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到了,往后幾個月里,劉裁都會不定時的送新服過去。
“對了,您讓我查的資料已經查清楚了,蘇老太太院前的檢查報告里,并不存在心梗這一項。”
姜稚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:“看來我沒猜錯。外婆的死,跟耶波不了關系。”
黎賽倒吸了一口涼氣:“不會吧,BOSS好端端的干嘛要對付?”
姜稚揪服:“因為會做線香!”
片刻過后,姜稚忽然問:“你之前跟阿權在老宅做線香的時候,有沒有跟耶波過,勞叔也會做?”
“好像說過。”黎賽看了一眼姜稚的表,頓時驚恐不已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說錯了?”
姜稚臉上瞬間褪了個干凈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麼下一個就是勞叔。
“黎賽,這段時間你不用管我了,盯著勞叔,堅決不能讓他離開你的實現。”
“是!”
姜稚在監視耶波的同時,耶波也在暗觀察著姜稚。
姜稚每天三點一線。
單調且枯燥,沒有任何可供挖掘的信息。
最近倒是活泛了,一有時間就約人喝下午茶,而約見的那些人,基本都是商圈大佬的眷。
但奇怪的是,距離小滿已經過去三天,蘭花香卻遲遲沒有出現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件事讓耶波很頭疼。
那個丑八怪管家似乎命的有些過分。
他讓庫爾特去把人解決了。
庫爾特第一次出手就被黎賽發現了,黎賽問他鬼鬼祟祟干什麼,幸好庫爾特機靈,用送服當借口搪塞了過去。
第二次差點就得手,關鍵時刻黎賽又出現,有了上次的失敗經驗,庫爾特把姜稚留在豫園的發卡遞給黎賽,說他是來送發卡的,那會兒正是飯點,庫爾特被熱的勞叔拉進去吃晚飯,姜稚也在。
那天晚上,庫爾特撐著滾圓的肚子回來跟耶波懺悔他的失職。
環形賽道上,一輛輛尾部冒煙的車子從眼前呼嘯而過,快的眼難以捕捉。
耶波舉著遠鏡,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一閃而過的車子。
他發現一輛很有特的車。
地盤很低,且設計巧妙,車的擾流板在行駛過程中,通過變化形狀和位置來改變阻力。
最重要的是,速度快的驚人。
尤其是導流板豎起的那一瞬,就跟某種炸一般。
耶波摘下遠鏡,問邊的趙硯:“那輛看起來一驚一乍的車多錢?”
趙硯撇:“六百多萬,但這種車買來也不好上路,只能放在家里落灰。”
耶波一聽價比那麼低,立刻打消了購買的念頭。
“你媽收到蘭花香了嗎?”耶波很隨意的詢問。
“現在可不蘭花香了,上百合香了,那味道比蘭花香更好聞。”趙硯看了邊臉沉的男人;“哥,問你個事兒。”
耶波:“問。”
“你跟嫂子真打算離啊?”
聞言,耶波臉更難看了。
這兩天關于他倆兒婚變的消息一直在熱搜上掛著,他又不瞎。
“不知道。”
趙硯啊了一聲,離不離婚他不知道?
“幫我留意蘭花香,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。”耶波將遠鏡拋過去,趙硯慌忙接住:“哥,不跟我一起吃飯嗎,今晚的妞超正點哎。”
耶波頭也不回:“那些個便宜貨留著自己玩去吧。”
趙硯:“……”
……
豫園
耶波剛進門,庫爾特就迎了上來;“BOSS,幫將軍制作蘭花香的師傅來了。”
耶波把鑰匙丟給庫爾特,徑直朝客廳走去。
制作線香的老師傅著樸素,年紀看上去五六十歲左右,一看見耶波,連忙站起來:“周先生晚上好。”
“線香做好了?”耶波涼颼颼的問。
“沒有。”
耶波有些不悅:“沒做好,你來干什麼?”
老先生連忙道:“是這樣的,我發現您提供的材料,跟您給我的方有一些出,所以過來問問。”
“有什麼出?”
“您給我的原材料里,缺了一味云芝甘。”
聽到這個,庫爾特掌心不知不覺凝了一層冷汗。
他在想這樣的問題。
原材料是從阿權手里拿得,現在了一味,要麼是阿權扣下了,要麼是他拿得時候掉了。
耶波:“哦,除了云芝甘,其他還缺嗎?”
老師傅:“其他都是對的。”
耶波云淡風輕道:“那就加上去好了,價格到時候一起算。”
“周先生,您可能不知道,這云芝甘可不是普通的藥材,它極為珍貴,每年產量固定,得提前預定才有。”
空氣凝滯了幾秒。
“知道怎麼預定嗎?”耶波問。
老師傅:“東亞簡家就是產這個的,您可以問問,不過我猜現在預定的話估計沒有了,得等到明年。”
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老師傅:“那之前的線香……還做不做了?”
耶波:“暫時不用做了。”
庫爾特送走老師傅,返回得時候看見耶波正在打電話。
“肩膀上的傷好些沒有。”
這句問候查理森寵若驚。
“已經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耶波沒有廢話:“給你個任務。”
“您說。”
“干掉那個毀了容的管家。”
正握著電話的查理森,下意識看了一眼在病房里削蘋果的老人。
護士已經在催他走了,勞叔連忙道:“我給孩子弄個蘋果吃,一會兒就好。”
很快,一個又圓又大的蘋果送到了查理森手里。
查理森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吧嗒,掛斷電話,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,好甜。
阿權他不方便,就讓查理森幫忙送一下。
無人看見查理森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。
“好的。”
……
打完電話,耶波臉沉的不像話。
難怪妥協的那麼快,原來是因為缺了一味藥。
怒意在口膨脹,耶波一拳砸在沙發扶手上。
這時,電話響了。
是查理森打來的。
男人意外的挑眉,這麼快就得手了?
電話接通,不等耶波開口問,便聽見查理森慌里慌張的聲音:“BOSS,被車撞了。”
耶波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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