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林見狀,立刻掏出腰間佩劍,對上了金剛鼓。
“砰!”陳林被撞飛出去。
金剛鼓也后退了兩步,咬牙切齒的瞪著陳林,似乎在控訴,“你這個該死的小弟子,攔爺爺做什麼?”
陳林卻無所畏懼,再次站了起來,面鄭重的對上金剛鼓,顯然不會輕易讓開。
汐皺眉看著這一幕,正思索用什麼方法幫幫忙,乾坤回印欠欠的聲音飄了過來。
“主人,你找什麼呢?是不是在找能夠降服金剛鼓的方法呀?”
“主人,你把我口糧碎片還給我,我就告訴你。”
汐挑眉,看了他一眼。
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,眼睛一亮,“對啊,用乾坤湮牌?”
乾坤回印:“……”
這是我的詞!!
汐怎麼能自己想到呢?
汐突然想起來,當初得到乾坤湮牌后它就有一行信息介紹——乾坤湮牌,重無極。
別看它在汐手里跟玩似的,那是因為認主了,它的重量對于汐來說,本沒有任何難度。
而若是旁人來搬它,那就跟搬一座山一樣,本不可能搬得!
否則當初也不會在登天梯落灰,也沒人把它搬走了。
要不是汐偶然得到了它的殘片,也不可能得到它的認可。
“主人,你也是聽了我的建議才想到的吧?”乾坤回印眨眨眼,妄圖用賣萌喚回汐的疼。
汐卻只是冷冷看它一眼,便移開了視線。
現在這年頭的法,仗著自己是神,真是給點就燦爛,給點春雨就開花!
呵,上次對頤指氣使的事兒可還記著呢!
乾坤回印看汐不理它,“哇”的一聲哭出來,哭得那一個撕心裂肺,哭得那一個傷心絕。
它再也不敢指使汐了,把它的口糧還回來啊!
……
與此同時,陳林第五次被金剛鼓打飛,重重的摔到地上。
他痛苦的揪著疼痛的口,忍不住“哇”的嘔出一口鮮,顯然傷不輕。
“陳林師兄,不能再過去了,你會被金剛鼓打死的!”
“陳林師兄,別上去了,不能再上去了!”
……
其他的藏寶閣弟子也紛紛開口勸阻。
金剛鼓力氣太大,又是盛怒的時候,如果是他們,一擊就可以讓他們力。
而陳林已經被撞了整整五次。
陳林不甘心,師父代他管好這些法,他就有這個責任。
今日因為這金剛鼓損毀了那麼多法,他罪責難饒,無論如何,他也不能讓它再跑出去破壞了!
就在他準備上前,以命相搏時,不遠傳來一道清列的聲音。
“陳林師兄,讓我來吧。”
陳林扭頭,作為客人的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,手中還握著一塊手心大小的黑鐵片。
汐朝他眨眨眼,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,隨后走到了金剛鼓跟前。
“我聽說你很喜歡扛東西,我這正好有個東西,你來扛扛看,若是能扛起來,我護你出去,讓他們不要阻攔你。”
“若是你扛不起來,你就乖乖哪來的回哪兒待著去,怎麼樣?”
金剛鼓顯然是有神智的,歪著腦袋看了汐半晌,又仔細看了看手里的黑牌子。
似乎在思索話中的可能。
金剛鼓掃向陳林。
它知道陳林在藏寶閣中弟子里的地位,若是他答應,那這件事就可行。
汐扭頭,沖著陳林瘋狂眨眼,示意他答應。
陳林不想答應,他怕汐的東西攔不住金剛鼓,但剛準備起,一陣劇痛,迫使他又不得不跌了回去。
他這已經是強弩之末。
就算想要阻攔金剛鼓,也沒有力氣了。
或許汐還能拖一拖時間,等小師弟把師父喊過來?
思索片刻,他還是緩緩點了點頭。
陳林答應,金剛鼓眼睛就是一亮。
興的圍繞著陳林轉了幾個圈,又跑到汐跟前,朝手勾了勾指頭,似乎在說“放馬過來”!
汐微微一笑,直接將手里的乾坤湮牌拋到地上。
厚重的金屬片落地,發出一聲悶響。
與此同時,金剛鼓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下去,抱住大鐵片就想往上飛。
這一飛之下,它竟然沒飛?
金剛鼓愣了愣,仔細看了看這大鐵片,皺著一對人化的眉,又定了定心神,抱住大鐵片,猛的往上一拔。
大鐵片紋不,依舊牢牢的落在地面上。
這一幕,不止金剛鼓懵了,就連藏寶閣那些弟子也都有些懵。
這黑漆漆的金屬片是什麼東西,竟然這麼重,連金剛鼓都搬不起來?
要知道,金剛鼓可是能輕而易舉搬一座宮殿的。
這麼小一塊大鐵片,能有什麼重量?
金剛鼓不信邪,又咬著腮幫子使勁兒搬了好幾下,別說搬起來了,就是都沒一下。
剛剛還阻攔金剛鼓的一眾藏寶閣弟子面面相覷,緩緩將一鼓一鐵圍了起來。
金剛鼓似乎跟湮牌較上勁兒了,齜著牙咧著使勁兒搬。
一時間竟然連想要逃出去的事都忘記了。
等方敬帶著徒弟匆匆而來,看到的就是這稽一幕。
金剛鼓還在不斷嘗試搬湮牌,而他那些徒弟,正“嘿喲嘿喲”給它加油呢!
“陳林師兄,這……”跑出去人的小師弟有點懵,這跟想象里的場景怎麼不太一樣。
他以為他們過來,肯定會看到金剛鼓大發神威的一幕,得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它收回來。
陳林已經服過丹藥,傷勢好了些,臉也好了不,看到方敬,還帶著其他弟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禮。
然后,就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。
說完許久沒有得到方敬的回應,抬頭一看,就見方敬一雙眼睛火熱的盯著前面地上的大鐵片。
眾弟子一臉懵,就見方敬已經自顧自的走到汐跟前,“汐?這是你的法?”
他跟汐也算是老相識,之前汐還到藏寶閣取過寶貝。
汐行禮完畢,順著他的目看了一眼,點點頭,“對,它乾坤湮牌,是我偶然機會得到的。”
“果然!”方敬眼中的炙熱不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