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葉箏箏和蔡文在同一個古裝劇組拍戲。
因為葉箏箏不是科班出,沒有演技,在片場經常被導演責罵,所以特意去請教導演講戲。
從酒店房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,里急著給拿外賣就先跑出去了。
葉箏箏獨自從導演房間出來被葉思甜派來的狗仔拍到了。
而導演實際上的小人就是蔡文,蔡文是靠著勾搭導演賣才換來的這個角,白天穿著戲服拍戲,晚上穿著戲服在導演房里加戲。
后來,導演太太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小道消息,拍戲的途中過來抓。
蔡文當時是服都沒來得及穿,只捂著紅的小肚兜,急急忙忙的從窗戶上爬出去,好在是酒店房間在二樓,蔡文沒有摔傷,只是蹭破了皮。
導演太太沒抓到人,在劇組發了好一頓脾氣。
后來蔡文為了自保,和葉思甜合作,兩人干脆就把葉箏箏被拍的照片發出去,導致葉箏箏被全網黑。
所有人都在說沒實力沒演技,靠著活好臉好伺候好了導演,才能出演這部名導的戲。
導演太太更是氣憤的聯合了導演天天團,一起封殺了葉箏箏。
一時間,葉箏箏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提到這件事,蔡文原本囂張的臉上出了幾分尷尬。
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。
那又怎麼樣。
事已經過去了三年。
葉箏箏本來就人品不好,被趕出娛樂圈之后更是嫁給了一個窮鬼丑男人。
就算是葉箏箏現在復出,已經退圈三年了,什麼資源都沒有,拿什麼跟自己斗?
當年勾搭上導演,后來一路被捧,如今已經為了赫赫有名的大明星。
難不一個小小的過氣水后,還能翻天不?
蔡文冷眼看著葉箏箏。
“三年前你的丑事我就懶得多說了,今天本來就是你撞到我,道歉,賠償,這件事就算完了。”
又加了一句。
“我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葉箏箏笑的更加燦爛了。
本來就生的明艷人,嫁人之后佛系不,面容更是溫,在大廳里璀璨的燈下熠熠生輝。
“你笑什麼?”蔡文被笑的有些發。
“這是你家?我不能笑?”葉箏箏反問。
蔡文被的氣勢嚇的后退一步,卻還是壯著膽子。
“你該不會賠不起吧?”
葉箏箏看向了人群后面的余瀟瀟。
余瀟瀟嚇的本就不敢看的眼睛,低著頭眼神四飄。
有膽子做,沒膽子認。
葉箏箏收回目,看向了蔡文。
“你的服是吧,我賠你。”
“你有?”
蔡文不屑的看了一眼。
吹什麼呢?
旁邊的人頓時笑起來了。
“葉箏箏,你裝什麼呢,你看看你上背的那包,一個雜牌子連八十塊錢都沒有吧?”
“你以為八十萬就是里吐出來的三個字?搞的好像你有似的。”
“上那禮服也看不出牌子,估計又是高仿的。”
葉箏箏毫不理會這群人的嘲諷,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旁邊的服務員。
“給我換八萬現金。”
啊?
周圍的一群人頓時笑的更大聲了。
“八萬?葉箏箏,你腦子傻了,耳朵也聾了嗎?”
“姐這個禮服可是價值八十萬!八十萬!”
“葉箏箏,沒錢還就不要吹牛,讓人看笑話。”
蔡文也鄙夷的盯著葉箏箏。
真有意思,八十萬的服要賠償八萬,哪里來的土包子不識貨。
哪知,葉箏箏卻上前一把揪住了的擺,展示著子側腰上的流蘇和布料。
“你這條是假的,高仿頂多十萬塊,還是個二手貨,我給你的已經夠多了。”
什麼?
蔡文的子才是高仿的?
眼看著四周異樣的眼神越來越多,蔡文的頭低的更深。
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掌,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丟臉死了。
其實拿到服的那一刻就知道是假的了。
追求各種品牌和高奢產品的,哪能會看不出來呢?
蔡文張了張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而服務員已經將八萬塊錢現金取過來了,一萬元一匝的錢,八個,很好數。
葉箏箏舉著錢,狠狠的砸在蔡文的臉上,上。
一下,一下。
厚重的錢砸在蔡文的臉上,嚇的閉上眼睛捂著臉,生怕被刮傷了。
葉箏箏一邊砸一邊問。
“夠了嗎,六萬塊錢是買你二手高仿子的,兩萬是補償我撞到你的,一萬,這里又一萬,夠嗎?不夠我還砸。”
蔡文急的跺腳。
可是現在被揭穿高仿子,臉通紅,嚨里堵塞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葉箏箏又從旁邊拿起西餐的刀叉,扯了蔡文的子就劃拉。
呲啦。
呲啦!
幾刀子下去,蔡文的子破破爛爛,布條狼狽的掛在上。
“葉箏箏!”
蔡文大聲的吼。
葉箏箏還不停手,繼續刺,這子雖然是高仿的,可是用的料子也是輕盈的紗,很容易就扯破了。
蔡文又想發作,可是看見手里的西餐刀,又嚇的不敢,只能站在原地一邊哭一邊。
“葉箏箏,你太過分了,你簡直太惡毒了!”
今天簡直是的奇恥大辱!
被揭穿了子是高仿,丟盡了臉面!
甚至還被當眾撕破服,以后都沒臉在娛樂圈混下去,蔡文甚至都不敢想象明天的八卦周刊和娛樂頭條究竟會怎麼寫自己!
活不下去了!
葉箏箏卻笑的更開心了。
“怎麼了,這子我八萬塊錢買下來了,就是我的,我想怎麼設計就怎麼設計。”
看看,短還能顯得的小纖細修長。
多好。
葉箏箏刺破完最后一塊紗,隨手將西餐刀扔在了桌子上。
周圍的人早就看傻眼了。
在聽見西餐刀“哐當”一聲被丟下,眾人齊齊后退了一步,警惕的看著葉箏箏。
這人,還在笑瞇瞇的。
可是太可怕了。
葉箏箏拍了拍手,看著早就呆若木的蔡文,輕輕了笑了笑轉要走。
人群里的余瀟瀟看到,不覺倒了一口涼氣。
如今的葉箏箏,看似是個擺爛的咸魚,可是狠起來卻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。
偏偏還在笑。
笑的純良,無害。
葉箏箏剛轉,蔡文就氣的指著的后背大罵。
“葉箏箏,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狠毒的人,怪不得你媽死那麼早,就是被你氣死的,活該你沒趕上最后一面!”
聽到這里,葉箏箏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。
回過頭,冷冷的看著蔡文。
“我不揭開你的遮布,是想給你一條生路。”
葉箏箏踩著高跟鞋,緩緩的走到了蔡文的面前,掐住了的下。
“你知道的,我最討厭有人拿我媽媽說事,今天,你死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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