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霄無言以對,認認真真的給上藥。
“傅太師代給你的任務,怎麼會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。”
玉橋思索著答道:“醫館里有個伙計看到我取走了藥材。”
“你懷疑是他?”
“不是懷疑,就是他!醫館里很忙,平時也不會有人特地關注我取藥材,今日那伙計留意我,我看到了。”
“我包好藥材就留了個心眼。”
“果然半道上遇到了搶劫的。”
“不過那些混混,應該不會是東河國的細吧?他們人也太多了,東河國是怎麼收買他們的?”
玉橋好奇的問道。
傅霄沉聲道:“他們是不是細,我自會查清楚的。”
“晚些我調幾個人去醫館看著,免得那些人再找你麻煩。”
玉橋點點頭,“那謝謝你了。”
給玉橋上完藥之后,玉橋便離開了,而傅霄也去追查此事了。
清州城一切跟東河國相關的勢力,都得連.拔起。
否則清州將永無寧日。
-
皇宮。
嬈也收到了傅塵寰的書信,了解了清州戰事目前的況。
也知曉了傅塵寰接下來的計劃。
于是嬈將于了過來。
給于看了書信。
于微微一驚,“傅太師要攻打東河國?但如今還沒清東河國的況,會不會有較大的風險?”
嬈思索道:“正如傅塵寰所言,東河國敢往海里下毒,連自己的國土都能舍棄,說明他們是下定了決心要勝了這一仗。”
“大部分的兵力都不在東河國,此時趁機襲,或許是個盡快結束戰事的機會。”
“我相信他的判斷。”
聞言,于便點了點頭,“我明白了,那只需要我算出東河國的位置。”
嬈笑了笑,“辛苦你了。”
于不笑道: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算什麼辛苦。”
“冬了,天氣一天比一天冷,清州海上的戰事想必也愈發艱難了。”
嬈端起一杯熱茶,看著氤氳的熱氣,思索著什麼。
“說起來,祭司一族最新這批弟子進來也有一年多了吧?”
于點點頭,“是啊,他們如今的實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,其中玄策和柳笙最為明顯。”
“其次便是畢川,也是讓我最頭疼的一個,他若是肯好好學,更勤一些,實力定然更強。”
“偏偏那孩子一門心思都在柳笙上,讓著柳笙,不敢比柳笙強。”
于無奈的搖頭嘆息。
嬈捧著熱茶,著掌心的溫度,笑道:“簡單。”
“你只需要告訴他,柳笙要強,喜歡的人更是強者,比弱的,是不了他的眼的。”
“他定會勤起來了。”
聞言,于眼眸一亮,“這或許真是個辦法,我回頭試試!”
嬈繼續說:“想當年我們還是祭司一族弟子的時候,沒被派出去歷練,如今他們的實力都有提升,我想是時候讓他們出去歷練歷練了。”
“眼下正好有個機會。”
于微微一驚,“你是指清州?”
嬈點點頭,“你意下如何?”
于欣喜道:“那再好不過了,清州說危險也危險,說安全也安全,是個歷練的好去。”
“他們或許還能幫上忙。”
“那我這就回去安排安排。”
喝完了茶,于便起回去了。
祭司一族當天便開始挑選一批前往清州歷練的弟子,這消息也傳開了。
下午時,沈眠帶著江嘯風和林霽川跑來照影宮求見。
白疏解釋君在忙。
江嘯風便說:“那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沈眠卻執意等候在照影宮外,“我就在這兒等,等君忙完。”
江嘯風詫異的看了一眼,“你沒事吧,君擺明了是不想見我們,你別在這兒糾纏了。”
但沈眠卻態度堅決,“你們先走吧,我自己等。”
“那你自己等吧。”江嘯風便拉著林霽川先走了。
林霽川不開口:“你何必如此心急。”
江嘯風語氣不滿道:“你不覺得沈眠太兒戲了嗎?這件事豈是求君,君就能答應的?”
“君說在忙,其實也知道沈眠意何為,故意不見,就是不同意,你這麼聰明,你竟然沒發現嗎?”
林霽川卻挑了挑眉,“我自然看出君的意思了,但你怎知沈眠不能說服君?”
江嘯風猶如聽見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,“沈眠能說服君?我可不覺得。”
“要是真能說服君讓我們一起去清州歷練,我以后給當小弟都行!”
聞言,林霽川不笑了笑,“話別說太滿。”
白疏在照影宮外等了足足兩個時辰。
嬈將事都理完了,走到窗戶旁氣,聞著院中的花草香氣,心曠神怡。
忽然想到沈眠,側詢問白疏:“沈眠走了嗎?”
“回君,沈眠還在外頭等著呢,等了兩個時辰了。”
聞言,嬈不嘆氣:“這孩子還真是執著。”
白疏剛泡好了熱茶,端一杯上前,笑道:“這一點倒是跟君很像,認定的事就一定要做,不輕言放棄。”
嬈笑了笑,“讓進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,沈眠被白疏帶了進來。
沈眠恭敬行禮,“君。”
“我這次來是想……”
嬈緩緩轉在塌上坐下,“你想跟祭司一族的弟子一同去清州歷練,對吧?”
沈眠微微一怔,“君料事如神!”
嬈漫不經心的喝著茶,“我知道你的來意,想必你也該知道,這件事我不會答應。”
沈眠連連點頭,“我知道,君有君的顧慮,清州那邊畢竟是戰場,玄鶴書院的學生與祭司一族的弟子不同,比起祭司一族的弟子實力還差得遠。”
“況且玄鶴書院的學生都是未來的國之棟梁,不容有失,戰場危險,怕有去無回。”
“而且大多都是文武百家中的子,安排玄鶴書院弟子前去歷練,他們也不會答應,若有閃失定會怪罪君。”
聞言,嬈不解的看著,“你既然知道我的顧慮,知道我不會答應,為何還要來見我?”
面對嬈嚴肅的問話,沈眠鎮定平靜的答道:“因為我不想放棄一個這麼好的歷練機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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