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硯池的視線從樓下轉移到的方位,定定地看了一會,然後再別過臉回原來的方位,就像見了個陌生人一般,夾在指尖的煙在側繞了一圈,再次叼在邊。
心裏微微的刺,夏星曉莞爾一笑,細細的手指出去,輕即收。
“你怎麽會來這裏?”衛譽還是一貫的溫文爾雅。
笑容緩慢地收起,答,“我來找文卓……”
包廂門被人推開,有人從裏面出來,混合著濃烈香水味的空氣從鼻尖劃過。
尖銳的聲音從門裏出來,夾在轟鳴的電音裏,若有似無,“夏星曉,救我。”
側頭瞇過去,包廂門自回彈,溫瀟瀟的畫面越來越窄,門漸漸合上。
灼熱的視線燒過來,夏星曉吸一口氣看向兩人,大腦沉沉地混。
衛譽掩輕咳了一聲,話裏含著與生俱來的笑意,“孩子的事,我們不方便手。”
時硯池也聽見了剛才的聲音,他背靠在欄桿上和衛譽杯。
那一刻,夏星曉總算對場面有點了解,這是文卓報仇的場子。
只是溫瀟瀟這個智障,怎麽撞槍口上了?
“謝謝。”
這一句撂下後,沒再往兩人看,推門進了包廂。
“你家姑娘被你帶壞了,膽子可真大!”衛譽眼裏帶笑,又朝時硯池舉杯。
把煙頭按進酒杯,時硯池沒給面子地涼涼瞥他,“狗爪子不要可以剁了!”
橢圓形沙發上一溜男在嬉笑狂歡,男團ACE祁善叼著煙在喝酒,和網上營業的優質偶像形象大相徑庭。
夏星曉從這些人前面依次穿過。
包廂裏的音樂,是播到一半的Drowning,旋律人,也是最近的單曲循環。
“高書的點心一天不落,可惜了。”
“人家這次不就跟去了?”
“聽說是總裁媽媽想要見。”
“可惜總裁對無,你們聽說了嗎?那天是總裁抱著夏主播去的醫院。”
“總裁那種男人,誰不想睡呀?”
置架上手機屏幕點亮,粱舒幫打開,是謝南洲通過手機號碼添加微信好友的消息。
直截了當地按拒絕鍵。
“第一次見面就有肢接,這人太輕佻了,我覺得不靠譜。”語氣憤憤的。
作妖的主要是溫瀟瀟,這朵白蓮花把雙面人玩得那一個溜。撐著一副與世無爭的皮囊,暗地裏不是請假就是換班,不但對采訪嘉賓挑三揀四,還踩著的底線在總監面前的主持風格。
這次,終于玩線了。
夏星曉頭發揚得什麽都看不清了,腦子裏只有時硯池。
笑著給穿子的他,輕吻腳背的他,要帶去度假的他……
樓下有人發出驚呼,已經開始有人往這邊看,謝南州一一地撬開的手指,發出惡魔般的低語。
“聽天由命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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