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你可是婁金的主啊。”時兒微笑著回答。
“可若我不是婁金的主呢?”他急切的詢問。
“你不是婁金的主,那你就是林哈泰木。你只是你自己,你能跟我爹地他們里應外合,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吳家堡給平息了,證明你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。
你回到婁金后,你肯定也有一樣的能力的。”
不知為何,林哈泰木覺今日的時兒特別會說話,全部都是夸獎他的。
之前在婁金的時候,一直都是惜字如金,他問什麼,才會回答什麼。從來不會主跟他多講一句。
“時兒,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說出來。
“嗯。”應了一聲。
“你……可會喜歡我?”
在婁金的時候,他帶著人來吳家堡支援時曦悅他們。他臨走的時候,時兒跟他講的那些話,他全部都還記得。
可他知道那時的時兒,一定是非得已的。是想要穩住他,希他可以幫的家人而已。
現在時曦悅他們都平安了,時兒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,現在對他的回答才是真實的吧。
“我一直都很喜歡你。”時兒臉上的微笑不減,聲音格外甜。“但那種喜歡,只是兄妹之間的喜歡。”
正當林哈泰木欣喜的時候,又聽到了附加了一句。
他只覺自己的頭頂,有一盆冰涼的水,狠狠的沖下來,冷得他全都在抖。
“林哈泰木,不要喜歡我。我不屬于西域,更不屬于婁金。我早晚都會離開這里的,很快……”我就會死。
最后四個字,時兒沒有直接跟他說出來。
活不的,沒有任何解藥可以救,表叔和媽咪現在只是盡量用藥吊著的生命而已。
也想多陪陪家人,所以才會很配合他們的治療。晚一天死,媽咪和爹地他們就會晚一天難過。
林哈泰木那放在膝蓋上的手,下意識的攥了拳頭。
時兒無論是長相,還是能力都很好。應該值得更好的配偶,可這完全不妨礙他對的慕之。
…………
果果把自己關在房間里,研究了整整三天三夜的藥,終于尋找到了可以救憶雪的解藥。
為了實驗解藥的效果,拿著藥來到牢房中。
奴岑被關押在吳家堡的地下牢房,短短的三天時間,果果取了奴岑大量的。他失去過多,卻沒有任何補的機會,此時幾乎是奄奄一息了。
牢房里被綁著的男人,聽著門口的靜,條件反般的睜開眼睛。抬起沉重的腦袋,看向朝著自己走來的影。
“你……別過來……”奴岑無力的喃喃著。
他不怕死,現在卻唯獨畏懼這個丫頭。
“你也會有害怕的一天,別急,你還沒有死呢,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。”果果把手中的一個大玻璃瓶子打開,將里面的螞蟥,全部都倒在奴岑的上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奴岑痛苦的喊。
螞蟥非常的小,好似針尖一般,很快就附在了奴岑的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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