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驚愕,都齊刷刷的看著柳相思。
柳相思覺就像是天下忽然之間掉下來一口鍋,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上,還甩都甩不掉。
明明只想躺平,可是為什麼白姨娘非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?
真正的對手,不應該是顧氏才對嗎?
“白姨娘,捉賊拿贓,沒有證據別在這里口噴人。”
既然躺平不了,那就勇敢面對。
柳相思是不喜歡麻煩,但是要是麻煩來了的話,也毫不畏懼。
“誰說我沒有證據?”白姨娘振振有詞,“王妃娘娘,這事發的地點雖然是在我的屋子,但是這催藥賣的話,肯定不會只買一點點.
所以只需要在院子里面搜一搜,誰院子里面還有剩下的,那這毒藥就是誰下的。”
瞧著白姨娘這麼篤定,柳相思的心底很明白,肯定是想好了對策。
但是并不害怕,反而道,“是呀,王妃娘娘,你就最好讓人搜一搜,免得冤枉了誰。”
白姨娘看著毫不慌,心中倒是有幾分擔心,于是又瞧著綠姿看了一眼。
在綠姿點了點頭之后,白姨娘的心底才放心,這件事肯定是辦妥了,柳姨娘不過是在這里故作鎮定,虛張聲勢罷了。
寧王妃瞧著這兩人都一臉坦然的樣子,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問題。
不過梁氏這會倒是樂得看笑話,“母親,如此看來,如今還不能確定兇手到底是誰,不如就搜一搜,找出真兇,也沒得平白無故的冤枉了人。”
寧王妃思索片刻,也沒有更好的額辦法,“來人呀,給我搜。”
白姨娘知道,自己很快會被洗刷冤屈,擔憂的心了幾分,反而是嗪著幾分笑意看著柳相思。
“柳妹妹,我知道你很介意四爺來我的院子,所以總是想方設法阻攔要與我爭寵,可你若是明正大的與我爭寵也就罷了,用這樣骯臟的手段,當真是不恥。
我若是沒有命了,也不過是賤命一條,可四爺再不濟也是皇室脈,萬一要是過頭了,你可擔當得起這個責任?”
喜鵲在一旁氣得要死,這白姨娘栽贓嫁禍人,顛倒是非,扭曲黑白的功夫當真是一流。
要是不知道真相,還真的以為說的是真的。
不過柳相思卻毫不生氣,“白姐姐說這些是不是言之過早了?這證據不是還沒有搜出來嗎,到底是誰下的手,咱們等證據出來再說。”
白姨娘嗤笑,“柳姨娘,你就是,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等著瞧吧,一會證據出來,看還怎麼囂張,怎麼得意。
梁氏跟寧王妃在一旁瞧著,這白姨娘篤定,柳姨娘一副淡定,都好像是有竹的樣子,倒是不好判斷是誰的問題。
片刻之后,姜媽媽的聲音傳來,“王妃娘娘,找到了。”
寧王妃放下茶杯,梁氏也出了脖子,顧氏則是微微皺眉,因為不管這毒是誰下的,都是后宅發生的事,對來說都不是好事。
“姜媽媽,是在誰的院子找到的?”白姨娘急急慌慌的問道。
姜媽媽卻是斜睨了一眼,可是王妃邊的管事媽媽,哪里需要看一個庶出妾侍的臉?
白姨娘訕訕然,只能恭敬的站在一旁。
倒是梁氏道,“姜媽媽,你說吧,誰的院子?”
“回世子妃,在柳姨娘的院子里面找到了。”
姜媽媽的話剛剛落音,白姨娘就大喜。
“柳姨娘,我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是這種人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你可是好狠毒的心啊,差點就把四爺給害死了。”
白姨娘此時高興得魂外飛天的,此時此刻的,只想抓住這個機會,狠狠的將柳響起踩在腳下,然后將自己洗白。
“王妃娘娘,你都看見了,如今是人贓俱獲,這件事就是柳姨娘做的,還請王妃娘娘為我為四爺做主。”
顧氏卻抿了抿,想要替柳相思辯解幾句,可是一旁的羅媽媽卻暗自對使眼。
如今都是自難保了,不管是這兩位姨娘誰惹下來的禍事,對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顧氏猶豫片刻,又看了看白姨娘跟柳相思,終究是沒有說話。
寧王妃將眾人的神盡收眼底,這才漫不經心的放下茶杯,“柳相思,你可認罪?”
“王妃娘娘,妾冤枉。”柳相思跪了下來。
白姨娘卻面目可憎的說道,“王妃娘娘,證據確鑿,容不得狡辯。”
就連梁氏也道,“母親,如今這證據就擺在眼前,這柳姨娘竟然還不承認,明顯是在狡辯。”
“柳姨娘,你說你冤枉,如今證據就擺在眼前,你為何還要狡辯?”寧王妃明顯此時已經沒有了耐心,“你禍后宅,本宮就將你打死。”
“娘娘且慢。”柳相思連忙磕頭,“姜媽媽只是在我的屋子里面找到東西,可是卻并沒有說這東西是什麼,是不是毒藥還很難說。”
“柳相思,已經到了末路了,你還敢狡辯。”白姨娘也趕跪下來,“王妃娘娘,柳相思這般,無非就是在拖延時間罷了,還請王妃娘娘趕將拖出去打死。”
“白姨娘,你這般著急,莫不是害怕王妃娘娘知道真相不?”
柳相思盯著,“姜媽媽是率先搜的我的屋子,所以早早在我的屋子找到東西不是很正常嗎,如今還有丫頭去了你的屋子,搜不搜得到東西,還很難說。”
“王妃娘娘,找到了,奴婢在白姨娘的屋子也找到了東西。”
柳相思的話音剛剛落下來,又有丫頭進來說道。
白姨娘頓時面慘白,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綠姿,而此時綠姿也是一臉茫然,表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顧氏松了一口氣,道,“母親,這兩位姨娘屋子里面都找到了東西,可這下毒的人卻只有一個,看來有一樣東西不是催散。”
寧王妃自然是清楚的,“此事的確是有蹊蹺,姜媽媽找大夫來看看,這兩樣東西到底哪一個是催散。”
不一會,大夫便進來,打開兩包末,開始研究起來。
白姨娘的心都懸了起來,等到那老大夫研究完了之后,這才恭敬的跪了下來,“啟稟王妃娘娘,第二個藥是催散。”
白姨娘嚇得頓時就跪在地面,痛哭流涕的指著柳相思,“柳姨娘,我知道你嫉妒我,可你也不能這麼心狠手辣,竟然買通大夫來陷害我。”
說完之后,又對著寧王妃磕頭,“王妃娘娘,妾冤枉啊,一定是這大夫收了柳姨娘的恩惠,故意在這里冤枉我。”
寧王妃的臉有些難看,顧氏更是黑了臉,還是柳相思好心提醒道,“白姨娘,這大夫是王妃娘娘從京都帶來的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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