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下手為強,質疑段承軒,這樣也可以打消他對自己的懷疑。
另一邊,佯裝吃醋,不僅能讓段承軒將此事連到蜃樓頭上,還能讓段承軒記得自己。
“最後,隻要讓廣大人認為這毒是段承軒下的,就可以了。”
顧茗煙角輕揚,一手還捧著棗泥糕,一手將兩個小紙包和一封信給鬼魅:“你去的將其送到二皇子的院子裏。”
“我方才看你們,倒是沒看見王爺懷疑您。”鬼魅小心的將東西收好。
“他生多疑,若是我不說這是我的毒,你信不信山也會過來翻我的配方,到時候若是被找到蛛馬跡,他怕是永世不信我了。”顧茗煙笑了笑,甚至還跟鬼魅打了賭,看今晚山還會不會來找配方。
解決了此事,顧茗煙還想去濟世堂幫忙,卻發現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,幾位大夫也不希多勞,隻讓歸去。
而一坐上馬車,就直接吩咐了車夫:“去丞相府。”
車夫犯難:“可,王爺說是要同您一起用膳,下午還要去一趟皇宮。”
細細想來,自己剛才還表現的一副吃醋的模樣,走的時候也是假裝誤會了他而有些尷尬,這時候太過熱的過去,怕是不好。
“我去丞相府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是。”車夫的回過頭往裏看了一眼,調轉了方向。
來到丞相府,顧茗煙在書房裏找到了顧誠,對方似乎正在為一些事而愁眉不展,見到顧茗煙也沒有好臉。
“我想去祭拜母親。”顧茗煙單刀直的開了口:“但我不想知道的故事,我想這點兒要求並不過分。”
沉默了一會兒,顧誠一直等到反應過來之後,才將手中的東西都放下:“你是不是聽說了些什麽?”
“們似乎都閉口不談這件事。”
“們做的沒錯,你不需要知道這些,你的母親沒有在祠堂和祖墳,不配得到你這個堂堂靖王妃的祭拜。”顧誠的臉緩和了許多。
他突然如同慈父一般握住了顧茗煙的手,拉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:“隻會給你帶來流言蜚語。”
麵對顧誠突如其來的溫,顧茗煙依舊麵不改:“我遇到的流言蜚語可不,就算父親你不告訴我,憑借著王爺的人手,我也可以找到。”
“誰教你威脅父親的?”顧誠的臉瞬間沉了下來,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當然,我也可以將子衿肚子裏孩子的事告訴王爺。”顧茗煙輕輕的笑了起來:“我早就不將您當做是父親了,不過,您上個月才收了八千兩銀子,將湖州知府的職給賣了出去,大大小小的賣了不的職,兒可都幫你記著呢。”
顧誠的臉變了變,惱怒起來:“來人啊,帶小姐去給雲夫人祭拜!”
“謝謝父親了。”顧茗煙笑得開懷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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