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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貶妻為奴?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》 第105章 你不恨我嗎?

蘇采薇高燒反復,吃了湯藥退熱了,但一兩個時辰后又燒起來了。

昏睡著,喚也沒有反應。

陸正涵的眼眶充斥著酸熱的淚意,難過,心疼,傷……

諸多織在一起,堵住他的心,以至于他不過氣來。

短短幾日,護了十幾年的枕邊人變得憔悴不堪,徘徊在生死邊緣,他怎麼可能不難過?

這幾日二妹如何欺凌的,他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
但他沒想到,會病得這麼厲害。

“爹爹,你快救救娘親。”陸書瑤害怕地哭道,豆大的淚珠簌簌滾落,“娘親,娘親……”

“薛大夫來了,你娘就能好起來。”

陸正涵聲寬著,沈昭寧的音容笑貌盤旋在腦海里,揮之不去。

相比之下,薇兒的境遇好很多。

沈昭寧孤一人待在鄉下莊子,無人幫,缺醫藥,病了得不到醫治,還要日夜勞作,不能停下來歇息,虛弱不堪的便是這麼造的。

欺凌、打整整三年,非常人所能承

就算是他這樣的男子,也未必能扛得住。

想到此,陸正涵的脖子好似被一只鐵手邪惡地扼住,無法呼吸,憋悶得整個心臟一團。

他明明答應過沈昭寧,待好,照顧一輩子。

他明明想要對好的,可是,究竟哪里錯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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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親,娘親醒了。”

陸書瑤看見娘親的眼皮,驚喜地著。

陸正涵驀然回神,看見蘇采薇輕輕地睜開雙目,不由得出一,“你覺得如何?”

“夫君,你怎麼來了?”

蘇采薇驚喜地掙扎著要起來,但被他按住了。

他給蓋好棉被,“你病了,好好躺著。”

陸書瑤喜極而泣,“娘親,爹爹請了大夫來醫治你。”

“不用了,我睡了一覺,覺好多了。”

這麼說著,突然深深地蹙眉,頭疼得快炸裂了。

陸正涵見如此,心得一塌糊涂,“你高燒不退,先歇一兩日,退燒后再說。”

蘇采薇輕輕點頭,眉眼突然涌出酸的淚花。

轉過臉去,拼命地眨眼,想要把淚水憋回去。

“娘親,你為什麼哭了?”陸書瑤擔憂著急地問,“是不是很難?”

“不難,娘只是……”蘇采薇哽咽住了,半晌才酸楚地看向陸正涵,“夫君,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我……”

“莫要胡思想,好好歇著。”

陸正涵溫存地安了幾句,“我去看看母親。瑤瑤你不能待在這兒,我送你回去。”

陸書瑤不走,但還是聽了蘇采薇的話,跟他走了。

春蕪苑。

沈昭寧終于看完了所有賬本,起脖子,舒展筋骨。

冬香進來匯報:“婆子來報,蘇姨娘病了,大爺抱著小小姐去看。”

聞言,沈昭寧的面上無波無瀾。

突然,低咳起來。

紫蘇連忙倒一杯溫熱的茶水給喝,憂心忡忡地皺眉,“怎麼又咳起來了?”

沈昭寧喝了茶水,嗓子舒服一點了。

“許是這幾日累著了,偶頭暈腦脹。”

偌大的陸府雜務甚多,從早到晚都要應付各種突發狀況,這破子難免吃不消。

看來,培養幾個心腹是勢在必行了。

不然,會先累死。

這時,紫葉帶著一位姑娘進來。

孫蘭芷終于做好幾罐藥膏,親自送來兩罐。

“盼了幾日,終于把你盼來了。”

沈昭寧拉著坐下,吩咐紫蘇沏茶,送來茶點和鮮果。

二人閑話家常,甚是愉悅。

孫蘭芷見有異,捉住的手就要號脈。

“這幾日你是不是累著了?”

“府里事多,我要掌府嘛,沒辦法。”沈昭寧虛心地接批評。

是自己的,陸府是陸家人的。”孫蘭芷鄭重地叮囑,“切不可再勞累。”

寫了一張新藥方,重在調理。

二人喝茶閑話了小半個時辰,孫蘭芷告辭。

沈昭寧送出了院門,聽嘮叨了一路。

“這幾日你用這藥膏,若有不適,及時告知我。若效果顯著,也差人告知我。”

看著孫蘭芷走遠了,沈昭寧這才回房。

只是,突然站在院子里,看著冬香、紫葉,還有幾個婆子。

們不就是最好的幫手嗎?

冬香、紫葉不必考察,直接分管賬房和鋪子、莊子、果園。

幾個婆子對不夠忠心,但只要許之以利、權,相信們會干勁十足地替辦事。

若有不忠者,不僅會嚴辦,還會逐出府去。

不過,這件事也不能之過急。

紫蘇耗時五日,整理出一份嫁妝的清單。

沈昭寧認真地看著,每件嫁妝的來歷、去向、折損,寫得清清楚楚。

心頭涌起一陣陣的憤怒和悲酸。

嫁妝不是在風和苑,就是芳菲苑,折損不

“大夫人,如今你已掌權,何不立即把嫁妝討回來?”紫蘇提議。

“那老妖婆就算死了,也不會輕易歸還嫁妝。”沈昭寧勾冷笑,“沒有十足的把握,先按兵不。”

否則,會打草驚蛇。

再說,還沒找到陸正涵和郭尚書勾結的證據,還不能提出和離。

翌日上午,沈昭寧前往書房。

陸景耀專心致志地練字,眉宇間格外的堅定,好似不曾到生母的半分影響。

看著他這幾日的練字果,雖無風骨,但頗為工整。

若有名師指點,持之以恒地練字,他定能寫出一手好字。

“今日是我最后一次教你。”

沈昭寧語聲冷淡,確切地說,他不需要了。

陸景耀起走出來,鄭重地朝一禮,“謝母親這些日子的教導和教誨。”

“你不恨我嗎?”清冷地挑眉。

“若我說不恨,那是假話。”他難過地低頭,“但母親多行不義,是咎由自取。”

“難得你能如此想,我心甚。男子漢大丈夫,要辨是非、知善惡,要堅定自己所想,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。”

陸景耀似懂非懂地點頭,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番話。

沈昭寧見他一副虛心聽教的模樣,不免多說了兩句:“你父親應該會很快帶你去清正學堂見柳先生,到時若讓你寫字,你就像平日那般練字便可。”

他應下,繼續練字。

在書架前看了一會兒,便開始搜查。

悄悄地把陸正涵扔掉的廢紙塞進袖里。

突然,外邊傳來腳步聲,房門被人推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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