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怕什麼突然而來的危險,但邊帶著幾個人,還是把穩一點,先休息夠了再往前。
汐從乾坤袋掏出炎給準備的烤魚,分給幾人。
一邊吃烤魚一邊跟容赤說話。
期間,亓文的目不止一次的落在上。
“小師妹,你說五師兄什麼時候上來搭話?”
容赤賊兮兮的開口。
汐挑眉,也低了聲音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他快忍不住了。”
眼看著汐將那兩首詩的出都告訴了木陣陣靈。
作為文修,對強大的古詩詞有極大的執念。
即便五師兄很社恐,恐怕也會著頭皮上來。
容赤話音剛落沒多久,亓文便握著棋盤上來了。
躊躇的站在汐后,握著棋盤的手泛白,臉眼可見的十分張。
“小師妹,我,我……”
“亓文師兄來了,來吃烤魚?”汐笑瞇瞇遞給他一條,順帶著給剛剛埋頭剛吃完的楓也加了一條。
亓文社恐,本不好意思接東西,但有求于人,這魚他還是接了下來。
他小心翼翼的啃了兩口,味道還是不錯的,就是他有些食不知味。
“小師妹……”
“五師兄,你是來問那兩首古詩的出吧?”
汐笑瞇瞇的開口。
一句話,給亓文干張了。
汐什麼都知道。
“我,我就是想知道,小師妹從哪里知道的那兩首詩,如果,如果不方便也可以,可以不用說。”
他張無比的握著棋盤,小心翼翼的觀察汐的臉。
汐一直笑瞇瞇的,聞言,放下了手中的烤魚。
亓文表微變。
小師妹這是要鄭重的拒絕嗎?
也是,強大的詩詞對于文修來說,那是極其重要的武,怎麼能隨意給別人呢?
剛剛之所以給那個陣靈,也是因為要從中得到靈剎殿的消息。
而他,他拿不出什麼重要的東西換。
亓文癟了癟,有些委屈,卻也有自知之明。
輕輕點了點頭,正要告辭,汐突然從乾坤袋里,翻出一本書,遞到了他面前。
亓文猛的抬頭:“?!”
“小師妹,這是……”
“送你了。”汐說著,把書往前遞了遞。
亓文朝那本書細看,山水風格的封面上,用燙金的字寫了五個大字——《唐詩三百首》。
唐詩?
亓文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博覽群書的讀書人,讀過的詩詞不。
但從來沒見過這樣名字的書。
唐?是什麼地方?又或是什麼朝代?
難道汐所用的那兩首詩,都出自這里?
懷揣著張的心,亓文翻開了唐詩三百首的書封,再然后,他就被震驚了。
“床前明月,疑是地上霜。
舉頭明月,低頭思故鄉。”
“葡萄酒夜杯,飲琵琶馬上催。
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。”
……
這些詩詞,每一首每一句都是可以流傳千古的絕句!
竟有幾百首之多?
他看到了汐所用的那兩首,只是這幾百首中的其中兩首,而那樣的詩詞,這書里比比皆是!
這些詩詞,是他從未聽過,從未見過的!
“小師妹,這,這東西太貴重了,我不能要!”
亓文毫不猶豫的推辭。
小師妹也是文修,這書中詩詞對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。
他怎麼能接小師妹這樣重的禮?
“五師兄,我又不是文修,這詩詞對我的作用不大,你收下吧,我相信你之后定會讓這些詩詞驚艷世人的。”
汐咧笑瞇瞇的將書推了過去。
“小師妹不打算為文修?”
亓文一聽就有些急了,顧不得社恐,一把抓住汐的胳膊。
“你的文修天賦這麼好,一定不能錯過,小師妹,你可要考慮清楚!”
拋開汐會的詩詞不講,單就看兩名文修對戰一局,便會要領,功用出了文修之力。
這樣的天賦,不說前無古人,起碼后無來者!
若他被師父稱為天才,那汐絕對是天才中的鬼才!
這樣的天賦,一定不能錯過啊!
“這樣啊。”汐下,“我有機會練練吧。”
“不過這《唐詩三百首》我都記在腦子里了,這個你要用不到,就丟了,我也用不到。”
汐笑瞇瞇的開口。
亓文知道是故意這麼說的,就為了能讓他沒有心理負擔的收下書。
這一刻,他好像明白了師父為什麼這麼喜歡汐。
……
“阿爹,我好痛……”
小人參在文修男子懷中,小臉蒼白,痛苦的哀嚎著。
須的抓著男子的袖,那可憐兮兮的樣子,讓男子一陣心痛。
“你損,阿爹能幫你保住這條命就算不錯了,忍一忍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他摟著小人參,輕聲安。
小人參痛得直,哆哆嗦嗦的開口:“阿爹,他們是壞人,我好痛,阿爹,我好痛,你,你幫我報仇,阿爹……”
文修男子眉目微凝,微垂的眉眼間掠過一抹戾氣,卻又很快消失不見,恢復淡笑。
片刻后,他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似在安小人參,又似在給自己下決定。
“阿爹會的,會替你報仇的……”
……
傳送火陣之前,汐保持了十二分神,也提醒了其他人注意周圍危險。
但當那鋪天蓋地的火焰巖漿涌過來的時候,還是驚了一驚。
他們被傳送到了地心巖漿的山里。
四周紅彤彤的一片,溫度極高。
而且似乎有特殊的限制,這地方無法空飛行。
不過片刻,眾人在外的皮便泛起了紅。
似乎察覺到了他們這些侵者,原本平靜的巖漿河突然暴躁翻滾,涌起了幾十米高的巨浪。
“小師妹,是地火巖漿,怎麼辦?朝我們過來了!”
容赤的聲音都有些發抖。
長這麼大,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那如波濤般洶涌的地火巖漿。
這要是到一點,豈不是瞬間燒渣渣?
“看樣子是那個木陣陣靈使的壞,他不會不知道傳送地點,還把我們傳送到巖漿河下游。”
“照這個速度,巖漿很快就要流過來,覆蓋這邊的一切了!”
亓文也氣憤道。
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我們該怎麼辦?這周圍除了落腳這塊石頭,本沒有其他路!”
“這塊石頭太矮了,很快就會被巖漿淹沒,到時候我們只有死路一條!”
容赤著急,亓文也沒有什麼好辦法,只能干瞪眼。
“別慌,容赤,用你的力量送我上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