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夫人和趙姨雖然嚴防死守,但季泊常真的想要做點什麼,真的攔不住。
尤其是兩個人房間就在隔壁。
爬窗戶真的再簡單不過了。
這天晚上,余笙和往常一樣,喝了趙姨給自己做的滋補湯,洗漱完就躺到了床上。
的孕吐慢慢好了很多,也能夠量吃下一些東西。
睡眠質量跟著也好了很多。
之前因為孕吐的折磨,余笙晚上本睡不踏實。
不半夜就會被孕吐弄醒。
季泊常雖然被季夫人和趙姨攔著,不能跟余笙親近。
但季泊常擔心余笙半夜難,總會在季夫人和趙姨睡下后,一個人翻窗戶到余笙的房間。
如果半夜余笙不舒服,他立刻就能醒來方便照看。
余笙有他在,心里踏實很多。
就是因為孕吐,里總覺有味道。
每次吐完都會去漱刷牙,但那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本去不掉。
每每這個時候,季泊常要吻,都躲開。
季泊常也不介意,繼續吻。
他倒也不嫌棄。
余笙都有些嫌棄自己。
孕吐減之后,里的那味道也慢慢消散了。
余笙還沒有睡著,就聽到窗戶那邊悉的聲音。
季泊常來了。
立刻睜開眼睛,隨即將手機手電筒打開。
果不其然,看到季泊常笑著走過來。
他上穿著睡,門路地掀開被子,在余笙旁躺下。
余笙將手電筒關上。
“今天來的有點晚。”余笙翻個,鉆進他懷里。
季泊常道:“臨時有點事理了,耽誤了半個小時。”
平時他一晚上十點就過來了,這會兒都十點半了。
季泊常親了親的額頭。
兩個人又是一番溫存。
季泊常現在什麼都不能做,被一靠近,僵得厲害。
只能抱解。
余笙要用別的方式幫他,他舍不得。
不抱著,他又想得慌。
最后也只能蜻蜓點水似的解解饞,弄得兩個人氣吁吁,他一個人到衛生間洗冷水澡。
其實季夫人和趙姨的嚴防死守并不是沒有道理。
兩個人剛結婚就懷孕了,生理上的需求難免照顧不到。
想要不槍走火,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同房。
季泊常又不愿意,余笙也習慣了他的懷抱。
余笙倒是沒什麼,苦了季泊常一天至一次冷水澡。
本來這天和往常一樣好好的。
不曾防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鞋的。
被半夜起夜的趙姨聽到了靜。
甚至聽到了季泊常的說話聲。
這還了得!
趙姨立刻敲門,問:“泊常,你是不是在里面?”
余笙和季泊常嚇了一跳,尤其是余笙,立刻就要坐起來。
季泊常趕小心地護住他。
季泊常不說話。
被發現了!
趙姨沒聽到季泊常的回應,又敲了敲門,問了一遍。
“泊常,你是不是在里面?”
這下不回應不好了。
黑暗,余笙看了一眼季泊常,手推他,意思是讓他趕翻窗戶回去。
季泊常有些不愿。
不過,還是掀開了被子。
這邊等季泊常下了床,翻窗回去,余笙則開口了。
“趙姨,怎麼了?”
故意了眼睛,打了個哈欠,做出剛剛被吵醒的模樣。
趙姨一聽的聲音,連忙道:“余笙醒了啊,你剛剛睡著了?”
余笙道:“是啊,怎麼了?”
趙姨:“你有沒有聽到泊常的聲音,他是不是又進你房間了,我明明在你房間里聽到了泊常的聲音。”
余笙假裝不知:“沒有啊,哥哥都沒有來,阿姨你是不是聽錯了?”
趙姨跟他們打游擊戰,已經打出了經驗。
才不會那麼容易相信。
“那把門打開讓我看看。”
余笙掀開被子,打開燈,走到門口,打開門。
趙姨在房間里掃了一圈,并沒有發現季泊常,松了口氣。
又是對余笙一頓說。
“你現在不比之前,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,可不能任由泊常胡來,萬一出了個意外,吃苦罪的還是你,別被他哄幾句就心了,男人最是擅長花言巧語。”
余笙連忙點頭:“好的,趙姨。”
趙姨又叮囑幾句,就扶著回到床上。
走之前特意幫拉好被子。
等到趙姨走后,余笙立刻睜開眼睛,豎起耳朵等窗戶那邊的靜。
果不其然,季泊常又打開窗戶翻了進來。
等到二人再次團聚,余笙笑道:“咱們這像不像打游擊戰,敵進我退,敵退我進。”
他們以為瞞過了趙姨,不曾想姜還是老的辣。
早就猜到了二人的那點小九九。
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飯,季泊常去了公司。
趙姨陪著季夫人到花園里伺候新買的牡丹。
趙姨私下悄悄跟季夫人道:“這小兩口好著呢。”
“昨天半夜,泊常又悄悄跑到余笙房間里去了,我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了。”
季夫人皺眉:“沒胡鬧吧?”
趙姨笑:“夫人放心,我特地進去看了,還敲打了他們一番,沒發生什麼,再說了,泊常一向有分寸,他心疼余笙著呢。”
季夫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季泊常天天半夜爬窗戶,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。
明面上讓趙姨嚴防死守,實際上不過是警告他們別胡來。
只要分寸到位,也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提到這個,趙姨想起余笙和季泊常在一起前,有一天夜里自己聽到的靜。
那時候也是自己起夜,聽到余笙房間里噗通一聲。
還以為是余笙摔倒了,擔心得不行。
現在看來,應該是季泊常翻窗戶去了余笙房間。
想到這里,趙姨將這個跟季夫人說了。
“當時我還以為聽錯了,以為余笙真磕著了。”
“我要給拿碘伏一,還不讓。”
“這麼看,這倆孩子應該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季夫人聽了,也忍不住笑了。
“泊常一遇到余笙,就變得活潑多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真好。”
“馬上孩子也要出生了,夫人明年就可以抱孫子孫嘍!”
季夫人笑:“我盼了這麼多年,終于盼來了!”
“那可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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