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這是什麼?”牛嬸長了脖子看。
“這個呀,是我們家祖傳的一種佐料。”林桑淺說,“用來做爪用的。”
“哦哦。”
牛嬸點點頭,也沒再多問。
林桑淺開始教他們做爪,本來也不算很難,反應慢的人,一個上午的時間,差不多也都學會了。
……
林宏達來到于家,先前被他揍了的那兩個護院看到他的時候都是臉一沉,目不善。
林宏達也不搭理他們,自顧自地往里走。
其中一個還是惡狠狠地盯著他,另一個嘆了口氣,勸道:“算了,郭二,咱們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郭二?
聽到這個名字,林宏達腳步一頓,轉頭問他:“你和郭大什麼關系?”
“我哥郭大!你有意見?”郭二冷冷地說。
說到這里,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,驚愕地睜大眼睛:“難道,害我哥被關進牢里的人,就是你?”
林宏達“呵呵”冷笑一聲,也沒搭理他,徑直走進了府里。
“他娘的!”郭二狠狠啐了一口,“真是冤家路窄!等著吧,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!”
林宏達去見了于靖霄。
于靖霄對他十分客氣,讓人倒茶給他,又說自己今天不打算出門,讓袁伯帶他到府里逛逛,認識一下府里的人。
林宏達喝了一杯茶,就跟著袁伯在府里逛。
于府并不算很大,但卻十分奢華,亭臺樓閣,假山清池,應有盡有。
“那邊是后院,眷們住的地方,咱們就不過去了。你平時也別到那里面去。”袁伯說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林宏達應著,心尋思著難道于公子已經親了?
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,并沒有多在意。
袁伯繼續帶著他往前走,這時,郭二帶著五個護院走了過來。
“你們這是干什麼?”袁伯皺著眉問,“想造反?”
“袁伯,您別誤會。”郭二吊兒郎當地笑了一下,“我們只是想跟新來的這位兄弟切磋一下。聽說他以后就是公子的護衛了,那我們肯定得跟他討教討教,也好學兩招嘛。”
“你別給我找事!”袁伯不悅地說。
“我這怎麼能找事呢?我們兄弟之間也經常切磋啊。”
說著,郭二看了后的幾人一眼,那幾人立刻附和起來。
“就是!切磋一下而已,又不會怎麼樣。”
“這位兄弟,你不會不敢吧?我可是聽說你很厲害啊!”
“要是連跟我們幾個切磋都不敢,以后公子出遠門的時候,你要怎麼保護公子啊!”
袁伯沒再說什麼,只是看向林宏達。
他也想看看,這位被公子重的護衛,到底有沒有膽子應戰。
林宏達掃了他們一眼,微微一笑:“好啊,既然各位如此盛邀請,那我自然不能拒絕了。”
這些人啊,到底知不知道他們在挑釁的是誰?
當年,如果不是他母親突然病重,讓他錯過了出國比賽的黃金期,恐怕,他就不止是全國跆拳道大賽冠軍那麼簡單了。
“我們呢,也不欺負人,就一個一個來吧!我最后!”郭二說得義正言辭。
其實他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呢。
他知道林宏達厲害,可他找過來的這幾個人手也不差,就算一個一個上打不過林宏達,可是等五個都打完,林宏達的力氣估計也被耗了。
到那時候,他再打林宏達,豈不是輕而易舉?
郭二心里滋滋地想著,臉上忍不住出一笑容。
可是,過了一會兒,他就笑不出來了。
因為,那五個人一個接一個地被打倒在地。
他想過他們肯定都打不過林宏達,但是沒想到林宏達竟然這麼輕松!
林宏達此時面不變,就是有些。
也就是他這個還沒徹底調理好,要是換做以前,打他們還不跟玩兒一樣?
“到你了吧?”林宏達看著郭二,“來吧。”
郭二角搐了一下,突然抱拳道:“大哥!我服了!”
林宏達:“?”
袁伯:“……”
“大哥,這回我是真服了!”郭二說著,湊到林宏達邊,十分狗,“以后我就是你小弟!”
他本就是個慕強的人。
之前,他一直不服林宏達,現在見識到人家的實力之后,他總算是心服口服了。
林宏達拍了拍他的頭:“大丈夫能屈能,不錯。”
“主要是,我也想跟你學兩招。”郭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。
“你不介意我跟你哥之間的恩怨了? ”林宏達揚了揚眉,問道。
“害,其實我知道我哥那人是啥樣,他為啥蹲大牢,我也聽說了。”郭二無奈地說,“我跟他關系本來也沒那麼好,更何況這次的事,錯不在你,在他。”
“你還是很明事理的嘛。”
郭二立馬直腰板道:“謝大哥夸獎!”
“行了郭二,趕去門口守著去。”袁伯笑道,“你小子,總算找著一個能治服你的人了。”
“嘿嘿,那我先走了。大哥,以后有什麼事,你盡管招呼啊!”
“去吧。”
袁伯帶林宏達逛完了于府,他就準備回去了。
就在這時,他們看到于靖霄急匆匆地往門口走。
“公子,怎麼了?”袁伯連忙走過去問。
“子承那家伙來鎮上了,剛剛有人來報,說已經快到門口了,我得過去接一接。”于靖霄說著,腳步也沒停。
袁伯和林宏達跟在他后,袁伯解釋道:“來的是關家的大公子,關硯青,字子承,跟我們家公子是最好的朋友。關家在京城很有地位。”
怎麼個有地位法,袁伯就沒說了。
走到門口,林宏達看到一個白年正從馬車上下來。
年看起來十六七歲,長相氣質都不俗,而且林宏達看得出來,這年的手肯定很不錯。
可是……不知為什麼,林宏達看這年第一眼,就覺得不太順眼。
怎麼個不順眼法,他也說不上來。
于靖霄沖過去,跟那年來了個兄弟間的擁抱。
“我還以為你過段時間才能來呢。”于靖霄輕輕捶了他一下,“怎麼也不寫信告訴我一聲?”
“沒什麼事做,就來了。”
關硯青淡淡地回答了一句,而后抬起眼,恰好和林宏達的視線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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