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明瑞的話剛落,鐘染直接不淡定了,“好他個鄭越,竟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小思義的上,我就覺得他殷勤的不對勁,果然如此。”
“你這個‘果然如此’是不是有點慢啊。”明瑞對鐘染服氣的。
鐘染自知理虧,但涉及到小思義,就是明瑞也有問題,“你就知道說我,我是才反應過來。那你早就知道了,為什麼不攔著越哥呢?”
“攔著鄭越?我攔他做什麼?”明瑞被訓得哭笑不得,只得開口反問道,“窈窕淑,君子好逑,年人追求自由,我什麼理由阻止啊。”
“你,你可以說小思義還小啊。”鐘染憋了半天憋出一個蹩腳的借口。
明瑞再也忍不住,笑出了聲,“還小嗎?在你眼里是還小,但是在被人眼里那就是大學畢業、正值青春花季的花骨朵,誰不稀罕啊。”
明瑞輕飄飄的兩句話,直接給鄭越賣了,賣得干干凈凈。
“瑞哥,你怎麼能不替小思義把把關呢?”鐘染這會兒恨不得對著明瑞耳提面命。
“把關?嗯——”明瑞猶豫了一下,決定再放一個大招,“我認識鄭越太多年了,就那樣吧。除了八卦一點、碎一點倒也沒有什麼。關鍵是,人家郎妾意,我摻和著進去不方便吧。”
“郎妾意?”鐘染很敏銳的捕捉到了話里的重點,“什麼意思,你是說小思義和越哥?”
“這要看你和你越哥,誰的魅力更大?”明瑞這個老狐貍,看破不說破,如果不是鐘染今天說了這個話題,這個老男人可能還在一個人憋笑呢。
但更氣人的是,鐘染問了他要是裝作不知道也就罷了,可他偏不,不僅知道,還知道的事無巨細,滔滔不絕。
但是這會兒,鐘染的注意力卻因為明瑞的話而有些轉移。的瞄了一眼明瑞,試探的開口問了一句,“所以,談的事,瑞哥你是不會管的是嗎?”
試探總歸是試探,鐘染雖然能和明瑞“打個”勢均力敵,但要是想蒙騙明瑞這個老狐貍,還是不太可能的。
果然,在鐘染試探的言語之后明瑞當即給了明確的答復。
“你的小助理談不談,我不管。但是你——”明瑞的目看向鐘染,突然挑眉笑了一下,一字一句生怕鐘染鉆空子一般開口說道,“作為你的經紀人,你談的事就是我必須管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明瑞的話落下,鐘染便覺心里失重一般的往下落了落。果然啊,還是不能抱任何希的。明瑞何其狡猾的一個人,說話簡直是滴水不。
但是鐘染也不能在此落于下風,心里雖然哭唧唧可憐的,但是面上卻是一副鎮定自若,坦然的表,不僅如此,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輕飄飄的,
“好噠,我知道了。我就是隨口開個玩笑,談的事絕對是不可能的,瑞哥你還不放心我嗎?”
“小姑娘,敢談,給你打折。”明瑞明目張膽的威著。
不過他雖然話是這麼說的,但是對鐘染還是放心的。畢竟鐘染那可是連頂流都無的人,從昇到陳瀟,再到孟周,幾位男神各有千秋,都阻攔不住鐘染前進的腳步,明瑞還有什麼可心的呢?
除此之外,更重要的是明瑞更加相信,幾乎沒有男人比昇、和孟周更優秀了。
面對著明瑞的威,鐘染倒是很配合,像是要讓明瑞相信一般連忙表態,“瑞哥說什麼是什麼,我要是談的話,一定把給您送過去。”
明瑞被鐘染給逗笑了,不再深問,回了個“好。”
如此便算是功的躲過一劫。鐘染手了自己的小心靈,可不敢再什麼心思了。
但是,小思義的事,鐘染還是得落實一下。這樣想著,便直接行起來。
經過鐘染之前的索,在總結出曾經看到鄭越去看小思義的時間,鐘染直接開始了圍追堵截,然后沒什麼意外的功和鄭越來了個巧合的相遇。
“越哥是來看小思義的?這麼巧啊。”鐘染首先開口打著招呼,眉眼笑得無害而純真。
“嗯,可不嘛,是巧的。”看見了鐘染,鄭越不多留,附和著鐘染說了話便心虛的想離開。
可鐘染哪里會讓鄭越走的這麼容易,“越哥是不是誤會了,我說的巧是越哥怎麼每次看小思義的時間都這麼巧呢?一天三次,真是比我吃飯還要準時。”
“呵呵,是,是嗎?”鄭越本就心虛,因為前一秒他才在小思義面前表了心意,出了門就遇見鐘染,這樣的巧合讓他簡直招架不及啊。
“難道不是嗎?不過說起這件事,真是讓人容易誤會。越哥巧合的次數太多了,多到我都在想——”鐘染放慢了語氣,目直視鄭越,好像要從他眼睛里套出些什麼,“越哥是不是對我們家小思義有什麼別的想法呢?”
“我——”鄭越下意識想拒絕的話才說了一句,便直接了聲。
“嗯?怎麼不說了,越哥?”鐘染還在笑著,那架勢卻像是三堂會審,毫沒有放松的打算。
鐘染確實是厲害的,鄭越雖然不像明瑞那樣圓的想了一樣,但是放出去那也是翹楚,如今竟被鐘染看得心虛,也是實屬難得了。
“我不想說違心的話。”剛才那一秒,鄭越被問的,差點下意識的,就要反駁,自己對小思義沒有別的心思。可鄭越不想再藏著了,反駁的話是對的不珍重,鄭越不想說。
“染染,你既然知道了,我就不藏著了。你想問什麼,就問吧,我老實代。”鄭越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,這會兒說話的語氣格外認真。
鐘染頓了頓,看著鄭越現在的態度,也鄭重了起來。
“越哥,你對小思義的想法,是不是我想的那樣?”鐘染倒是沒再繼續拐彎抹角,開口便直接開門見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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