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聊到了什麼好笑的事,周綺雯笑得很開心,一點正形都沒有,被秦士揪了下耳朵。
江倪坐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,向周綺雯的目總是那麼溫,有人看不懂的緒。
周瑾序能看出江倪是真的很喜歡周綺雯,不是那種演出來的。
周綺雯在國外上學,都會經常給江倪視頻電話,兩人總是一聊就老半天。
江倪跟他平常都沒閑聊過那麼久,每次他出差,也不見江倪跟他打視頻打電話,反倒是跟小姑子有那麼多話題聊。
周綺雯也很喜歡纏著江倪說話,沒見到面就話很多了,見到面還喜歡手腳。
雖然江倪跟家里人關系好,很親,是好事。
可周瑾序這會兒還是覺有點酸酸,江倪對他,還不如周綺雯。
他角的弧度平。
江倪剛被周綺雯說的糗事逗笑,轉眸忽然注意到了周瑾序。
“你忙完了?”
后者頷首:“對。”
時間也不早了,婆婆他們的作息很規律,江倪也沒在這里繼續打擾。
周綺雯還想找江倪夜聊呢,但頂著大哥的目,沒敢說。
晚上沒有留宿周園,兩人回了京華園。
周瑾序去洗澡,江倪已經洗過澡了,去帽架拿了套睡換上,然后就躺上床睡覺了。
今天白天帶球出去玩,還累的,室的氣溫宜人,江倪在床上躺了會兒就有點昏昏睡了。
房間里的燈沒關,浴室里瀝瀝的水聲很快就停了。
周瑾序圍著浴巾走出來,就看見江倪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。
他拿巾干了上的水珠,把燈關掉。
室霎時間陷了一片黑暗。
江倪還沒完全睡著,覺到被子被掀開,床畔的位置下陷一角,溫熱的氣息靠近。
清冽的氣息混合著沐浴的清香在不大的空間飄散。
男人低沉的聲音耳邊響起:“江倪,今天是周六。”
江倪眼睛都沒睜開:“嗯……上次做完了。”
“那是補出差落下的次數。”
溫熱的鼻息淺淺的落在耳邊的,有點細微的。
江倪了下:“不是做了兩次嗎?”
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泛酸。
周瑾序在這些事上也很正經,花樣是0,所以就兩個姿勢,時間久了是很酸。
他向來是嚴格執行規劃的人,江倪以為他忘記了,所以提醒他。
“一周一次,所以這周應該休息。”
“不對。”男人一本正經:“當時定下的是,周六是夫妻日,沒有定次數。”
江倪猛地睜開眼:“嗯?”
是嗎?
周瑾序看著:“你仔細想想。”
江倪仔細想了想,好像真是……
當時確實沒說過次數的問題,只是定下了夫妻日。
周瑾序對這種事并不熱衷,好幾次都能覺到他還沒結束,但一次結束就冷靜。
所以就先為主的認為是一周一次。
事實上,當時并沒有限定次數。
周瑾序確實是按照規劃執行的,好像是沒什麼問題……
但江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:“那上次你喝了酒……”
“你忘了?”周瑾序吻上了的耳廓:“后面你生理期。”
次數抵掉了。
“……”
那如果是這樣算,今天還真是得做了。
江倪倒也不是討厭這種事,其實也蠻舒服的。
只是后面周瑾序越來越久,只是一次,都有點吃不消。
他這方面確實有點反常理,健康男普遍在5至20分鐘左右是在正常范圍。
但周瑾序確實太不正常了。
江倪思緒才剛剛飄忽,周瑾序已經吻了上來。
再后面,也想不了其他。
思緒斷斷續續的,被他主宰。
腦子一片空白時,男人咬了的。
低聲呢喃了一句什麼話。
江倪沒聽清。
-
眨眼就到了年關。
春節假期前,周瑾序又要出差。
他是晚上的飛機,江倪以為他會讓文助理回來拿行李,直接從博晟去機場,沒想到他自己回來了。
“怎麼還跑回來?”江倪把收拾好的行李遞給周瑾序:“讓文助理過來拿一下就好了。”
后者沉靜的目落在上:“我這次得去一個多星期。”
江倪點頭:“我知道。”
前兩天周瑾序說要去出差的時候,已經說過要去多久了。
這一趟過去墨爾本那邊,大概是大年三十那天能回來。
江倪看著他:“一路順風。”
周瑾序等了片刻,沒等到說其他,抿了下。
“沒有了?”
“工作順利?”
“……”
周瑾序暗嘆一口氣,把江倪拉懷中,下擱在肩膀上,語氣很輕。
“等我回來。”
溫熱的氣息熨著敏的,江倪頓了片刻,抬手輕輕回抱他。
嗯了聲。
好一會兒,周瑾序才松開手。
他特地趕回來一趟,再晚就趕不上飛機了。
江倪送周瑾序到門口,看著他坐電梯下去,心里忽然有種很奇妙的覺。
第二天下班,江倪跟跟林佳們幾個去了容院。
許昭昭出差剛回來,一都散發著小苦瓜的氣息。
江倪見萎靡不振的樣子,笑著道:“不是說這次去香山港出差,時間很充足,可以帶薪玩嗎?看你怎麼跟個榨干的小苦瓜一樣?”
“玩個屁!甲方簡直不是人!”許昭昭想起來就生氣:“一個方案改來改去,最后說原版最好,我當時都想給他一拳!”
姚嘉諾哈哈大笑:“誰啊!這麼神經的嗎?”
許昭昭剜了一眼:“就是那個香山港的房地產巨鱷,聽說是集團部洗牌,跟我們公司合作的那個項目因此換了負責人,因此搞得七八糟的!”
姚嘉諾不在干實事的崗位,驗不到許昭昭的痛苦,嘖嘖兩聲:“真慘啊。”
許昭昭想到這件事就煩,不想提:“不說這些傻了!說說倪寶吧!”
“嗯?”突然被點名的江倪茫然抬頭:“說我做什麼?”
許昭昭:“你抱著手機在跟誰聊天啊?”
姚嘉諾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看一眼江倪的手機,促狹道:“在跟周總報備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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