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總統和霍聿廷說了些什麼,白若汐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。
直到霍聿廷拍了拍的肩。
“你在發什麼愣?”霍聿廷問道。
白若汐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問道:“你是金爺?”
霍聿廷頗有深意的看著,“你找我借武的時候,我以為你都知道。”
我知道……個鬼啊!白若汐心想。
從前不是沒懷疑過霍聿廷和紅門有什麼關系,但可從來沒想過他竟然就是紅門的掌權人金爺!
甚至還參與了暗殺他的行!!
白若汐在腦子里迅速回想著和金爺見面時的形,其實每一次都有蛛馬跡可循,但心的潛意識里怎麼也不愿意往那個方面去想。
霍聿廷在的面前揮了揮手,輕笑道:“怎麼?后悔與我合作了?”
白若汐回過神來,拼命的搖頭。
“沒有!我就是……太意外了。”
若是在出事之前,知道了霍聿廷就是紅門的金爺,或許會非常難。
因為不管是紅門的邪惡還是黑鷹的死,都是與霍聿廷之間巨大的鴻。
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,逐漸明白了黑鷹的死也許另有。
而紅門的惡或許本也是子虛烏有。
連總統都親自認證的合法組織,能黑暗到哪里去?
反倒是一直引以為傲的暗影局,其部早已是腐朽不堪。
白若汐的手無力的垂下,還真是眼盲心瞎,作為一個特工,竟然連邊人的份都不。
抬眼,忐忑不安的問道:“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?你就不怕我告嗎?”
霍聿廷輕笑:“告?你要告給誰?暗影局嗎?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自難保了。
從前我實力不濟,一個霍家牽制我許多。
如今我已經是霍氏最大的東,不管是霍弘毅還是青檸都不能奈何我半分,我還何必藏頭尾?”
白若汐一想,也是啊。
他用今天的這場營救,證明了紅門的實力,并且在總統面前過了明路,以后誰還敢找紅門的晦氣?
他不但不需要藏,還要高調的出現在公共的場合。
潛伏多年,這都是他應得的。
只是白若汐心里還有一點不太舒服。
“我那天去找你,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利用這次機會帶紅門翻了?”
霍聿廷倒也沒有避諱,大方道:“是。”
“那我又從中得到了什麼呢?”白若汐不甘心的問道。
“你想要什麼?但凡我們辦到的,我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白若汐抿起,過了許久后才對霍聿廷說道:“我要見棕熊一面,我有事要問他!”
霍聿廷對的這個要求似乎并不意外。
“你是想問黑鷹是怎麼死的?”
白若汐震驚不已:“你怎麼……”
“你今天提到June和黑鷹是恨不得殺了他全家的眼神,我又不是瞎子。
只不過我很好奇,你和黑鷹到底是什麼關系?為什麼一見到棕熊就失控那樣?
不知道的還以為黑鷹是你的男人呢?”
白若汐滿臉黑線,霍聿廷的聯想能力確實牛。
撇了撇,無語道:“我和黑鷹的革命友誼,不是你這個孤家寡人可以理解的。”
白若汐話沒說完,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只見霍聿廷眼里的瞬間暗淡了下來。
“呃……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霍聿廷卻沒有理會,扭頭就走。
白若汐瞬間就慌了神,急匆匆的追了上去。
“哎呀我真的就是一時口快,不是故意提你傷心事。
你一點都不孤家寡人,你有那麼喜歡你的師父,還有我這麼可的師妹,哪里孤家寡人了!”
“師兄,別生我氣了,你就幫幫忙讓我見棕熊一面吧!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。”
霍聿廷的步子邁得很快,白若汐得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。
像個小蜂一樣,在霍聿廷的耳邊“嗡嗡嗡”說個不停。
霍聿廷覺得實在是聒噪,突然止住了腳步。
“黑鷹的死,確實不是紅門做的。
當天是暗影局后來的人,大概就是你說的棕熊,他們丟出了煙霧彈。
當時的站位是,黑鷹與狙擊手站在窗邊,紅門的人都在門口,棕熊在門外。
黑鷹的臉部傷,10米外除非是大口徑子彈才可能致死。
我的人那天拿的全部是小口徑的機槍。”
霍聿廷頓了頓然后說道:
“如果June還在的話,應該可以作證,我所說的況全部屬實。
可惜死了,現場除了我的人,再沒有任何人證明此事的真假。
所以除非棕熊良心發現主承認,否則,黑鷹的死,再沒人可以洗的清。”
白若汐握了拳,霍聿廷說的形和當時所觀察的況都對的上,他的猜測也完全合理。
但現在已經是一個“死人”,死人要如何出面作證?
更糟糕的是,棕熊如今的境,不管是暗影局還是總統,都不會讓他活太久。
一旦他死了,那黑鷹的死就再也沒辦法平反。
白若汐權衡了半天,的份現在不能承認,因為還無法證明自己擅離職守,持槍傷人的合理,的證詞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。
所以必須先抓住暗影局的鬼,將那次的行定義為“撥反正”。
如此一來,才能進一步幫黑鷹洗刷冤屈。
白若汐想想就覺得頭疼,要是能把棕熊暴打一頓,著他親口承認該有多好!
“我真的不能去見他一面嗎?”白若汐懇求的問道。
霍聿廷面冷如鐵:“不能。”
白若汐嘆了一口氣,好吧,既然你不幫我,我自己想辦法。
誰知這個念頭剛起來,霍聿廷就冷冷說道:“我勸你不要想著闖進監牢,總統府的監牢,可以讓你有去無回。”
白若汐悻悻的了脖子,這男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?他怎麼能猜到我想什麼!
霍聿廷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,他總覺得自己對這個“師妹”有種莫名的親切。
尤其是越和聊天越發現,他幾乎總是能準確的猜出在想什麼。
霍聿廷甩了甩頭,暗自嘆,從前江影總說他不懂人心,難道自己最近突然開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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