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完雪人后的第二天,這次祝溫冬的終于爭氣了一回,破天荒的沒有冒。
都想燒個高香謝一下老天了。
只是沒有冒沒有發燒,燒的好像另有其人。
早晨剛醒來,祝溫冬后背像是了個燒爐,咕嚕嚕冒著熱氣燙的嚇人。
迷迷糊糊被熱醒,翻個額頭到了前人的額頭,瞬間清醒。
祝溫冬睜開眼,用手背又在了他額頭上,溫聲道:“祁衍雪,你發燒了。”
祁衍雪慢吞吞睜開眼,眼尾被燒出點猩紅,聞言,他用扶在額頭上,到滾燙的溫度,往懷里蹭了蹭。
“寶寶,怎麼辦,我發燒了。”
他嗓音又干又啞,像是未經打磨的沙礫。
祝溫冬幸災樂禍地哼唧了兩聲:“我就說質不好的另有他人吧。”
掀被打算下床,“我們去醫院吧。”
祁衍雪一把把摟了回來,冷的語氣又帶著幾分固執:“我不去醫院。”
知道祁衍雪會抗拒去醫院,祝溫冬也不強求,畢竟當初祁衍雪都快燒死了都不愿去,還是哭著哄著才肯去的。
祝溫冬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那我去拿醫藥箱。”
摟著腰的手這才泄了力。
祝溫冬走到客廳拿過醫藥箱回來,才注意到床上的男人上未著寸縷,真被半掛在腰間,線條宛若壑縱橫的山脈,流暢朗。
他眼尾垂著染上猩紅,發耷拉在眉前,頗有一副病弱男妖的模樣。
祝溫冬輕咳了兩聲,青天白日看到這幅畫面耳莫名有些燙。
祁衍雪抬眼看,“寶寶,你也被傳染了?”
祝溫冬拿起溫槍對在他額頭上,故作無事道:“沒有,就是嗓子。”
祁衍雪瞥見慌避開的目,輕笑出聲,其實他是很冒發燒的,只是昨晚在外淋了些雪,回來又洗的冷水澡。
鐵做的都不住這樣造,果不其然,今天還真發燒了。
不過他冒發燒,他寶寶滿眼都是他,這驗好像還不錯。
38.7攝氏度。
祝溫冬看著溫槍上面的數字,抿了抿,“38.7屬于高燒了。”
手上他的額頭,“祁衍雪,你還好嘛?”
祁衍雪長睫覆下,淡淡道:“不好,快被燒死了。”
祝溫冬推了他一下,“不要瞎說,吃退燒藥保證讓你藥到病除。不過,首先——”
將他腰間的被子拉到了下,蓋的嚴嚴實實,“被子要蓋好,不能著涼。”
祁衍雪諱莫如深地了一眼,不太愿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祝溫冬又了個退燒在他額上。
祁衍雪扭開頭表示拒絕,但奈何祝溫冬態度強,他只能妥協。
完退燒,祝溫冬給他煮了些粥,然后祝溫冬盯著他吃完粥又服了退燒藥后。
關上房間燈,替他揶了揶被角,轉準備走出臥室。
手腕卻被滾燙的手掌握住。
祁衍雪啞著聲,帶著點疑問:“你去哪?”
祝溫冬停下作,垂頭看他,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書房。”
祁衍雪一收力把拉進懷里,真被將二人蓋的嚴嚴實實,他滾燙熾熱的氣息灑在耳側。
“陪我一起睡。”
祝溫冬掙扎了兩下,語氣不太樂意,“你上太燙了!”
是比暖手寶還燙人的程度。
祁衍雪拖長著尾音,哄著說:“不燙的寶寶,陪我睡吧。”
他將圈抱在懷里,五指與相扣,仿佛嚴合的一。
都說病患大于天,祝溫冬拗不過他,偏偏他語氣還帶著點祈求,本就不堅定的心直接倒塌。
泄下力靜靜躺著,背后著他的膛,著他平緩的呼吸。
后人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句:“寶寶,五年前你沒來得及試燙的,今天要不要試試?”
“……”
祝溫冬真想找個垃圾袋把他的套進去。
都這種時候了,還有心思想這些廢料。
祝溫冬咬著,手肘撞了他一下,“不睡我走了。”
祁衍雪被撞的悶哼一聲,生怕走似的收了些力道,懶散地連應了幾聲:“睡睡睡。”
靜了幾秒,他又說:“真的不試試?”
祝溫冬翻面對著他,瞪著他道:“祁衍雪!”
他是鐵做的嘛,燙這樣還有功夫開玩笑。
“好好,不鬧了。”祁衍雪安地拍著的后背,“睡吧。”
這次祁衍雪沒再繼續鬧了,祝溫冬本來是不想睡的,但祁衍雪拍著后背的頻率,實在是太舒服,后來眼一沉,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等再次醒來,是被脖頸滾燙的氣息醒的。
祁衍雪不知何時醒來,腦袋埋在頸間,順著耳后一路親到下,脖頸,鎖骨,見睡得沉又乖巧的模樣,更加肆無忌憚。
最后停在細白的脖頸,含著一塊,細細地吮吸。
祝溫冬無力地推了他兩下,控訴道:“。”
祁衍雪松了口,被他含過的地方留下塊紅紅的印記,見醒來,他作非但沒停,反倒更加猖狂。
腦袋埋在了一塊,下一秒,祝溫冬覺有個東西包住了,麻充斥到頭頂,五指進他的發間。
忍不住低|了一聲。
他燒還未退,呼出的氣又熱又燙。
祝溫冬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著,額間冒起細細的汗珠。
良久,祁衍雪抬出了頭,原本病態的眼此刻盡是,眼尾拖著紅。
祝溫冬睡扣被解了兩顆,前白的皮又紅又腫著,頭埋在枕頭里,不想看他。
始作俑者深知理虧,祁衍雪手掌了,慢條斯理地給理平睡,扣上扣。
把腦袋扭了出來。
“別把自己憋死了,初初。”
祝溫冬前仍有些痛,秀眉擰著,祁衍雪憐惜似的給著,“我下次輕點。”
祝溫冬哼了兩聲,心安理得地著他著的力道,別的不說祁衍雪手法這塊還是令滿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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