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這件事,我一定要拒絕!”谷知南了拳頭,“我可不會娶一個我本就不認識的人!”
更何況,若真是像林桑淺們說的那樣,容之玉很有可能是一個心思深沉之人。
要是娶那麼一個皇子妃回家,他家里還不得被攪個天翻地覆?
“皇上現在心里覺得對你有所虧欠,所以才想給你找一個家世好,能輔佐你的皇子妃。”林桑淺說,“不過,如果你堅決拒絕的話,想來皇上也不會勉強你。”
“不過,三皇子也該家了,也好多個人照顧你。”趙蘭兒開玩笑道。
“不急,我現在還沒有那個打算。”
林桑淺也沒再多說什麼,準備繼續斗地主,去看到鄭荌荌正抓著牌愣愣出神。
“荌荌,你怎麼了?”問道。
“嗯?沒,沒什麼。”鄭荌荌干地說,“我有點累了,想去休息一下,正好三皇子來頂我的空缺吧。”
“好啊!”谷知南興地說,“我一定要殺你們個片甲不留!”
“你做夢呢?”林桑淺笑道。
看了一眼正往屋外走的鄭荌荌,揚了揚眉,心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。
……
太師府。
容之玉房中,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出。
一曲結束,容之玉邊的丫鬟恭維地道:“姑娘,您的琴藝又進了,在這京城之中,您若稱第二,恐怕沒人能稱第一。”
容之玉淡淡地笑了笑,道:“我彈琴不過是為了陶冶,不是為了跟別人一較高下。”
“姑娘,您真是太有格局了。”
這時,外面有下人通報:“姑娘,太師回來了。”
容之玉連忙起,剛要迎出去,就見容太師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。
“爹。”容之玉規矩地行了個禮。
“之玉啊,爹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!”容太師高興地說。
“爹,什麼事高興這樣?”容之玉一邊給他倒茶,一邊笑著問。
容太師在椅子上坐下,笑道:“我剛剛得到消息,圣上準備給你和三皇子賜婚!”
容之玉手一抖,差點把茶水給灑出來。
微微怔了一會兒,問道:“三皇子?皇上怎麼會想到給我和三皇子賜婚呢?”
“那當然是因為我的兒你優秀啊!”容太師頗為驕傲地說,“之玉,你要知道,如今諸位皇子之中,本無人能跟三皇子相抗衡。用不了多久,皇上就會封三皇子為太子。到時,你就是太子妃,將來,還會為大耀國的皇后!”
容之玉沉默了一會兒,像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“之玉?”容太師不解地看著,“你怎麼了?”
容之玉回過神來,笑了笑,道:“沒什麼,只是這個消息太突然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,之前我也想過會有這樣的事。”容太師說,“畢竟我的兒,家世、容貌、才學都是一等一的,不嫁皇家,豈不是太可惜了!”
而且,容太師其實心里也記恨著當年沒能跟關家定親。
他覺得關硯青那小子,眼實在是太不好了!
如今,若是容之玉能當上三皇子妃,倒也能讓他揚眉吐氣一番。
“爹,您抬舉兒了。”容之玉笑道。
“雖說現在皇上的旨意還沒有下,但他對你很是滿意,賜婚是早晚的事。”容太師說,“近日若有機會,你可以跟三皇子走得近一些,也好培養。”
“是,兒知道了。”
容太師又叮囑了容之玉幾句,便笑容滿面地走了出去。
容之玉送他出門,卻無意間看到,一旁站著一個,正似笑非笑地看著。
“二妹妹。”容之玉笑著打招呼。
“我可都聽說了。”容之意走過來,說,“恭喜大姐,馬上就要為三皇子妃了。”
“皇上還沒有下旨呢。”容之玉說,“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,妹妹就別取笑我了。”
“爹都這麼說了,這事便是八九不離十了。”
容之意說著,突然譏笑起來:“只可惜啊,大姐的愿,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“二妹妹這是何意?我聽不明白。”
“聽不明白就算了。能嫁給三皇子,是大姐的好福氣,我奉勸大姐一句,好好等著做三皇子妃,不屬于自己的就不要肖想了,朱妙芙是蠢貨,不代表所有人都是。希大姐,別徹底泯滅了自己的良心。”
說罷,容之意就轉離開。
“大姑娘,這二姑娘也太過分了吧!”容之玉的丫鬟抱怨說,“在說什麼七八糟的?而且,一個庶出,竟然敢對您如此不敬!”
“二妹妹不向來都是這樣的子嗎?”容之玉淡淡地說,“不必理會。”
“姑娘您真是好兒,要我說,就應該告訴太師,讓太師好好地懲罰!”
“有些事,不急于這一時。”
……
鄭荌荌看好了一家鋪子。
雖然面積不大,但只是賣豆腐的話,綽綽有余了。
最重要的是價格不高,而且,離林記酒樓很近。
買下這家鋪子的時候,原本谷知南要給付錢的,不過拒絕了。
這些年,手里也攢下了一些錢,咬咬牙還是能買下這家鋪子的。
雖說谷知南之前答應了會照顧和岑嬤嬤,但人家已經給們買了一家宅院,也不好意思什麼都讓人家付錢。
谷知南一再強調這點錢對他來說本不算什麼,但鄭荌荌還是沒有接。
谷知南約約覺得,他和鄭荌荌之間似乎有什麼地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,但是又想不出來。
畢竟,他們本來也才認識沒多久。
注意到這一點的不僅僅是他,還有林桑淺。
林桑淺來參觀鋪子的時候,問鄭荌荌:“我覺最近你對谷知南似乎有些冷淡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他惹你不高興了?”
“啊?沒有沒有。”鄭荌荌連忙說,“我只是覺得……我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,他是高貴的三皇子,而是只是一個平民百姓而已。將來,我們早晚都會漸行漸遠,所以還不如趁早保持距離,免得以后難做。”
“我可以跟你回家嗎?” 顏寶珠:“…”雖然你長得帥,但帶回家… 誒,這家伙體質特殊,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嗎? 其實…帶回家也不是不可以!...
薑意意和傅池宴結婚兩年,四月一號愚人節,薑意意收拾好屋子,化嫵媚妝,提著粉色行李箱站門口。“傅池宴,離婚吧。”沙發上的傅池宴頭也沒抬。隻說了一句別耍脾氣。語氣敷衍並不在意。第二天,薑意意就收到照片。照片上,除傅池宴,還有一個年輕女子。聽說,是傅池宴刻骨銘心的初戀,三天前,回國了。薑意意一怒之下,連同婚戒和結婚證書砸傅池宴臉上,她咬牙切齒四個字:我要離婚!
徐歲寧跟洛之鶴結婚的前一晚,陳律死死拽著她的手腕,顫著聲音說:“明明是我,先跟你好的。”愛情多不可靠,所以我最喜歡,夜里盛宴狂歡,白日一拍兩散。 ...
冷戰兩天,徐念初備好禮物,想要和霍斯年和好如初。 可是打開房門發現,男人早就佳人在懷。 她不哭不鬧,將禮物銷毀,瀟灑轉身。 當霍斯年知道禮物竟然是價值數十億的研究方案時,悔不當初。 想要跪求復合,可是敲開她房門時,開門的竟然是——舅舅! 某危險男人: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