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知道陳桐是怎麼想的,居然就這麼答應了南羽去他們的工作室工作。難道自己會不知道自己不適合這份工作嗎?不,當然知道。只不過當大陸拉著手的那一刻,真的很心疼。原來自己是那麼被人需要,這是從未有過的覺。而且考慮到南羽的工作室只有他和鄒珩,畢竟他們都是男人,如果有需要陪診,似乎真的會不方便。于是便答應了下來。
至于自己會在這里做多久,沒想過,或許不會太久。
第二天,陳桐就直接來了工作室。剛一進門,就看見鄒珩坐在里面,南羽則在自己的那間沒窗戶的小屋里不知道在干什麼。
一見陳桐進門,鄒珩就不自然地站了起來,像是看到了領導一樣:“早啊,你來啦。”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,自己不是討厭的嗎,怎麼一見就莫名的到一種迫。這樣的人,南羽到底喜歡什麼。
陳桐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,沒說話。并不是不懂禮貌,是真的不會像別人那樣熱地打招呼。這種或許就是嚴重的社恐吧,如果在路上遇到不悉的人,寧可繞很遠的路走,也不想和別人打招呼,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。甚至很好奇那些整天可以和人聊得很熱絡的人,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麼,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題。
“你來了,我和鄒珩一會兒要出去一趟,有個私人養老院的院長聯系我們,他們要給老人做檢,需要我們的協助。”南羽從屋里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,所有的資料也都背在了上。
“知道了。”陳桐說話總是像蹦豆子一樣,一個字,兩個字,或者幾個字的說。
“你......待會兒有客人來或者有電話,你最好多說幾個字。”鄒珩不放心,壯著膽子說了這麼一句,隨后急忙先出了門。
看著兩人離開,陳桐歪著頭坐下,不知道要干什麼好。可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,甚至對這個行業完全不懂。其實此刻的是有點張的,萬一真的有人來,要怎麼說,要說什麼。
有一種定律墨菲定律,是一種心理效應。本容就是:如果事有變壞的可能,不管這種可能有多小,它總會發生。陳桐覺得這種墨菲定律用在自己上,無往不利。
因為就在擔心會有人上門時,果然就真的有人上門了,不過上門的人卻不是客戶,而是陳桐之前見過的趙丹。
“嗯?你......”一進門,趙丹就看見了陳桐。這次的陳桐畫了淡妝,即便是素,陳桐也比趙丹好看不知道多倍,何況現在還略施黛。
“你來找南羽?”不知道為什麼,陳桐很不喜歡趙丹,一見,原本就沒什麼表的臉更加沉了:“他不在。”
“哦......”趙丹似乎也不喜歡,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。隨即便像是對這里極為悉一樣,徑直走進了里面,南羽的房間。由于南羽的房間與外面的大廳只隔著一道后砌起來的墻,且墻上是沒有門的,所以很順利地走了進去,輕車路地將包放到了南羽的床上。
陳桐眉頭蹙,之前在南羽那里,知道了趙丹的況,所以眼看著趙丹如此不拿自己當外人,是既疑又反。
也許是察覺到了陳桐的不快,趙丹在里屋喊了一嗓子:“姐,你不用管我,我在這里等南羽回來。”
“姐?”陳桐似乎很被人這麼稱呼,單憑那驚世駭俗的長相,就很難讓人以為已經快三十歲了。秀眉一揚,冷著聲音不客氣地說:“南羽知道你來嗎?”
“啊,對了姐,你怎麼會在這?他和鄒珩都出去了嗎?哎呀你看看一個男人自己在外面住就是不行,屋子還是有點的。”說著就開始給南羽收拾房子。
一見這況,陳桐自然誤會,覺得與南羽之間的關系似乎并不像南羽說的那麼正常。
可讓陳桐更加頭疼的是,客人上門了。
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太太走了進來,似乎是在附近住的,進門就開始找人:“你們這里那兩個小伙子呢?”
“他們出去了,您找他們是有什麼事嗎?”陳桐緩了緩表,給老人倒了水。說實話這是第一次接待客人,以前都是別人接待,給倒水,聽號令。如今位置換了,反而不會了。
“還能有什麼事,當然是要陪診了。”老太太似乎是看陳桐不順眼,語氣略帶反,眼神也如刀般,劃在臉上:“那把你們這負責的人找出來,我們家老頭子明天想去醫院復診,孩子不在家,他們要給我們找陪診師,我沒讓,我聽說你們這便宜,我自己來找。”
“明天......好,那你留個電話,對了,明天幾點?去哪個醫院?”陳桐真的不知道要問什麼,平時不會去醫院看病,陪同母親的機會也,所以本不知道看病到底都需要哪些的流程。
“你也是陪診師?怎麼這麼不專業,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,把你們這的負責人出來。”老太太眼睛一橫,沒好氣地說。
“大娘,您別急,我們這工作室剛剛立,所以收費便宜,不過我們這的陪診師都是有資格證的,您來我們這是真的來對了。您說的那兩個人他們出去工作了,一會兒就會回來的。大娘,您有什麼的要求可以和我說,您家大爺是哪里不舒服,已經掛好號了嗎?現在這些醫院都要在網上掛號,老年人哪里會呀,實在是對老年人太不友好了。”
趙丹從屋里走了出來,笑嘻嘻的走到老太太旁邊坐了下來,親昵地挽起了老人的手,似乎兩人以前見過并且十分相的樣子。
“可不是嘛,你說得太對了,就是這麼回事,我們這些老人看個病太麻煩,你說你們小年輕弄的什麼網絡的我們哪里會呀,姑娘,你也是這里的?”大娘很吃趙丹這一套,一見親熱的樣子就喜歡得不得了,剛剛那刁鉆橫眉的樣子瞬間消散,立刻變得和藹了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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