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果然還是看到了。
南梔愣了一瞬,立馬開始狡辯,“那個是我發錯了。”
周時嶼看著笑,淡淡嗯了聲。
才不要先說出來。
“我是在和溫心橙說我喜歡的一個男偶像,喜歡的快要死掉了。”
周時嶼直直盯著,看著一本正經地胡編,卻也沒拆穿,附和:“知道了”。
既然姑娘在意這個問題,不想先說出來。
那就依。
本來表白這種事,就不應該讓人姑娘先干。
這麼好。
就應該,一直被人熱烈地著。
南梔不知道周時嶼的想法,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他還能再敷衍點嗎?
好歹問問喜歡的男偶像是誰吧。
也好臨時編一個唬唬他,顯得可信一點。
對講機里傳來聲音,有人他過去。
周時嶼沖輕扯了下角,“走了。”
南梔看著周時嶼的背影發了會兒呆,被溫心橙的聲音拉回了思緒。
手摟著的肩膀,樂呵呵地開口:“梔梔,走遠了,別看了。”
“走了,吃飯去。”
兩人正要走,蘇卓突然朝著們跑了過來,“南梔姐,等會兒。”
“這個給你”,說著蘇卓把手里的兩瓶酸遞給。
這里資缺,從來了之后一直喝礦泉水。
別說,確實還想喝酸的。
南梔笑著接過來,問他:“你怎麼有這個?”
蘇卓咧著笑道:“有個小朋友送給老大的,謝老大那天冒雨救他。”
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,“老大讓我直接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南梔拿著酸,眉梢上那三分笑意難掩,“他去哪兒了?”
“老大又接到新任務,去鎮上參加救援了。”
南梔看了一眼剛開走的救援車,“去鎮上?哪個鎮上?”
“漢山鎮上,現在那里況不穩定,水位一直在漲,隨時有再次發泥石流的危險,得把被困人員盡快轉移出來。”
蘇卓也要去漢山鎮,一看第二輛救援車來了,轉朝著車走過去,“南梔姐,我不和你說了,我得走了,車來了。”
“注意安全,蘇卓。”
“好嘞,拜拜,南梔姐。”
說完又沖著溫心橙揮手,“拜拜,漂亮姐姐。”
看著南梔一臉擔心的樣子,溫心橙立刻知道要干什麼,搶先一步開口:“不許去漢山鎮,想都別想。”
“......”
中午吃飯的時候,看著南梔喝酸的高興樣子,溫心橙忍不住問:“一瓶酸,至于這麼好喝?把你喝的這麼開心?”
南梔又喝了一口,笑瞇瞇地看,“我看起來很開心嗎?”
溫心橙白一眼,“馬上咧到耳朵上去了。”
“真好喝的”,南梔抿著樂,把另一瓶推給,“你嘗嘗”。
家這朵小玫瑰,真是好哄,兩瓶酸就高興這樣。
溫心橙道:“你和周時嶼現在到底什麼況啊。”
南梔用筷子攪著餐盒里的米飯,彎了彎,冒出了句:“還剩一百里吧。”
溫心橙沒聽懂,“什麼一百里?”
南梔抬頭沖著笑,“你不說我千里追夫嗎?”
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兩瓶酸,單手支著下,“現在”。
“就,應該還有一百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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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隔壁醫療隊來們基金會借調人去漢山鎮參與救治傷人員,趁著溫心橙不在,南梔還是跟著一起去了漢山鎮。
剛到鎮上,南梔就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。
路上到都是泥石流侵襲過后的痕跡。
有一半房屋都被淹了,整個鎮子像是被泡到了充滿泥沙的河里,卻仍在拼命向上掙扎著。
不人都拖家帶口站在屋頂上等著救援。
醫療隊在鎮子口的高地上設點救治,南梔幫著醫療隊在帳篷里安置傷員,做一些簡單包扎消毒。
這幾天學了一些基本的急救知識,做這些并不難。
包扎完一個傷的小姑娘,去外面搬生理鹽水。
剛出帳篷,就看見救援車前站著的周時嶼。
男人單手支著腰,一手拿著對講機,皮依舊白皙,側臉線條冷冽鋒利,整張俊臉上表著認真。
真是好看的沒有死角。
周時嶼正和藍天救援隊的隊長商量著救援計劃,“蕭隊,以現在的風力和降雨量,我們最多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,不能再耽擱了。”
蕭隊的男人皺著眉頭,看了一眼救援人和救生設備,思索道:“可我們現在人數不夠,汽艇數量也不算多,需要救援的人起碼有五百人。”
看著還是有些猶豫,“周隊,你有什麼主意嗎?”
周時嶼拿過一旁的安全繩,對著對講機直接下命令:“汽艇先救老人和婦兒,青壯年直接跟著救援人員下水步行過來。”
蕭隊后知后覺地點頭,“行”。
拿起對講機,“藍天救援隊所有人,按照周隊長的剛剛的吩咐行。”
“兩人負責一條汽艇,先救老人和婦兒。”
“青壯年一律不上汽艇,用繩子把大家連在一起,一起走過來。”
周時嶼戴好上的裝備,正想出發,視線就掃到了不遠站著的南梔。
姑娘也在不遠看著他。
周時嶼走過去,眉頭輕皺,“你怎麼來這了?”
南梔看出了他的擔憂,和他解釋:“我跟著醫療隊來的。”
“周隊長,走了”,有人在不遠喊他。
看沒戴安全帽,他把自己頭上的安全帽摘下來,給姑娘戴上,“水位線隨時都會漲,乖乖待在這,照顧好自己。”
說完轉離開。
姑娘細白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袖子,“周時嶼,別傷。”
安地拍了拍的肩膀,沖出個笑容,“放心。”
周時嶼帶著蘇卓走在最前面,時沉帶著救援隊里的一個兄弟隨其后。
南梔看著他的背影。
就像暗夜中的孤勇者,背影堅定又決絕。
卻給足了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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