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儀掏出手機,在備忘錄那里翻出了自己的銀行卡賬號,然后遞給了傅瑾言。
他拿著的手機作了一會兒后,就把手機還了過去。
南儀看著他,見他不作聲,便主的開口,“我們...”
“你現在這樣似乎出不去。”傅瑾言戲謔的嗓音突然說起,然后一直盯著領的位置。
隨后還沒等南儀回復,就見他下了外套,披在了的上。
“穿上吧,我帶你離開。”
南儀穿上外套,剛好擋住了襯衫領暴的位置。
“可是,我今天兼職的時間還沒結束。”
傅瑾言拿出手機給剛剛包廂里的朋友打了電話,“我有事,先走了。還有,你跟酒吧經理說一下,南儀我帶走了,今晚的費用我全包,包括的工資。”
南儀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,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。
隨后想起剛剛給銀行卡賬號他時,上面有的名字。
而,在實行勾引計劃前,就已經打探清楚,他的名字傅瑾言。
電話那頭疑的問著,“誰是南儀啊?你要去哪里啊,帶上我唄,我在這里很無聊。”
“春宵一刻,別再打電話給我,就這樣。”
傅瑾言掛完電話后,牽著南儀的手,從酒吧后門離開了。
朋友出來找他的時候,卻聽到了門口的布加迪威龍跑車的引擎聲漸漸消失于酒吧門外。
“我靠,這家伙要開葷了?南儀是誰?”
南儀坐上傅瑾言的車上后,側過頭,看著他,“我們要去哪里?”
“我家。”
……
十五分鐘后,車子停在了郊區一座的別墅門口。
傅瑾言下了車,一言不發的打開了副駕駛的門,抱起了南儀直往二樓主臥走去。
雖然一路上,南儀都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是想到此刻即將來臨的時候,的心還是依然狂跳不已。
傅瑾言把放倒在床上后,手忙腳地褪卻了兩人的服。
男人的一直吻著,而南儀也迎合著他做的一切。
但在最關鍵的時刻,他突然停了下來,過窗口外月亮進的微,他深深的看了一眼。
“第一次?”
南儀詫異了一下,“是。”
“接吻呢?”他再次的問道。
南儀垂下眼眸,他是不是嫌棄沒有經驗,伺候不好他?
“我沒有經驗,但我會學。”
傅瑾言失笑,這孩腦子里究竟在想什麼呀。
鬼知道,他現在心里有多開心,比中獎還開心,在酒吧這種地方,居然還能找到一個連初吻都給了他的孩。
“你介意我沒有經驗?”南儀紅著臉問著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停下來了?”
傅瑾言:......
他沒有立即回答,但他的作比之前來得溫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月斜斜照在窗外的大樹上,這樣沉寂的夜晚,兩人卻在床上相擁而眠。
南儀想起,但的細腰被長臂摟,背后抵著的堅讓無所適從。
輕輕翻過,看著旁邊的男人,下眼鏡的他,五生得極好,他肆意張狂的樣子,讓南儀好生羨慕。
他們這種豪門貴族子弟,與生俱來就與們這些平民百姓有著不一樣的底線。
傅瑾言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,南儀也沒有逃避他的眼神。
“剛剛,痛嗎?”
南儀莞爾,“還好。”
“你在哪里讀書的?”
“藝學院。”
傅瑾言吻了吻的額頭,“等天亮了,我送你去上學。”
南儀揚起笑容,“好。”
他吩咐好傭人拿來了一套新的服給南儀,吃完早餐后,兩人就出門了。
回到學校門口,正當要下車的時候,傅瑾言突然拉住了,“手機給我。”
南儀沒有多想,指紋打開手機后,就拿給了他。
原來他是在加微信。
一番作完后,他傾過來,親了親的瓣,“我下午來接你。”
南儀想著今天下午還要去琴行兼職,所以只是把下班時間當做下課時間,告訴了他,讓他在學校門口等就好。
其他的事,不想和他說太多。
畢竟,沒想過兩人的關系要發展很久。
傅瑾言看著聘婷影走進校園后,他才駕車離開。
回到別墅,傅瑾言的手機響起,“言哥,起床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這麼早?昨晚驗得怎麼樣?”
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你老人家二十好幾了才開始驗X生活,不分分嗎?”
“滾.....”
“欸欸欸,別掛別掛,知道你不好意思了,不問了行吧。那個孩是昨晚包廂端酒進來的那個?”
傅瑾言坐在書房靠椅上,想起了昨晚在他下那的面孔,角微微上揚。
“嗯。”
“早說嘛,原來你喜歡這種小白花系列的,早知道我肯定找一堆同款的,排著隊讓你選,害我這些年給你安排的都是那些辣妹,難怪你一個都沒瞧上。”
傅瑾言懶得跟他說那麼多,匆匆就掛了電話。
他突然想起朋友剛剛說的話,角勾了勾,不早,緣分剛剛好。
南儀回到學校宿舍后,洗了個澡,把傅瑾言送給的服也洗干凈晾了起來。
躺在床上拿出手機,昨晚一直沒有機會看,剛一打開,就看到了短信上銀行卡的信息。
了眼睛,以為自己看錯,重復的數了好幾次。
不是說好一個月五十萬的嗎?怎麼多了一個零?
五百萬?
南儀翻開微信,找到了傅瑾言的頭像,是一張大海的照片。
想了好久,不知道應該怎麼說,畢竟為了錢,賣了自己,怎樣都很難以啟齒的。
難道跟他說謝謝?還是說你多給了我?
之后在編輯微信的時候,打了又刪,刪了又打。
還沒等想好怎麼說的時候,傅瑾言就發了信息來。
[今晚帶你去吃海鮮?]
南儀愣了愣,隨后很快就回復了他,[好。不過我九點要回到酒吧兼職的。]
[我給你的生活費,不夠?你還需要出去兼職?]
南儀似乎明白了他表達的意思,現在要服務的對象不是酒吧的客人,而是這位包養自己的豪門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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