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耶波的首肯,姜稚連忙起去他說的地方拿藥。
看著雀躍的背影,男人不著痕跡的勾了勾,悄然尾隨而去。
姜稚一進房間就給林灣發信息。
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移,編輯好后立刻點了發送,跟著刪除。
完這項任務,姜稚趕忙拉開屜去找藥。
可連續打開好幾個屜,發現里頭的東西沒一樣跟藥沾邊。
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后背忽然上來一襲滾燙。
姜稚嚇得急忙轉。
就是怕耶波會多想,所以進來的時候特意沒有關門。
沒想到他還是跟上來了。
“我……我沒找到藥,你記得放哪里了嘛?”
耶波沒有回,俯就要去親,姜稚嚇得急忙后仰躲避,卻被耶波環住后背,固定在了原。
在樓下耶波好歹還裝一裝,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耶波連裝都懶得裝了。
“幫我上藥是假,幫阿權才是真。”
坐在沙發上,眼珠子滴溜溜的轉,最后想出幫他換藥這個拙劣的理由。
他不怕被人騙。
但好歹讓他心甘愿吧?
“距庫爾特回來還有二十分鐘。”
姜稚都要崩潰了,以前還能用周胤來說服自己妥協,而今他們離婚協議都簽了,他還要求做這種事,未免也太欺負人了。
“阿權流了好多,我先幫他止……”故意裝聽不懂,試圖用岔開話題的方式將耶波的注意力引到別。
奈何還是天真了。
被折磨了兩天一夜的男人,哪那麼容易打發?
而且姜稚還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。
“姜稚,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?”他不不慢的說道:“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心疼別的男人?”
縱然耶波不愿意去承認,可言行騙不了人。
任何一個從口中冒出來的異名字,都能輕而易舉的激怒他。
這番話一出口,饒是姜稚這種對過于遲鈍的人,此刻也察覺出了耶波的反常。
“你是吃醋了嗎?”
被中心事的某人,忽然手用虎口抵在的下顎,表不屑:“別特麼沒事往自己臉上金了,老子是看你技還不錯的份上,才有興致跟你玩兩把。”
“那……那技好的人比比皆是,你為什麼不去找們!非要找我!”昂著頭,表脆弱,眼里卻帶著淡淡的挑釁。
這個問題耶波也問過自己。
會所里漂亮姑娘一抓一大把,還不雛兒。
可他最想親,最想抱的人卻是。
而且隨著時間推移,他已經開始不滿足親吻擁抱,他想要更多。
比方說,周胤舌造訪過的地方,他也想顧顧。
想到這兒,耶波拍打著滾燙的臉頰,溫的近乎恐怖。
“你可真懂得怎麼惹我生氣。”
被拋上床的那一刻,姜稚魂都嚇飛了。
手腳并用的往床頭退,鋪的整整齊齊的被子被蹬得七八糟,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,一把掀開被子鉆進去,隨即開始被角,片刻不到,床上就出現了一顆圓不留丟的小團子。
耶波差點沒笑出聲來。
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想憑一床被子就想擋住?
某人在被子里嚇得發抖,耶波卻在外面氣定神閑的給拍了一張照片。
“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?”耶波近被子,用手了。
他一,姜稚下意識得更,更小。
“像一顆糯米糍。”
耶波知道聽得見,而他也樂意在這個時候跟分自己所見所聞。
“在里面能得過氣嗎?”
“喂,再不出來,阿權的要流了。”
耶波逗了半天,見沒有任何反應,于是收了笑臉:“數三聲,你不出來,我就手了。”
距離二十分鐘已經過半,他的耐心也到此為止。
“一……”
“二……”
“三!”
男人瞇了瞇眼,抓住被子用力一掀。
姜稚瞬間從被子里翻滾出來。
大概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堆砌的堡壘竟然如此不堪一擊。
男人見還想找地方躲,完全失了耐心的他,一把抓住的腳腕往前一拉。
“耶波——耶波……”驚懼中,連喊兩聲他的名字。
耶波心大好,沖曖昧一笑:“留著力氣等下再喊。”
大手便沿著擺往上,勾住小的時候,姜稚隔著子死命的捂著。
而然,的阻擋本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下一涼,白的布料被耶波隨手扔在地板上。
耶波撐起,當著的面開始解皮帶。
自知逃不掉的姜稚無力的搖著頭,自言自語:“不要~”
可回應的卻是男人一記冷笑。
他今天勢在必得,本容不得要還是不要了。
“自己,還是我幫你。”
姜稚呆怔了片刻,忽然從床上站起來,耶波以為要跑,誰知,姜稚竟然筆直的朝他沖過來。
男人挑眉,這是打算一頭撞死他?
下一秒,就覺得口一沉,低頭一瞧,竟是懷里撞進來一個人。
悶在被子里的又燙又,隔著襯衫都能到不正常的溫度。
跟無尾熊一樣圈著他的脖子,腦袋一個勁兒的往里拱著,上后背的時候,掌心下竟是明顯的一抖。
這一幕令他始料未及,但又似曾相識。
“這是又鬧哪出?”
“我怕,耶波我怕!”
“怕還往我懷里沖?”
姜稚知道現在行為跟找死差不多,但古話說得好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撐開距離,定神看了片刻,忽然捧住他的臉,用力親下去。
耶波:“……”
投懷送抱已經夠古怪了,竟然還主強吻。
吻得毫無章法,卻耶波到了某種晦的快。
剛想回應,的舌卻迅速撤離。
擒故縱的行為,惹得男人瞬間變得危險起來:“耍我?”
姜稚上氣不接下氣道:“現在,現在你應該知道,被人欺負的滋味有多不好了吧。”
耶波眉頭一松,懂了。
這是被欺的不了,開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了。
“NO,我很喜歡。”
一噎,憤怒的砸著他的肩膀,卻又狡猾的在男人發怒之前,再次沖進他的懷抱里,圈住他的脖子悶悶道:“我不喜歡,一點都不喜歡。”
鬧也好,哭也好,耶波都可以做到視若無睹,可這種乎乎的控訴,他就有點招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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