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桑淺皺了皺眉,道:“你不要這麼想,谷知南那家伙,雖然是三皇子,但他人很好,從來不會瞧不起普通百姓,也沒有什麼架子。”
“我知道,可……”鄭荌荌的眼神黯淡了一下。
期越大,失也就會越大,所以,寧愿自己從一開始就不去肖想本不可能的事。
最重要的是,最后有資格站在他邊的人,恐怕只有像容之玉那樣出名門的貴吧。
而,若不是機緣巧合跟岑嬤嬤相識,恐怕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跟谷知南說上一句話,更不可能來京城,認識林桑淺等人,還在京城里開店鋪。
孩子還是比較了解孩子心思的,因此林桑淺大概能猜到鄭荌荌會這樣的原因。
但別人的問題也不太好手,因此便轉移了話題,道:“你準備什麼時候開業?”
“這家店不需要怎麼裝修了,我再準備準備,估計后天就可以開始營業。”
說起這個,鄭荌荌高興起來,語氣里滿是對未來的向往:“我對我自己做豆腐的手藝還是很有自信的,希京城里的人也能喜歡我做的豆腐吧!”
“一定會的。”林桑淺拉著的手,笑道,“到時候,林記酒樓的豆腐,也要拜托你咯。”
“放心!肯定給你優惠價!”
“那今天中午跟我去林記酒樓吃飯吧?”林桑淺說,“正好這里離酒樓很近,對了,你以后如果懶得做飯,都可以去酒樓里吃。”
“好啊。”鄭荌荌咽了下口水。
雖然自己做飯也還行,但是跟林桑淺和林記酒樓比起來,那還是差了一些。
兩人手挽著手進了酒樓,這個時候還沒到中午吃飯的點,人不算特別多。
不過,因為林記酒樓很歡迎,所以即便是這個時候,酒樓里的客人還是比其他的酒樓飯館要多一些。
大廚和伙計們都是手腳麻利的,客人們的菜也大多都已經上了。
林桑淺問鄭荌荌想吃什麼,鄭荌荌說了幾道菜之后,便讓廚房去準備了。
二樓有一個房間是專門為林桑淺這個掌柜準備的,兩人在房間里邊聊邊等菜上來,沒過一會兒,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。
“菜這麼快就做好了?”林桑淺剛疑地嘀咕了一句,外面就響起一個伙計的聲音。
“掌柜的,有人找。”
“找我?”林桑淺更疑了,“誰?”
“一個姑娘,戴著面紗,我也不認識。”伙計說,“我已經把請到隔壁的雅間了,掌柜的,您要見嗎?”
“知道了,我一會兒就過去。”
戴著面紗,還神的。
林桑淺倒要看看,到底是什麼人,找做什麼?
林桑淺起,對鄭荌荌道:“我先過去看看,你自己坐會兒,還想吃什麼,直接跟伙計說就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快去吧。”
林桑淺點點頭,便離開了。
鄭荌荌一個人留在屋里,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。
玩著玩著,的思緒就又飄遠了。
皇上真的要給谷知南和那位容家姑娘賜婚嗎?
那估計要不了多久,賜婚的圣旨就要下來了吧。
也不知道谷知南最后到底會不會妥協。
算了……跟又有什麼關系?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豆腐生意吧,賺錢才是最要的。
林桑淺來到隔壁的雅間,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丫鬟。
其中一個很恭敬地問:“是安怡郡主嗎?”
“是我。”林桑淺說。
“您請。”另一個幫打開了雅間的門。
林桑淺抬腳走進去,然后就看到一個戴著面紗的姑娘正坐在桌前,見進來,這姑娘立刻站起來,笑道:“安怡郡主,你竟然愿意過來見我,我真是榮幸。”
“請問你是?”林桑淺揚眉問道。
姑娘摘下了面紗,林桑淺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,然后還是沒認出來。
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姑娘。
“我容之意。”
容之意?這名字怎麼有點耳?等等,容之玉,容之意,這兩個名字這麼像……
“我是容家的二姑娘。”
林桑淺心道難怪別人說起容之玉的時候總是容家大姑娘,原來容家還有個二姑娘啊。
只是,和這位容家二姑娘素未謀面,容之意今天突然來找做什麼?
“安怡郡主,可以坐下來聊聊嗎?”容之意道,“就一會兒。”
林桑淺心里還好奇要說什麼的,便走到對面坐了下來。
容之意給倒了茶,又笑道:“也難怪郡主不認識我,畢竟,郡主平時去的宴會,像我這樣的庶,都是沒有資格到場的。”
哦……原來是庶。
怪不得之前關墨白生辰,就只有容之玉去了。
雖然林桑淺并不在乎什麼嫡庶,不過也很清楚在如今所的這個時代,嫡庶尊卑有多分明,尤其是對子而言,庶出的子一般過得都比較辛苦。
那容之意今天來找,到底是為了什麼?
“想必,郡主應該已經見過我姐姐了吧?”
“嗯,見過。”林桑淺淡淡地說。
“那,我姐姐當年差點和關將軍定親的事,你也知道?”
“是聽說過了。”林桑淺說,“不過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而且最后這事也沒,所以,我沒有什麼好在意的。”
“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。”容之意說,“但是,你可不能不在意啊。因為……在我姐姐心里,可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關將軍。”
“是嗎?”
“那是自然,不過心機深沉,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的。”容之意冷笑道,“而我,畢竟跟在同一個府里生活了十多年,所以自然能找到一些蛛馬跡。”
林桑淺沒說話,容之意又道:“我姐姐今年已經十八歲了,眼看就要十九,在這京城之中,和一般大的貴就沒有還未出嫁的,有的甚至連娃娃都有了。這幾年,我父親也不是沒給相看過人家,可一個都不同意。郡主,你覺得這是為什麼?因為心里,始終在做著嫁給關將軍的夢。”
“可據我所知,這麼多年來,和關硯青都沒有什麼集。”林桑淺說,“先前關家給關墨白舉辦生辰宴的時候,也去了,甚至還和關硯青說了話,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”
“所以,這正是心機深沉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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