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冷聲說道:“不去。”
“哎呀,為什麼不去?去嘛,去嘛……”舒兮撒地在小白的上蹭呀蹭,像一只小貓在向主人撒似的。
別說小白不了了,就連舒兮自己都快不了。
還是第一次這麼做,估計大家也都震驚了吧?
柳明小聲地對李澤說道:“爺,我們家小姐,不會是中邪了吧?還是說,被上了?”
李澤晲了柳明一眼,說道:“在這里胡說八道。”
柳明:“……”
但是他看著,明明就好像是這樣啊。
小白實在是不了了,一把將舒兮推開了些。
嫌棄地說道:“別裝了,我同意了,行不?”
舒兮站直了,扯了扯領,仿佛剛剛撒的那個人不是似的。
說:“早說嘛。”
小白:“……”
小白突然想到了什麼,說:“誒,等一下,我拿手機,你再給我做一次剛才的作。”
舒兮一僵,撒就跑,一邊跑,一邊說道:“傻子才會再做一次。”
小白拔追了上去,一邊追一邊跑:“你這個傻子,給我站住!”
李澤在一旁看著舒兮胡鬧,角微勾,眼里閃過一抹笑意。
李老太眸沉,朝著李澤這邊走了過來,冷聲對李澤說道:“沒大沒小的,都已經當媽的人了,竟然還如此放肆,嘻嘻哈哈的,一點都不穩重。”
本來李老太只是想擺一下長輩的架子罷了,只要舒兮和李澤配合一下,就不會為難了。
以前李姍姍就很有眼力見,從來不需要多說什麼,只要輕咳一聲,李姍姍就知道想要的是什麼了。
李澤嘖了一聲,看向李老太。
不知道為啥的,李老太突然覺心突突的,心里冒出了一不祥的預。
正要說話,但是李澤仿佛早就預判到要說話似的,打斷的施法,快速說道:“媽,你長長心吧,都什麼時候了,還擺著長輩的架子。
你也不想想,如果不是兮兮,你這輩子還被瞞在鼓里,跟別人的孩子親,對自己的孩子一臉的嫌棄。”
李澤本來是懶得搭理李老太的,只要作妖得不是很明顯,他都懶得說了。
反正不管他怎麼說,都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但是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,他還以為李老太會醒悟一些了,沒想到還要繼續在這里作妖。
李老太氣得臉都烏青了,李澤什麼份?還教訓起來了?
“你……”
李澤又一次打斷的話,說道:“媽你要是被人騙了,心里不舒服,就去跟那些老太太嘮嗑一下,或者去看一些狗的電視劇,一邊看一邊罵,能發泄心的。”
他看林媽和蘭夫人就是這樣,心不好就一頓發泄,心自然就變好了。
“我沒有這麼低俗,這些事都是那些沒錢的窮蛋才會這麼做。”
李澤一陣無語,死要面子活罪,年紀都已經這麼大了,活一天就一天了,還要管那麼多糟心的事干嘛?還不是累了自己罷了。
本來李澤也跟李老太一樣是一個很糾結的人,為了面子做一些違心的事,總覺得自己是百年世家的長子,在外面一定要表現得好一些。
后來,他是什麼時候活得這麼通了呢?
好像是自從他跟舒兮他們經常來往以后,他那端著的架子就自行散架了。
現在想想,不也是好的?
自己過得好就行了,哪管得著別人的,長在別人的上,管人家怎麼說呢?
只要沒有對自己產生實質的傷害就行了。
李老太被李澤的這番話氣得不行,捂著口,一臉難的樣子。
大著氣:“你……你是要把我氣死嗎?”
李澤一臉無辜地看著李老太:“你幫著外人,差點把我給害死了,我都沒有生你的氣,你就省點力氣吧。
好好地把自己的日子過好,比任何事都強。”
說完,李澤就離開了。
再嘮叨下去,就趕不上飛機了。
路上,舒兮對小白說道:“小白,你放心,那個人就算進去了,我也不會讓他好過。”
追訴時效期限為二十年,現在過了十八年了,還好沒有過期,不然那個混蛋就真的只能逍遙法外了!
小白說:“謝謝,他的事,我會理好的。”
舒兮對小白說道:“說起來這件事也跟李家有關,如果不是有李老太在,對他寵溺無度,也不會有后面的事發生。
我們該說對不起的。”
小白對舒兮說道:“說這種話,跟你們無關。”
頓了頓又說道:“之前,當我發現這件事跟你爸有關的時候,我的心真的很矛盾,我不知道要如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,所以……”
“應該說對不起的人,是我。”小白對舒兮說道。
舒兮笑著說道:“哎呀,我們就別說這些了,一直對不起下去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都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呢。
我們一起去度假,今年過年就一起過了,好不好?”
小白沒有家人了,那的家人就是的家人了。
一大家子一起過年,才熱熱鬧鬧的,更加開心。
小白本來想拒絕的,這些年來,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,早就已經習慣了。
但是看著舒兮那期待的表,又說不出拒絕的話,最后說道:“好。”
舒兮開心地把小白抱在懷里,說道:“真的太好了。”
很快,他們就一起到了機場,大家心照不宣的,并沒有說小白襲擊柳明并把李澤困在辦公室的事,就像是非常稔的朋友般跟小白打招呼。
聽說了小白的經歷,大家都心疼小白的。
是心疼,不是同。
他們大部分人也都經歷了大大小小的磨難,小白不是最慘的,但也是讓人心疼的。
但是他們聽說小白那孩子要強,所以就算心疼,他們也沒有表現出來,就當個沒事人一樣相。
“對了,你們說去哪里?我行李都沒有收拾。”小白說道。
一邊逗著舒兮的兩個孩子,一邊問道。
兩個孩子是真的可,居然一點都不認生,還對著笑,讓心里暖暖的。
整個人仿佛又活過來了。
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: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,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。但什麼傻事,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,離家出走,選擇去追逐顧則宴。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,不敢回家,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。她不知道,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,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,車里的男人,目光熾烈,是至死方休、糾纏到底的決絕。曾經,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。后來,徹底淪陷。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,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。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,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。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,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,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。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,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。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,多有才華,多高貴,兩人是多麼的般配。易冉明白了,這是太愛了吧。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,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。誰都沒想到,先離開的會是易冉。聽說她走后,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:“早晚會回來的。”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,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。不單如此,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,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,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。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,那樣的笑容,落在顧則宴眼里,只有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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