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吵什麼!”江啟樓不僅毫無愧之心,還對梁星薇跑來打攪他的好事讓他丟人非常不滿,邊提子邊罵道,“沒事跑來撒什麼潑!不都給你錢了嗎?還想怎麼樣?!”
梁星薇被他在眾人面前這樣辱,幾乎氣得發抖:
“江啟樓!你到底要不要臉!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!”
陳云霞自然是護著自己兒子的,忙勸:“好了星薇,這能怪啟樓嗎?還不是那些下賤坯子看著咱們家有錢送上門來?”說著就鄙夷地瞪了轉過去慌忙穿子的葉嘉玥。
“這怎麼就不怪他?他都幾次了!”
“你這個喪家星,你不就是想要錢嗎!鬧什麼鬧!”
休息室里鬧一鍋粥,葉嘉陵朝邊上的侍應生使了個眼,他立刻跑去稟告給了周敏。
周敏知道了,趕過來,人把休息室門給關上,又請賓客們到外廳去,這些賓客們都是些上流社會的人,即便真的有心看八卦,但也不好這麼明顯地表出來,再加上今天是周敏的生日,著實得給面子,于是紛紛作鳥狀散了。
只是今天這件事想捂住是不可能了——這麼多人看見,又都是些貴婦人,這些貴太太們表面鮮亮麗,私底下閑著無聊最傳八卦,頂多明天一天,這事肯定得傳得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葉嘉陵見眾人都走了,這才低了聲音對周敏道:
“那個的是我二姐葉嘉玥。”邊說邊朝著里面努努。
周敏一怔,蹙起眉:“怎麼這麼……”
沒說下去,只是那略顯厭惡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一旁的江倚樓聽了,忍不住挑眉,道:“跟嘉陵沒關系,這的向來一心攀高枝,知道那是二哥,有心勾引他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反正無論怎麼樣,跟他家嘉陵一點關系沒有。
周敏正想說什麼,只聽休息室的門打開了,頭發散、妝也花了、晚禮服皺皺的葉嘉玥出來了,紅著眼睛,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,看見葉嘉陵站在外頭,立刻抓住他的胳膊,道:
“嘉陵,你可要替我做主啊!我不能這麼被江啟樓白占便宜啊……”
葉嘉陵聞言,卻是一言不發地垂下了眼睫。
說實話,葉嘉玥也沒喝多紅酒,至沒有把正杯都喝完,要說完全被藥所控制是不可能的,在這種況下跟江啟樓搞在一起,不是江啟樓強行侮辱,就是是自愿的。可問題是,在江家舉行宴會,外面都是人的況下,江啟樓不太可能會做出強行霸占葉嘉玥的事,他有的是錢,什麼樣的人找不到?如果葉嘉玥拼死抵抗,大喊大,被人發現了,他江啟樓可是比出軌更敗名裂的,著實無需去冒這種險。
更何況,葉嘉玥這個人他又不是不知道,多半是看江啟樓氣質不凡,覺得勾引不到周曦,勾引到別的有錢公子哥也行吧?
現在鬧這樣,難不還想嫁進江家來?
退一萬步說,江啟樓跟梁星薇離了婚,江家也不可能要葉嘉玥這種不知恥勾引已婚男人的子,依照陳云霞的個,只會給江啟樓再另娶一個家清白的。哪怕大房一家同意,老爺子那也萬萬不會同意啊!
“行了,你快點走吧。”葉嘉陵沒出聲,倒是周敏發話了,面不悅,眼睛里明顯是寒,“你先回去吧,我人從后門送你出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葉嘉玥顯然是不甘心,楚楚可憐地看著葉嘉陵,“嘉陵……”
“行了你回去吧,還不夠丟人嗎?”江倚樓一把摟過葉嘉陵,只覺得葉嘉陵被都嫌惡心,“你最好想好了怎麼跟你爸你媽代!”
說著,朝邊上的男侍應生一使眼,那個男侍應生就過來請離開了。
葉嘉玥雖然心有不甘,但是如今丟人都丟大發了,再待下去只會更丟人,還不如先回家去再說。
葉嘉陵見走了,這才對自己婆婆道:
“這事兒咱們最好遠遠地走開,免得沾上一腥,說起來您還是害者,您就盡管在爺爺面前示弱好了。”
周敏聽了,不由點了點頭——向來要強,若說在以前,是絕對想不出來示弱這種法子的,所以有時候老是被大房二房兌,現如今聽葉嘉陵說得,倒有道理。
自己生日宴被搞砸了,不正是要示弱?而且還可以遠離這些烏七八糟的事,免得到時候沾上一腥。
葉嘉陵真是個有腦子的。
到了宴會結束,江老爺子果然就將人都了來,大發雷霆。
雖然很晚了,但沒人敢回去睡覺,都老老實實地在江老爺子住的花廳里坐著,連江老爺子的三個兒子都齊齊到了,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那里。
中間跪著的,自然是江啟樓。
老爺子坐在上首,怒罵不止:“……畜生!畜生!你嬸嬸的生日宴,被你搞什麼樣子!出軌本來就是不道德的,你在外花天酒地,不被你老婆知道倒也算了,如今都搞到家里來了!你是靠下半思考的嗎!你到底有沒有腦子?!……”
大房的人自然都不敢說話。
還是周敏,一臉黯然的模樣,道:“爸,您也別罵啟樓了,都是我的不是,我本也不想過這個生日的,如今是費了許多錢財,還害江家丟了臉……”
“與你什麼相關?”越是這樣說,江老爺子越氣,“都怪這畜生!管不住自己!我上次就教訓過你,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,沒過兩天就故態復萌!我看你,眼里沒有長輩,今日是你嬸嬸,明日就是我這個老頭子!你,你從明天起,就給我滾出江家去!”
陳云霞一聽老爺子要把自己二兒子趕出江家大宅,這下立刻急了,連忙開口說:
“爸,這也怪不得我家啟樓啊!要怪就怪那個下賤的的,我還聽說,那的就是倚樓媳婦的姐姐!他們葉家上不得臺面,那的也不是什麼好貨,就想著勾引啟樓好嫁進江家來!啟樓年紀還輕,氣方剛的,哪能全怪在他頭上!”
說著,著一張臉,白眼都快飛到周敏和葉嘉陵臉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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