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爺想做什麼,你難道不知道?”寧煜面嘲諷,“四皇子,你私下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,別以為你裝死,小爺就不知道了。”
四皇子心底生出一駭意。
他知道寧煜喜歡玩險的,扯開了嗓子就想要。
可說是遲,那是快,寧煜直接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然后塞了一顆藥丸在他的里面。
之后,寧煜松開他的。
四皇子直接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,想要將藥丸給吐出來。
“沒用的,這藥丸口即化,你現在就算是想吐出來,也無濟于事。”
四皇子的眼眶都已經紅了,是他憤怒的看著寧煜,“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?”
“毒藥。”
寧煜這麼直白,四皇子倒是愣住了,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滔天的怒意,“寧煜,我可是皇子,你敢對本皇子下毒藥,我要殺了你。”
柳相思勸道,“四皇子,你可小心了,這毒藥半個時辰之后便會毒發而亡,你與其在這里囂掙扎,還不如乖乖束手就擒。”
四皇的頭頂已經開始冒青煙了,幾乎是恨得將要喝寧煜的,吃寧煜的,“寧煜,你到底要什麼?”
“那晚上,你去了現場,除了你丟了玉佩之外,你還發現了什麼線索?”
四皇子的臉冷了下來,“我都跟你說了,我去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,我本就不知道是誰。”
寧煜嘆息,顯得十分的無奈,“唉,既然你不說的話,那就等著毒發亡吧。”
他攤了攤手,“柳姨娘,四皇子既然是不想要活了,我們就走吧。”
“是,四爺。”柳相思徜徉著要去開門,四皇子的心底還害怕了。
現在就算是父皇知道這件事,只怕也沒有時間能得寧煜拿出解藥。
不管如何,還是小命要。
四皇子道,“有……有,我說。”
柳相思開門的手,作停止。
寧煜勾了勾,轉看著四皇子,“四皇子若是一開始就老實代,也不會耽誤這麼長的時間。
說罷,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。”
四皇子抿了抿,從懷里面拿出一個香囊,“這個,是我當初在地面撿到的。”
寧煜一把奪過來,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,四皇子卻著急了,“寧煜,趕給我解藥。”
可寧煜毫就不理會,看著那香囊卻有些出神。
這個香囊,怎麼覺好眼?
忽然之間,他的腦海里就想到一個可能,接著就出了門。
四皇子見此,氣得一口卡在嚨里面,可他還是艱難的爬起了起來,“寧煜,解藥。”
柳相思卻道,“四皇子,四爺給你吃的并不是毒藥。”
四皇子整個人的就僵住,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
“柳姨娘,你跟他那麼多廢話做什麼,還不快點跟上來。”
寧煜走了一段路,可發現柳姨娘還沒有跟上來,頓時又折了回來。
柳相思趕跟了上去,留下四皇子在原地錯愕。
等到柳相思跟寧煜都走出來廂房很遠的時候,忽然之間就聽到了四皇子慘烈的聲傳來。
柳相思吞了一口唾沫,“四爺,四皇子沒事吧?”
“頂多是發泄一樣,那慫包,干不出來什麼人事。”
柳相思,“……”
話音剛剛落下來,前面就傳來侍的聲音,“珍妃娘娘。”
柳相思仿佛在這一刻,覺得世界都安靜了下來。
珍妃搖曳著姿,一步一步的朝著這邊走來。
不過今日的臉上戴著半張面,就看不見真實的面目。
“見過珍妃娘娘。”柳相思率先行了禮。
寧煜的目落在他的上,眼睛一眨不眨。
柳相思皺眉,拉了拉他的袖,“四爺。”
寧煜回神,也行了個禮,“珍妃娘娘。”
“幾年不見,寧四公子倒是跟之前變化不。”珍妃看了一眼寧煜說道,眸中帶著幾分探究。
“哪里,珍妃娘娘倒是十年如一日,寧煜記得小時候珍妃娘娘是這樣,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依舊是這樣。”
珍妃是人,自然是聽這種話。
笑了笑,“寧四公子這張比起之前倒是變化不。”
畢竟向來毒舌的他,就不會夸獎人。
柳相思看著心愉悅,看著寧煜的目溫到了極致。
想著之前珍妃的面容,柳相思垂眸,這兩人該不會真的是母子吧?
“寧煜記得珍妃娘娘最擅長做香囊,不知道可以借珍妃娘娘的香囊一用不?”
寧煜盯著,眸沉靜如水。
珍妃皺眉,“香囊這種東西,怎麼可以隨便送給陌生男子?”
柳相思明白這兩人的話,連忙道,“珍妃娘娘誤會了,四爺的香囊壞了,妾想要給四爺做一個,可四爺說,珍妃娘娘做的香囊是一絕,便想要妾瞻仰一下珍妃娘娘的手藝。”
珍妃釋然了,“原來如此。”
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個香囊遞給自己的侍,溫道,“既然柳姨娘想要,這便送給你了。”
柳姨娘接過,趕道謝,“多謝珍妃娘娘。”
“我還要去瞧瞧四皇子,就此告辭。”
珍妃娘娘走了之后,柳相思便將香囊給了寧煜,“四爺,給你。”
寧煜將四皇子拿出來的錦囊,這一對比……發現錦囊上的圖案一模一樣,而且繡工明顯是出自同一人的手。
“怎……怎麼可能?”柳相思驚訝,“四爺,四皇子該不會是在騙你吧?”
這個錦囊明顯就是珍妃娘娘的,難道四皇子故意用這個在騙你?
要是真的是在現場撿到的話,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錦囊是出自珍妃之手。
可是,要是是真的話,那麼珍妃的錦囊便只可能送給皇上。
難道……
那晚上的人是皇上?
柳相思只是想到這里,忽然之間脊背便驚出一陣冷汗。
“柳姨娘,今日的事,誰也不準說,明白了嗎?”寧煜冷冷道,“還有四皇子這個慫包,里面就沒有一句話是實話,他說不定還瞞了什麼。”
柳相思吞了一口唾沫,并不想知道這些,只想多茍活一段時間,“四爺,妾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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