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菁也沒有想到門外會有人,不過在看見寧煜的時候就徹底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。
又氣又惱怒,“寧煜,你我夫妻一場,你有必要做得這麼絕?”
寧煜嗤笑,“你若是真的行得正坐得端,我又如何能做絕了?
剛剛你與四皇子拉拉扯扯的,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嗎?
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可是親眼看見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顧氏憤怒。
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可是聽得清清楚楚,顧氏婚前就失貞與人有染。
“我就奇怪寧煜休妻為何顧家能忍耐,不鬧騰找寧王府算賬,結果竟然是你欺騙在先,難怪寧煜能休了你。”
此時,二皇子妃也道,“看來傳言并非是空來風,顧菁我若是你的話,怎麼還有臉面在這個世上活下去?”
三皇子妃反應過來,也是十分厭惡的看著,“作為人,我都為你到恥,你才是咱們皇家的恥辱。”
顧菁紅了臉,四皇子卻皺眉,只想離開這個地方。
但是寧煜哪里會讓他走,直接將他拉到一旁的屋子里面。
柳相思站在角落里面,看著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,還有顧菁。
留在這里,只能等死,便只能跟著寧煜進去,然后關上門。
顧菁想要走,但是卻被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給攔住,“顧菁,驛站外面都是看大戲的百姓,你若是出去,皇家的臉面就徹底保不住了。”
肯定是寧煜來的,顧菁憤,卻也只能愣在原地。
而屋子里面,四皇子十分的生氣,“寧煜,你到底要做什麼?我可是四皇子,你敢攔我?”
“四皇子,你說皇上要是知道你才是導致顧家欺君之罪的罪魁禍首,你說皇上會不會很生氣啊?”
寧煜面對他,倒是不生氣,反而戲謔道,“太子跟太子妃,甚至是顧家的人都知道了,你說他們會怎麼做?”
柳相思深吸一口氣,還能怎麼做,別說是皇帝,只怕是顧家跟太子妃也會將四皇子給大卸八塊。
“可……可玷污顧菁的人并不是我,你……你這是在冤枉人。”
寧煜不說話,柳相思卻道,“四皇子,今日你跟顧菁見面,說的那些話,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都聽見了,你說你沒有玷污,證據呢?誰會相信啊?”
不管如何,玉佩是四皇子親口承認的,他又拿不出別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,這個罪名安在他的上,一點也不違和。
四皇子當真是百口莫辯。
他看著寧煜,又看著柳相思,這才明白自己是上了當。
“寧……寧煜,玉佩的消息是你送來的,你故意引我來這里的?”四皇子恨得牙,“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也是你故意帶來的?”
寧煜卻拿著那玉佩在手中把玩,“我只是為了確認這塊東西到底是不是你的罷了。”
沒有想到真的是他的。
四皇子跟一旁的柳相思也是一愣。
如今,四皇子這般,豈不是不打自招?
四皇子憤怒不已,寧煜又道,“把自己說得這麼無辜,你的玉佩能被顧菁撿到,就說明你那晚上將我迷暈之后,的確是去現場,我也沒有算是冤枉了你。
顧菁去寶能寺祈福的事,就連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,但是你卻比我先一步到寺廟。
你如此清楚顧菁的行蹤,還知道被擄去了哪里。
可見,這些都是你早就謀劃好的,對不對?”
柳相思震驚,一臉錯愕的看著四皇子,“難……難道顧菁被人擄走,是你設計的?”
四皇子面沉,大手的了拳頭,“你們別在這里口噴人。”
盡管他否認,但是柳相思的心底很清楚,侵犯顧菁的人有可能不是他,但是被綁架這件事八跟他不了關系。
里面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是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還有顧氏都聽見了。
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震驚,顧氏沒有想到真相竟然如此,直接就氣紅了眼。
“寧焰,我要殺了你!!”
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趕攔著,“顧菁,你冷靜一點。”
真相如此淋殘忍,哪里還忍得住?
外面的靜直接是驚到了里面的人,寧煜道,“凜冬,將他們帶去樓下。”
二皇子妃跟三皇子妃只當是寧煜害怕顧氏沖,便跟著一起下樓。
了外面的人,寧煜說話也沒有了顧慮,“既然你有跟我相同的玉佩,那麼當初殺害三皇子的人也有可能是你。
四皇子,你要是真的有冤屈,你就去跟宗人府說吧。”
四皇子聽到這里,再也不能忍了,他呵斥道,“寧煜,你卑鄙無恥,今天你就是故意把我騙來這里,還如此冤枉我。”
“你要是無辜的,我能騙你來?”
四皇子懊惱,再次言辭陳懇的說道,“三皇子不是我殺的,顧菁也不是我玷污的。”
雖然,他也想這麼做,特別是顧菁的事。
“你若是坦白從寬,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,你若是今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那你就別怪我無了。”
四皇子被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寧煜被拿了,心中窩著一火。
高傲如他,自然是不屑理會寧煜,只是默默將頭扭向一旁,頗有我就不說,你能奈何得了的我的架勢。
寧煜也不著急,對著柳相思道,“既然如此,那就凜冬去通知宗人府,讓大伙看看跟顧菁私會的是誰。”
“寧煜!!”
四皇子怒吼一聲,如今有把柄在寧煜的手中,他不得不承認,“當初顧菁的事的事的確是我設計的,但是我也只是想要來個英雄救,可誰知道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柳相思震驚,“四皇子,那會寧煜還沒有跟定親,你怎麼下得了手?你這麼做是為什麼?”
四皇子面泛紅,“寧煜喜歡,這不是京都人人都知道的事嗎?我就是看不慣他心想事,人生圓滿,想要試一試寧煜喜歡的人到底是什麼滋味罷了。”
“你這個混賬!!!”饒是寧煜對顧氏已經沒有了,可聽到這句話,依舊是怒火燒心。
再也忍不住,直接一拳打了過去。
柳相思被他驚人的氣勢給嚇到,但是卻覺得四皇子真的是該打。
苏秋睡了一觉,就从饭店大厨变成了瘦弱村姑。父母皆亡,底下还有三个年幼弟妹,家里穷的叮当响,还不时有人来讨债?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难过。 苏秋可不怕,大勺在手,银子我有。 谁敢欺负我,就让你尝尝菜刀的厉害! 银钱不愁,弟妹也可人疼,日子是越过越好。 眼瞧着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,说亲的一个挨一个,连那京城官家公子都为了口吃食成天围着苏秋转。 山脚下的猎户开始着急了:媳妇这么优秀,会不会嫌弃我? 猎户奶奶恨铁不成钢,隔日找到苏秋:姐妹儿,看在都是祖国花朵的份上,你考虑考虑我孙子?以后你喊我奶奶,我叫你姐姐,谁也不耽误谁!
容娡生的一番禍水模樣,纖腰如細柳,眼如水波橫。雖說家世低微,但憑着這張臉,想來是能覓得一份不錯的姻緣。 怎奈何她生在亂世,家鄉遭了水災,不得已同母親北上去尋親。 逃難的人,兇狠的緊,一不留神,口糧便被搶了個淨,更要將人擄了去。 容娡慌不擇路,逃至一家寺院。 佛祖像前,焚香的煙霧被腳步聲驚擾,浸染上幾分甜香,縹縹緲緲的晃。 容娡一眼瞧見那個跪坐在蒲團上,俊美無儔卻滿身清冷的男人。 她知他身份尊貴,恐他不會出手相救,一咬牙,扭着細腰撲進他懷中,擡起一雙盈盈淚眸看他,軟聲懇求:“郎君,救我,救救我,求您……” 謝玹眼眸低垂,長指虛虛扶着她的腰,如同悲憫衆生的佛尊玉相。 在容娡咚咚心跳聲中,半晌,輕輕頷首。 * 世人皆知,國君禮重百家,更對國師謝玹尊崇有加。 起初,容娡接近謝玹,不過是因他掌握大權,性子又冷,不是輕浮之人,既能給她一份容身之處,又不用她搭上自己。 她盡己所能的讓謝玹爲她側目,用溫柔的僞裝,讓他以爲她非他莫屬。 但在亂世中,於她而言,男子不過是她依仗美貌,可以輕易利用的稱心之物。 今朝她哄誘着謝玹,安身立命。改日亦可選擇旁人。 可容娡萬萬沒想到,容身之處有了,自己卻再沒能逃出他的掌心。 ——那個滿身神性的男子,有朝一日竟會站在皇位之上,皁靴隨意踢開國君的頭顱。 他若無旁人般丟開染血的劍,一貫清沉的眉眼,眼尾暈開薄紅,目光一寸寸割過來,將她逼退到角落。 如玉的長指曖昧地箍住她的腰側,嗓音噙着陰沉的低啞: “孤在此,你再說一遍,想嫁誰?” * 謝玹一生冷血寡情,算無遺策,從未心軟。 唯一的失算,便是讓那個不愛他的女子入了他的心,動了他的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