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淵的眉頭都快凝了一個川字。
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呀?
然而錢有有還拿著那個塑料東西,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說:“霍先生你要不要也用一下?很舒服的。”
“錢有有。”
錢有有覺,他的名字,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的。
第一次到霍先生的怒氣。
只是到現在都不知道,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的……生氣。
“我真的沒有說你霸道。”解釋道。
霍淵真的恨不得拆開的小腦袋,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。
他抓住了的肩膀,左右晃了晃,的腦袋伴隨著他的作,左右擺著。
“霍先生,你這樣晃悠下去,我都頭暈了。”
看著澄澈的一雙眼睛,霍淵終究是覺得自己想多了。
剛才他可能被沖昏頭了。
應該是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的。
可是剛才的臉明明很紅……
霍淵都不知道怎麼給找臺階了。
他煩躁不安的嘆了一口氣:“我都覺你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的底線,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話,我可以滿足你的,你真的不用……不用借助一些工。”
這回換錢有有皺起了眉頭:“滿足我什麼?”說完之后,的目落在了那個塑料蛋蛋上:“你說的是那個嗎?那好吧,你來滿足我吧。”
說完閉上了眼睛,將自己的脖子轉到了霍淵的面前:“你來試試吧,我看看力道如何。”
霍淵看著雪白的脖頸,只覺得呼吸一滯。
“霍先生,你怎麼還不開始?你快點啊,不是說好了幫我按脖子的嗎?我今天走路走了一天,脖子又酸又疼,你快點開始。”
霍淵恍然大悟。
看吧,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他的有有怎麼可能是那種人?
“你剛才是用這個按脖子?”說著大手落在了纖細的脖頸上,輕輕地了。
錢有有舒服的閉上了眼睛,只覺得霍淵按的這兩下,渾的骨頭,都跟著緩解了一樣:“不然呢?還能按什麼地方?這麼小的東西,電量也不是很足,估計用一會兒就沒電了,送的東西嘛,肯定是不怎麼好,我覺我頸椎這兩天疼的不像話,要是有個按枕就好了。”
霍淵啞然失笑:“有我在,要什麼按枕?”
說完,他雙手在的肩膀上和脖子之間來回的按。
錢有有倒是很會:“能讓首富大人這樣伺候的,恐怕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吧?”
“你還知道呀?我還以為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,只會覺得我霸道高冷呢。”
“怎麼會?上邊一點,霍先生在我心中那可是完的老公,此生嫁給霍先生,我可以說是沒有毫的憾了,只是霍先生有一點不好……”
霍淵忍不住好奇問:“說說看,哪里不好。”
“就是霍先生太完了,完到沒有任何的缺點,人沒有缺點還像人嗎?”
“哦?那像什麼?”
“那肯定是神啊。”
霍淵角的笑意更濃了:“原來是在夸我啊。”
“霍先生您從九重天上下凡,上了農家錢有有,從此以后男耕織,過上了幸福的生活。”
千穿萬穿馬屁不穿,就這樣,錢有有用自己的智慧,讓霍淵給了一個晚上的脖子。
第二天,錢有有要的按枕就到了。
不得不說這霍淵的心程度是真的完到了極點呢。
這錢有有每天的小日子過得也算是想當滋潤。
只是讓意外的是,錢婷婷帶著陸遠深殺過來了。
當看到站在民宿外的錢婷婷的時候,錢有有仿佛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沖了過去,給了婷婷好大的一個擁抱:“婷婷,你怎麼來了?”
“來拍戲,我的新劇古偶線下,劇組在這邊,順便來看看你,覺你好像胖了,看來你過得不錯。”
其實,劇組在這邊取景也是因為錢婷婷建議,知道自己的姐姐在這邊度假,所以才過來這邊的。
而陸遠深現在是群演加頭自然,索也將他帶來了。
別看群演普通平凡,但是還真是哪哪都離不開群演。
“你們姐妹好好聊天,我就不在這湊熱鬧了,霍淵呢?”
錢有有一愣,指了指民宿里:“在客廳。”
陸遠深走了進去。
錢有有納悶了,他怎麼知道霍淵和自己在一起?
要知道現在,可是顧煙。
下一秒錢婷婷就趴在的耳邊說道:“姐,我們都知道了,你是有有,你真沒良心,居然不肯跟我說實話,唉,我好難過呀。”
錢有有啊了一聲。
沒想到錢婷婷居然知道了。
“我不告訴你是因為……”
錢婷婷見到想要一本正經的解釋忍不住笑了:“姐,我跟你開玩笑的,你別張,如果換做是我的境的話,我也不會和你解釋的,我不求別的,只希你能好好地,健健康康的就行了。”
錢有有發現,今天的婷婷很不一樣了。
會撒,會開玩笑,自從見面,的手就沒有松開的,一瞬間從那個清冷高貴的仙子,變了一個喜歡黏著姐姐的小妹妹。
但是不得不說這樣好的。
“姐,你帶我四轉轉吧,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。”
“好呀。”
說完兩姐妹從民宿出來,常白山的風景好的很,空氣也好,總覺得比京都的烏煙瘴氣強了不倍,呼吸的時候都能到香甜的味道。
錢婷婷訴說著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,就連之前同學群里的小曲,都告訴了錢有有。
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說,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個上午,都不覺得口。
這就是姐妹呀。
“姐,我有一個,要告訴你。”終于,將話題引到了一直都想說的上面。
錢婷婷心里不是一般的張,甚至都會懷疑自己地心要跳出嗓子眼了。
“你是我姐,親姐姐。”
錢有有笑了笑:“我也是把你當親妹妹呀?”
錢婷婷雙眼含著清淚,搖頭道:“不,我說的不是當我是親妹妹,我的意思是,我們是親生的姐妹,是一個媽媽生的,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,我們不是堂姐妹,你知道嗎?”
“嗯?你在說什麼?”
錢婷婷指著錢有有說道:“你,顧煙。”說完又指了指自己:“我,顧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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