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說一遍,告訴我們施憶雪在哪里,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。林柏遠和施明龍都已經死了,你們為何還要替他們做為非作歹的事?”時宇歡冷聲對奴魎說。
“還有,施憶雪是你們老主子施明龍的親生兒,你們綁架,到底想要干什麼啊?”時宇樂忍不住質問。
“哈哈……”奴魎諷刺的嘲笑。“你們真的以為施憶雪是被我們怎麼樣了嗎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白杉走過來問道。
“你們不是說了嗎?是施明龍的親生兒,你們害死了的親生父親,你們覺得這件事可能就這麼了了?”
“你的意思是指,施憶雪沒有被你們挾持?”白杉質問一聲后,又忍不住喃喃著:“不對,難不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施憶雪干的?”
“哼,還算是有個聰明人。”奴魎盯著白杉,從鼻翼中發出一聲冷哼。
“不可能,憶雪不會這樣做的。”時曦悅開口反駁。
“如果不是,你覺得還會有誰呢?”奴魎說。
“是奴岑,他是林柏遠唯一的親信,為了林柏遠肝腦涂地。只有他才會做出這些事。”時曦悅說。
“哈哈……”奴魎再一次嘲笑。“你還真如林柏遠所說的一樣,愚善又愚蠢,是最好騙的人。
實話跟你們說了吧,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施憶雪讓我們做的。時曦悅你母親時是不是常跟你說,夢到了施憶雪那個比小二十多歲的妹妹?還夢到過得很慘,就快要死了?”
“你怎麼知道……”時曦悅口而出,話剛說出來,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。
“因為這些都是施憶雪讓人做的,只有這樣才能將你們引到西域,然后將你們一網打盡。你們害死了施憶雪的父母,怎麼可能還愿意跟你們同住吃喝在一起?
換作是你時曦悅的話,你愿意寄人籬下嗎?”奴魎說道。
“不……”時曦悅在心里吶喊,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盛烯宸一直觀察著奴魎的神,他雖然戴著面,但那雙眼睛卻騙不了人。
他的眼神沒有那麼堅定,反而帶著許波瀾,明顯就是說謊的征兆。
盛烯宸沖上前,將奴魎左小肚子上的長刀,用力的拔出來。
“啊……”奴魎痛得撕心裂肺的吼。
“說那麼多有用嗎?你只需要待施憶雪在什麼地方就行了。無論我們來西域,是不是暗中謀劃的,那都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盛烯宸將手中的長刀,對著奴魎的臉,一刀下去,奴魎臉上的面掉落在地。
他本能的別過腦袋,想要掩飾自己的臉。
“他的臉……天啦……”
白杉看到奴魎的臉,嚇得依偎在沈浩瑾的懷中。
奴魎整張臉都被毀了,鼻子和跟眼睛一樣的高度,像是被火燒的痕跡,又像是被硫酸毀掉的容貌。
盛烯宸當即就砍下了奴魎的一只耳朵,他捂著流不止的耳朵,痛苦的嚎。
“我告訴你,在哪兒……”奴魎抬頭惡狠狠的盯著盛烯宸說:“在吳家堡……有種你們就去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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