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煜自然是不相信的,“怎麼可能,那三人就算是再不濟,但是也不至于被區區山賊給抓住吧?”
寧王的臉頓時就變了,他道,“不管如何,你先去蓉城再說,別的事你別管了。”
寧煜算是傻子,此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。
“不,那三人都出事了,皇上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,我要是走了,你豈不是就孤立無援了?”
總之,寧煜是不會讓自己走了,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寧王陷囹圄。
寧王聽著兒子的話,頓時就皺眉,“嘿,我看你平日是比較爽快的一個人,怎麼到了現在就變了這樣?這麼婆婆媽媽的,你今后還怎麼大事?”
說著說著寧王就來氣了,“總之你爽快點,別再廢話了,我你走你就走,明白了嗎?”
寧煜自然是不樂意,“不行,說什麼我在這個時候也得留下來給你收尸,你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,到時候了孤魂野鬼,我豈不是就背上了不孝的罵名?
你這可不是讓我去逍遙快活,你這是要害我。”
寧王見他分明是關心自己,但是卻要用這麼生分的語氣說出來,心底頓時就變得不開心起來。
他對著念白道,“留在這里也是礙事,再說了,我也不一定會真的就死了,還不將人給我帶走,要是再遲一點的話,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念白趕拉著寧煜出去,但是寧煜的態度很是強,一把將他的手給甩開,“不,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走了。”
寧王見他腦子一筋,怎麼說都是如此,心中自然是憤怒到了極點。
他咬牙,手就打暈了他。
寧煜閉了,耳朵總算是沒有那些聒噪的聲音。
寧王看著念白,“將他送走,若是不能平安到達蓉城,本王要了你的腦袋,明白了?”
念白扶著寧煜,心中滿是擔憂,“王爺,四爺雖然不留,可實際上是真的關心你,若是四爺留下來的話,說不定……”
“他能做什麼,毒辣,平日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,若是這一次皇上真的想要為難我,那些人只怕是恨不得在他的上還踩上幾腳才是。”
寧王的心底很清楚,自己這個小兒子,看上去桀驁不馴,實際上也就是個紙老虎,就不了什麼氣候。
要是自己走了,也護不住他了。
念白見他態度如此堅定,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麼,很快便帶著寧煜出去了。
等到人都走了之后,寧王忽然之間就想起柳相思的事,他又對著后的暗衛道,“去太子府,務必將柳姨娘找到。”
怎麼也是自己的孫子,寧王自然是不希柳姨娘出事。
這一晚,寧王府可以說是飛狗跳,可皇宮卻出奇的安靜,太后也因因為明日壽宴的事,激得有些睡不著。
寶能大師說了,等到壽宴過后,若是皇族沒有出事,便能安穩度過這一次災難。
明日就是自己的壽宴,能有什麼事呢?
第二日清晨,寧王在家坐到了天亮,便早早的就去了皇宮。
皇宮中,因為太后壽宴的關系,早早的就開始張的忙碌起來。
寧王到了宮中,直接便去了正殿。
皇帝坐在上面,看著寧王,“皇弟,見了朕為何不下跪?”
“臣弟參見皇上。”寧王行了個禮,但是神變得凝重起來。
皇帝瞧著他的樣子道,“寧王,寧王妃還有你的幾個兒子呢?不會就只有你一個人來吧?”
寧王抿了抿,“回皇上,寧王妃犯了錯,如今正在家中罰,至于世子爺跟臣弟的幾個兒子,因為軍中事務急,便已經回軍中去了。
寧煜混賬鬧事,今日臣弟害怕掃了皇上跟太后的雅興,所以便讓他回蓉城去了。”
皇帝聽完這句話,重重的就拍了拍桌子,“胡鬧,太后壽辰,原本就將想要一家人團圓,如今寧王妃跟世子爺子甚至是寧煜都沒有來,這什麼話?”
寧王低著頭,顯得十分的恭敬。
但是下面卻又有大臣道,“皇上,寧王如此,分明是沒有將皇上放在眼中。”
“寧王你莫不是仗著自己有軍功,便想要為所為?”
“寧王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……”
聽著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,寧王再看著皇帝的態度,如今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?
他并沒有張,而是直接就跪了下來,“啟稟皇上,臣弟今日來除了參加太后的壽宴之外,便是還有一件事想要跟皇上說明白。”
皇帝看著他,“哦,寧王有什麼話要說?”
寧王取下腰間的令牌,“臣弟年事已高,已經不能勝任邊疆大將軍的職務,今日前來這里便是想要出虎符,還請皇上另謀賢臣。”
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,頓時就變得驚訝跟張起來。
那些剛剛還在懷疑的寧王的大臣,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臉上無,仿佛是被扇了好幾個耳一般。
他們剛剛懷疑寧王是不是要造反,人家現在就把虎符給了出來。
要知道虎符可以調晉國的三軍將領,那是先帝在世的時候就將這塊令牌給了他。
還在臨終之前就說了,若是寧王不愿意出來的話,任何人不得迫他出來。
皇帝這麼多年,總覺得這塊令牌就像是懸在自己頭頂的一把刀,仿佛是隨時都要落下來。
他就算是坐在這把龍椅上面,也覺得心底不踏實。
為此,這麼多年了,他總是想方設法想要他出來。
本以為會大費周章,甚至是用武力,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簡單。
寧王就這麼輕易的將虎符給了出來。
他甚至是有點不敢相信。
原本諱莫如深的臉,此時笑容滿面,“皇弟,這怎麼好?”
寧王看著他的表,角都快抑不住了。
他心中一些猜想頓時就明白了,他道,“皇上,臣弟年事已高,對很多事已經力不從心,統領三軍關系到了晉國的前程跟安全,還是給能者去做吧,臣弟如今只想好好養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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