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認識嗎?”木里南提看著問。
“……”迪麗娜虛弱的搖了搖頭。
“是施憶雪。”他向解釋。
迪麗娜瞳孔微微,有種難以置信的覺。
早就聽說過施憶雪的名字,但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真人,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喜歡施憶雪。
只是天不如人愿,施憶雪跟自己的父親有緣無分。最后父親還是娶了他們的母親。
想不到那麼多年過去了,父親的心里還著這個人。
母親為他生兒育,到死都無法得到父親的心,想想可真是悲哀呀。
長廊里一排傭火急火燎的往旁邊的院子走,手中還端著各種東西。
“他們……在干什麼?”迪麗娜問木里南提。“帶我過去看看可以嗎?”
木里南提沒說話,只是順從的抱著往那邊走。
那里是一個偏院,以前都沒有人住的。現在卻有那麼多傭人出。
“去把時曦悅那個賤人給我來……讓治我的……快點……”
“混蛋,你們這些下賤的奴婢,你們那是什麼眼神?瞧不起本主嗎……”
“賤人,你敢嘲笑我……畜生,你算什麼東西,你有什麼資格笑我?老子把你的雙雙手全部都砍下來……啊啊……”
偏院中的正屋傳來男人撕心裂肺的罵聲。
門外守著好多傭,里面還有幾名傭嚇得瑟瑟發抖,跪在地上收拾東西。
“啊……”一個人發出慘,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,哭著從屋子里跑了出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木里南提抱著迪麗娜走過去,特意詢問跑出來的傭。
“……主他發脾氣,對我們這些下人又打又罵。”傭哭著解釋。
“你先下去理傷口吧。”木里南提見傭滿頭都是鮮,這才讓他先出去。
“帶我進去看看。”迪麗娜催促著他。
“還是不要進去了吧,你已經出來好一會兒了,我送你回房間。”他并不想讓迪麗娜看到現在灑爾哥的慘狀。
“讓我進去。”迪麗娜攥著木里南提前的服,目直視著他。
他沒有辦法,只好抱著往門口走。
“答應我,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太激。”木里南提邁進門的同時,低聲提醒著。
屋子里跪在地上的傭,在看到他們倆的影時,連忙朝著他們的方向跪著行禮。
“你們都出去吧。”木里南提對傭們吩咐一句。
傭們不得離開這里,以免再灑爾哥的刁難。
“哥……哥哥。”迪麗娜了一聲。
那癱坐在床上的灑爾哥猛然抬頭,手將床頭的蚊帳拿開,盯著前面被木里南提抱著的妹妹。
“你……”灑爾哥原本就冷酷的眼神,剎那間變得狠起來。“你來這里做什麼?不是說你快死了嗎?你怎麼還活著?
你怎麼不去死呀?你活著干什麼?回來看我的笑話嗎?
應該死的人是你,如果沒有你的話,現在我早就已經統一西域的草原了……”
灑爾哥的緒很激,將床上的枕頭,還有被子全部都往迪麗娜他們那邊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