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余淼淼意識到把周律拋下的時候,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最好笑的是,逃跑的過程中還抓著沒吃的那糖葫蘆。
沒找到線索就算了,周律可能還被抓小黑屋了。
余淼淼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著,正懊惱的時候,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小男孩。
“啊,對不起,你沒事吧。”
小男孩拍了拍上的塵土,眼睛直直地盯著余淼淼手里的糖葫蘆。
“你想吃?”
余淼淼把手里的糖葫蘆給了小男孩。
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小男孩吃完了糖葫蘆,然后握住了的手,一個小小的錦囊放在了的手心里。
“謝謝姐姐,這個送給你。”
說完之后,小男孩就走掉了。
余淼淼愣愣的看著手里的錦囊,就這麼簡單?
打開錦囊,里面有一張小紙條,上面寫著:去土樓。
土樓?
余淼淼抬起頭,遠遠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客家土樓,之前布景的時候,就覺得這個樓格外的顯眼,果然不是白放在那里的。
“淼淼姐!”
周律氣吁吁的跑到了的面前:“你,你跑的也太快了,還好我繞了好幾個彎,把那幾個人甩掉了。”
余淼淼拍了拍周律的背,幫他順氣:“我找到線索了,我們去最大的那個土樓!”
兩個人一同出發,向著土樓行進。
然而越是往土樓的方向過去,余淼淼就發現路邊的人了許多,即便有人路過,也是捂著臉趕離開。
余淼淼抓住其中一個路人npc詢問道:“請問,為什麼都要避開這座土樓?”
“你是外地來的人吧,我勸你不要接近這里,這座土樓的大小姐,被妖怪看上了,說是今日就要來娶,那可是方圓百里惡名在外的大妖,我們這些凡人哪里敢惹啊。”
說完這段話之后,路人便急急忙忙跑開了。
周律樂呵呵的說道:“這還是個仙魔背景啊,厲害了,咱們不會后面還要扮演斬妖除魔的仙師吧?”
很快,一座巨大的客家土樓出現在眾人的面前,墻壁似乎是剛刷新過,從到外都顯出一種富人家的氣勢,但是底下勞作的人卻是神萎靡,臉上有著化不去的憂愁。
“怎麼覺這里冷冷的,有點恐怖啊,這一期不會又是恐怖的吧?”江嫚嫚著上的服,似乎有點害怕。
的后則是張信和楚湘言,看來所有人都拿到了正確的線索了。
五個人一到齊,那些npc就齊齊看過來,并且互相之間竊竊私語。
“怎麼覺這麼詭異啊,我都不想過去了。”江嫚嫚了手臂,往后退了幾步。
這時,廣播里傳來了導演的聲音:“看來各位已經找了同伴失蹤的地點,請深土樓進行調查。”
既然是節目組的要求,那就只能應下了。
“各位,請跟我來。”一個穿著布的npc主站了出來。
余淼淼率先走上了木制樓梯,沿著二樓行走的時候,看到了外的樓都掛上了紅幡,上了喜字,連帶著幾個仆人都打扮的喜氣洋洋,但是臉上充滿了哀愁。
此刻,眾人跟隨著npc來到了一間大屋頭。
屋子里坐著一個老管家,戴著一項小帽,臉白的像是上了一層白油漆,手里端著煙柄,掃視著眾人。
這個老管家的邊還站著一群大漢,各個形巨大,手里還拿著木。
“你們兩個就是外邊請的,幫忙找姑娘的人嗎?”
老管家在問周律和張信,兩人面面相覷,同時點了點頭。
老管家站起來,眼神掃過余淼淼,楚湘言和江嫚嫚,挑了挑眉道:“上次找來的那個丫頭,寧死不從,我給關起來了,沒想到找來了三個更加標志的。”
余淼淼聽到這話,大概就知道了那個他們需要拯救的npc被關起來了。
此時廣播里又是一陣提示:“三位生請注意,若是被管家挑中,需要代替土樓的大小姐和妖王親,需要一個人進婚房通過考驗。”
余淼淼看過前幾期的個人考驗,節目組簡直是啥歪主意都有,這次搞得這麼隆重,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好事。
周律當即拉住了余淼淼的手,咽了咽口水說道:“管家,這是我自個的媳婦,不適合結親了。”
老管家皺眉:“你個差怎麼還把自己媳婦帶上了,還不快站開去。”
見這個方法有效,江嫚嫚當即撲到了張信邊:“管家,我也是這個人的媳婦,也不適合結親了。”
楚湘言狠狠的瞪了江嫚嫚一眼,不慌不忙的拿出了兩貫銅錢放到了老管家的手里,隨后指了指余淼淼。
余淼淼當即一驚,這錢還能這麼用?!
管家掂量一下后,指著余淼淼說道:“就你了,把給我帶下去!“
這一瞬間,廣播響了起來:“余淼淼被選為新娘,需要更換婚服,中場休息片刻。”
周律不解的向工作人員詢問道:“為什麼最后還是選了淼淼姐啊?”
扮演管家的工作人員笑了笑說道:“周老師,有錢能使鬼推磨,楚老師買通了管家,自然可以隨便挑一個人替親啊。”
余淼淼倒也不在意,一會的考驗估計就是嚇人的,可不怕這個。
來到了化妝間,工作人員替換下了上的金紅古。
余淼淼不舍得了,一旁的工作人員笑著說道:“余老師,我們會把它放好的,一會節目錄制結束后,你不要忘記帶走就行了。“
另外幾個工作人員將婚服拿了過來,古代親的婚服樣式繁雜,金紅雙涵蓋了整件婚服,即便是在仙靈界的時候,余淼淼都不曾穿過這服,沒想到竟然會在凡間穿上。
余淼淼由著工作人員給換上了層層疊疊的婚服。
“余老師,閉上眼睛,我要給你化妝了。“
閉上了眼睛,覺到化妝師在的臉上涂涂抹抹,大概是因為有些累了,在漫長的化妝過程中,瞇了一會。
是被靈力的涌給吵醒的,睜開眼睛,便看到了站在自己前的人。
“別,我給你點花鈿。“
余淼淼近距離的看著江簡,彷佛呼吸不過來了。
冰涼的筆到的額頭,竟然帶來一種麻的意。
江簡的形幾乎將困在了椅子上,過于曖昧的距離,讓有些手足無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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