不留下來,指不定又要想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人。
說罷,我放下飯盒,躺下準備睡覺,折騰一晚上,確實累了。
他還未開口,電話就響了起來,他拿起,眸子暗了暗,最終按下了免提鍵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他接電話習慣開免提了。
電話剛接通,那端就傳來了阮心恬哭喊聲:“霆琛哥,救救我,我被林晚青陷害進了警察局,他們要求家屬來,爸爸媽媽的電話也打不通,我好害怕……”
居然現在才打電話?
見顧霆琛抬頭一臉疑的看著我,我聳聳肩,云淡風輕開口:“未經允許闖進我家,我就報警了。”
他額,對著電話道:“現在很晚了,你先待在那里,明天一早,我讓子軒過來理。”
“霆琛哥,我害怕,嗚嗚……”阮心恬繼續放在大哭。
顧霆琛沒有再說話,直接掛掉了電話。了眉心,頗為無奈道:“你把趕出去就是,又何必鬧這麼大。”
“大嗎?我不覺得呀,家里突然進了人,我報警理所當然,如果是你授意或允許的,那麼咱們就好好算算,你付錢我把房子轉讓給你。”
“林晚青!”他突然冷了臉,沉聲道:“別忘了你的份。”
“正因為我沒忘,那是我們的家,不想別人能隨意出,如果你因此不高興,那我就搬出去!”我也提高了音量。
不知道我的哪句話起了作用,他原本繃的下頜線突然變得,角勾起一個弧度,看著我道:“過來。”
明白他的意思,不想再生事端,干脆的起,走過去,上床,再挨著他躲下。
他笑了,“一直這樣聽話多好!”出手抱我。
“我睡覺很不老實,別著傷口。”我拒絕了他,順便往邊上讓了讓。
他到是沒再堅持,只是手將被子給我蓋好便沒再說話。
一晚上的折騰,我困到不行,倒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。
再次醒來,已是早上九點半。
睡的有些恍惚,剛醒的時候,我還以為在自己的大床上,開四肢,準備舒舒服服的個懶腰。
“啊!你謀殺親夫嗎?”邊傳來一個吃痛的聲音。
我一愣,這這回過神來,發現自己的一只手好巧不巧正放在顧霆琛剛完手的腹部上傷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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