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文睿去往國師府時思考了一路,他記得蘇映亭是污蔑國師大人和那不男不的妖人茍且才被關進天牢,應當只要賠罪就好,國師大人不會多麼為難吧?
想想丞相又氣了起來,那個不長腦子的逆子,剛回丞相府就惹麻煩,回去一定要讓他在祠堂多跪幾天!
只是他沒想到,來到丞相府后并非主人拒不見客,而是被告知國師大人和將軍府葉公子有約外出了,也沒說去哪兒。
葉公子說的不就是葉映池,聶上清去將軍府接他去往天牢,大清早便已離去。
蘇文睿:“……”
……
葉映池此時正安靜的坐在國師大人懷中,吃著心準備的糕點,時不時再送過去一個香吻,快活的很。
到了天牢,獄卒知道是國師大人后恭敬放行,獄中味道還真不是葉映池這個養尊優的公子能待的地方,他有些難。
聶上清想讓他在外面待著,自己進去理,葉映池卻搖搖頭,還是親自來比較好。
蘇映亭的傷口簡單理了一些,畢竟他份在那兒,只是哪怕他從小并非多麼養尊優,也難以忍牢獄,味道太難聞了,罪惡之地,里面臭味腥味什麼味兒都有。
“出去,”聶上清對獄卒說道。
獄卒也是個懂眼的,只聽見輕飄飄兩個字他便趕離開:“好嘞,國師大人,這位公子,有事喊小的。”
葉映池并未說自己是誰,獄卒就算看得出來他不是普通人也不知該如何稱呼,蘇映亭從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憤怒的瞪著雙眼,但是聶上清還在,他倒不敢多說什麼了。
平心而論,若是有一天葉映池落了下風,蘇映亭會放過他嗎?未重生之前他就已知道了答案,不會!不僅不會,還異常凄慘。
只要一想到蘇映亭竟然找人侮辱自己,葉映池就想立刻掐死他!但不行,折磨人的方式多著呢,得慢慢來。
蘇映亭吃到了苦頭,此時心中糾結萬分,終于先低下頭說道:“昨日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人,請國師大人恕罪。”
聶上清連看也不看他,葉映池懶洋洋的問著:“哦?說說看,你是如何沖撞國師大人的?”
蘇映亭很想破口大罵,但他還沒白癡到一定地步,忍了忍繼續說道:“是小人眼拙,看錯了事實,國師大人德高重,怎會與他人茍合?都怪小人有眼無珠。”
在國師大人面前,還要什麼臉?畢竟那是瞬間能決定他生死之人,肩膀上的窟窿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葉映池看他低三下四的樣子簡直想笑,曾經這個人可從來都是不屑的看著自己,讓人惡心。
“他說看錯了你與人茍合,怎麼辦呢?”葉映池向聶上清不不慢的說道。
然后在蘇映亭震驚的目中,葉映池雙手便勾住了國師大人的脖頸,仰頭索吻,上演了一場……茍合。
事實上這兒并不是親吻的好地方,葉映池很快就推開他,靠在聶上清懷中再次看向蘇映亭:“你說什麼?再說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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