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席城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怎麼還在這里?”
“那我應該在哪里?”陸南泄氣地在他旁邊坐下,他其實是想去找姜沅的,但是又不好意思去,之前給自己打了那麼多次的電話都沒接。
“你的項目呢?”
“本來我打算出國了,現在不是出了這件事嗎?而且國外那邊不知道有沒有影響,先看看再說吧。”
陸南還沒跟客戶談判過,其實也是有點心虛的。
陸席城盯著他看了片刻,忽然站起準備離開,陸南又急忙住他,“小叔,你要去哪里?”
“回去。”
陸南哦了一聲,他又問,“你說我要不要去找沅沅?但是覺我去找又有點不合適。”
先前都沒出現,眼看現在事要解決了,他又地去找,覺自己有點渣啊。
“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陸席城并未給他建議,一副對他們之間的事不興趣似的。
姜沅這頭,拉著張奇他們,給自己講了很多現在網上的風向,基本都在往好的發展,那四個男生也從同的害者,變了被人唾罵的對象。
姜沅覺得這個世界真可笑,為什麼人都愿意相信表面所看到的東西。
事件的翻轉,將這件事推向了另一個高,那幾個男生的家長也遭到了先前和姜沅一樣的遭遇,什麼砸窗戶,門上潑油漆,寄恐嚇信,丟帶的刀片等等。
看起來比姜沅還要慘得多,姜沅好像除了張奇這三個人來找麻煩和潑油漆之外,還沒收到過什麼恐嚇信。
張奇說,“收到了你也不知道啊。”
姜沅愣了愣,隨后窘迫地笑了一下,“那我妹妹是不是很快就能出來了?”
張奇道,“不知道,應該還要賠償吧,還是要看法院那邊怎麼說。”
姜沅點點頭,只要姜歡沒事就好,賠償的話…實在不行把這套房子賣了,不知道夠不夠賠償。
在眼里,什麼都沒有妹妹的命重要。
正說著,外面有人開門,張奇等人轉頭一看,竟然是陸席城回來了。
張奇欣喜地站起來,“哥,你回來了,你看,房子我們基本上恢復原樣了,還可以吧?”
陸席城環視了一圈,是差不多都復原了,除了和之前的家款式不同。
他將幾張份證拿出來,張奇剛要去接,陸席城又將手收了回去,“你們誰會做飯?”
三人愣了愣,另外兩人直接推了推張奇,“張哥會!他就是學廚師的!”
張奇撓了撓頭,有點不好意思。
陸席城將那兩個人的份證還了,“你們可以走了,張奇你留下。”
張奇不淡定了,他怒道,“你不會還要讓我留下來給你們做飯吧?”
陸席城靜靜地看著他,答案很明顯了。
張奇剛要發作,陸席城忽然拿出一張紙在他面前展開,張奇看到那張欠條,驚訝地瞪著陸席城,“你怎麼會有這個?”
“你不用管,在這里做滿兩個月,這就是你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不信可以走。”
張奇猶豫了一下,最后還是沒有走,陸席城手里的欠條有五十萬,兩個月的時間,憑他自己肯定賺不到五十萬。
說來也搞笑,這欠條是他媽留下的,他媽在外面賭錢,欠了錢一走了之,卻把債務留給了張奇。
更重要的是,因為債務的原因,影響到他上班,也被酒店解聘了,要不他怎麼會跑來找姜沅麻煩。
他也想發泄,甚至都不想活了。
現在陸席城將這張欠條拿回來,并且告訴他,只要在這里做飯兩個月,他就能還清這筆債務,他有什麼理由不答應?
最終,張奇同意了。
陸席城的要求很簡單,就是讓他一日三餐來做飯就夠了,不需要留在這里。
張奇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,“哥,時間不早了,那我去買菜回來做晚飯?”
陸席城揚了揚下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等到張奇離開后,姜沅了手指,想到昨晚的事,心有些復雜。
但還是開口問,“陸先生,網上的事,是您做的嗎?”
陸席城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,將拉進懷里,垂眸問道,“是我如何,不是我又如何?”
姜沅默了默,小聲道,“不管是不是,我還是要謝謝您,謝謝您這幾天對我的幫助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,是以后就不需要了?”
姜沅忙不迭搖頭,“不,不是這個意思,我就是單純的您,針對這件事謝。”
他指尖著的下,仔細的挲,“不是易?各取所需,謝什麼?”
姜沅怔了怔,“您不是……”
“你以為我說的易,只是和你睡兩次這麼簡單?”
姜沅聽了這話,心中沉了沉,“那是?”
“我要你這個人。”
姜沅渾一僵,但很快,又冷靜下來了。
好像也沒什麼區別,睡兩次,和睡二十次,不都是睡麼?
只不過多了個好聽的名義,是他的人,不管怎樣,都不是明正大的關系。
“那我,要離婚嗎……”姜沅低著頭,最后幾個字自己都快聽不到了。
是不想維持這樣的關系,至離婚了,不會有那麼大的負罪。
“你覺得陸家,現在還會允許你離婚?”陸席城語氣不明的笑了一聲,“不過無所謂,暫時你還不用離婚,你和他這段婚姻,還有用。”
姜沅咬了咬,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。
現在才回味過來,陸席城說的這個人,不是指和睡,而是要用來對付陸家。
雖然不知道這個樣子能做些什麼,但他所謂的易,就代表以后無論他要對陸家做什麼,都要聽他的安排。
是這個易,睡覺只是易附帶的。
其實拋開尊嚴和良心不談,和陸席城這個易,是益的。
可以向陸席城索要更多,至要比和陸南結婚得到的多。
比如錢,比如這次的麻煩,以及,往后的麻煩。
姜沅點點頭,將臉在男人膛,表明了自己的態度。
男人抬手了的頭發,“我給你換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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