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邊把大家都驚醒了,唐酸那邊其實也沒有多順利。
原本沉浸在寧靜夢鄉中的唐酸,結果不知道怎麼的,突然間發現自己置于一個古古香的老宅之中,其建筑風格鮮明地出清朝時期的韻味
那幾扇高達數米的黑木門,沉甸甸地矗立,門楣上懸掛的雙紅燈籠,在夜中搖曳,為這宅邸平添了幾分森與詭異。
但是唐酸不怕。
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,因為腦海中喊了好幾遍強,它都沒有出現。
但是平常的夢都是七八糟的,今天格外清晰就不對勁了。大概多半是因為隔壁帳篷的緣故。
心里吐槽了幾句紀梓,眼前宅子的大門竟然自打開了。唐酸背著雙手閑庭信步往里面走去,好像在旅游。
果不其然宅景象更為森可怖,除了那幾盞孤零零的紅燈籠在夜風中搖曳生姿。
更有無數白布隨風輕舞,在半空中飄,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,讓人一時難以分辨這是慶祝的喜悅還是哀悼的凄涼。
地面上散落著不的紙錢,被不知名的風吹起來,在半空中回旋飄著。
唐酸細心的發現地上角落里還堆著一些垃圾和干枯的樹葉,一看這個宅子就是長時間荒廢的。
總之是都著詭異。
繞過影壁繼續往里面走,待客廳中空無一人。門窗上面都著大紅的囍字,正后方的院子中央擺著兩口棺材。
好家伙,這要是游戲場景不得把玩家嚇死。
這也太真了!
雖然唐酸心里還是有點怕怕的,但是一想到是在自己的夢中,就覺得無所謂了,因為竟然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摞明黃的符紙!
這就印證了那句,所有的恐懼都來源于火力不足。
把符紙呈扇子一樣打開,拿在手里給自己扇扇風。路過棺材的時候往里看了一眼,發現其中一個里面躺著個紙人。
紙人穿著大紅的喜服,明顯是男。旁邊的棺材里空空的,所以這個新娘去哪了?
走過一段回廊,后面就是宅了。這里通常是人家睡覺的地方。
走進一個圓形的拱門,沒想到院子里竟然出現了幾個正在打掃模樣的紙人。
它們有的拿著掃帚,有的拎著水桶,然后站在原地一不。
唐酸覺有些莫名其妙,這個夢是什麼意思,難道就是邀請來參加婚宴,讓府上一日游的?
這麼想著,其中一間廂房傳出了靜。
出于某種敬業的探索神,唐酸二話不說邁著大步就朝著那間廂房走去。
手里的符紙都準備好了,一推開門,發現謝松寒穿著一喜服坐在床上。然后一臉殺氣。
唐酸:???!!!
實際上謝松寒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況。
他睡覺一向不算深,稍有靜就能立刻醒過來。但是今晚莫名其妙有些累。
這種累直接讓他沉沉睡去,然后再睜眼,就是自己穿著一裝被人捆綁在床上了。
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況,做了一個大致的評估,仔細聽門外并沒有靜。
他就打算先把捆住自己的繩子弄開。沒想到手腕上的剛解開,門就被推開了。
他瞬間拔出來一只簪子,就準備朝著正前方拋去。但看見推開門的是唐酸,他的作生生停了下來。
謝松寒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。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點。
以前他也夢見過唐酸,但是的形象從來沒有這麼鮮活。一顰一笑都跟本人沒有任何區別。
這一想法,讓他沒有放松警惕。
唐酸大喇喇走進屋子,
只見謝松寒手中拿著簪子,雙腳被捆綁住,腳旁還散落著一繩子。恐怕他剛解開。
他頭上戴著發冠,面上涂脂抹,一裝在他上格外合適。
還好唐酸鈍力十足,只覺得,哇塞,謝松寒這麼打扮也太好看了吧!
沒有過分的氣,反而帶著英氣,好像那種帥氣的大姐姐啊!
到底是誰家這麼有眼,竟然選了個他們中間最好看的人!嘖嘖嘖,這鼻梁,這眼睛,這!
雖然來的人是唐酸,謝松寒也沒有放下警惕。不過看見唐酸這副迷心竅的表時,他至放松了一半。
“唐老師?”
唐酸點點頭:“嘿嘿,是我,怎麼你在我夢里還穿裝,我去這也太好看了!”
說著,大步走近謝松寒,手就要他的臉。
結果被謝松寒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看見謝松寒探究的目,唐酸撇了撇。
“在我夢里還這麼兇,我告訴你!這是我的夢!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!”
說完,唐酸直接低頭咬了一口謝松寒的手指,趁著人把松開之際,直接隔著服了一把謝松寒的乃至,哦不,。
哇...這也太大了...還這麼...好想咬一口...
然后著著,還了——
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!沒想到有一天會在夢里這麼干!唐酸的心發出尖!
好——Q——彈——!
得太過認真,以至于沒有看見謝松寒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本來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夢,或許...是他們兩人的夢重疊到了一起。
這麼想著,謝松寒順說了一句。
“以前不也給你過。”
唐酸的回答正好印證了他的想法。說。
“以前沒過好吧,我怎麼敢手!這可是大不敬!是要誅九族的!”
謝松寒角稍稍揚起,眼底閃過意味深長。
“那現在就讓唐老師個夠。”
說著,他帶著唐酸的手逐漸往下走,直接上了自己的小腹。
唐酸著手下的,不知不覺臉就紅了,耳朵也紅了,連帶著脖頸也紅了!
我去,我夢里的謝松寒這麼那個的嗎????
這燒的簡直比三十八度六還要燒!
為了掩飾自己的赧然,輕咳一聲,裝作毫不在意地模樣,用力了幾下才松手。
“其實是我的手說想你了,攔都攔不住,非要和你的腹打招呼。”
謝松寒點頭:“那唐老師還想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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