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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通房圖什麼,不就圖個財色兼得》 第1卷 第190章 誰的錯

裴銘回去后拆出一沓信件,挑出幾封隨意翻看。

“公子你知道嗎,江小姐就不用我們的人暗中幫忙,自己就有本事找到那些信。”

趁著裴銘看信的時候,墨良便將江淑如何拿到信件的經過大概一說。

侯要二皇子收攏員,需要四道,白日里約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中。

而江遠舟本就有職在,晚上有時候還要與同僚應酬,在家中待的時間比他老子還

這就給了江淑充分的時間去平侯的書房。

居然還知道到找暗格,一次找不到就第二次再去找,再找不到再去第三次,還真讓給找到了。”

江淑“功不可沒”,不過墨良安排的人也還是有作用的。

不然,誰來引開看著書房的江家護衛呢。

這時,墨良注意到自家公子突然笑了。

原以為江淑拿來的信件,至多不過證明平侯拉攏地方員的證據。

至于如何將這件事釘到二皇子頭上,還得看信件的容。

若是信中提到二皇子,自然是再好不過,省得自己與太子再想其他法子。

若是信中只字不提二皇子,那他二人就只好另想它法。

裴銘起先看的幾封信,只要上報皇上,平侯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。

不過不足以帶上二皇子。

他正準備將信件給太子的時候,余一瞟,手中的信赫然寫著“二皇子”三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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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即仔細詳讀,角也慢慢出笑意。

接著又拆了五封信。

“公子,怎麼了?”

裴銘將信拋到書案上。

“看看。”

墨良拿起其中一封。

一驚。

“這平侯是怎麼想的,居然將二皇子的信留著,也不怕被人找到。”

裴銘沒有說話,他心中已是有了猜測。

怕是他這位世伯,對二皇子也不是十分的忠心。

留著這些信,若是東窗事發,也好防止二皇子反咬一口。

當日下午,裴銘帶上信去了東宮。

三日后早朝。

先是諫議大夫秦嘯之上奏皇上,控訴一些公侯仗著世襲的特權,結拉攏地方員,置律法于不顧。

這話一出,平侯就知道大禍臨頭。

因為他昨日已經發現書房被人過,那些要命的信件也不翼而飛。

接著,吏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檢舉二皇子正是拉攏地方員的主謀,并拿出信件。

那幾封信,是太子黨花了兩日功夫整理完江淑出來的一沓信,又挑出對二皇子及其黨羽最致命的十幾封,再由太子黨一些員今日早朝集發難。

皇上果然大發雷霆,當場褫奪了平侯的爵,收回宅邸以及其他一應特權。

江遠舟雖然與其父的事沒什麼關系,但因為知不報,也被卸掉工部的閑職。

另有七八位此事牽連。

至于二皇子,不過是下令足半年,實屬輕判。

從頭至尾,太子沒有說過一句話。

但當皇上只足二皇子的時候,趙玄謹終于有些忍不住,差點開口。

好在太傅及時給他使了個眼,太子才冷靜下來。

雖然這次沒有扳倒二皇子,但是順藤瓜將幾名于要職的二皇子黨拉下馬,也不算毫無收獲。

很快,那些空下來的職位,也都被太子黨的員填補上。

裴銘沒有出現在早朝,但這次太子黨大獲全勝,他功不可沒。

以他與太子的關系,早就被默認為太子黨。

所以此次不能將他推到明面上來,否則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這次的事,是太子在后面推波助瀾。

不過他的功勞,太子自是記著。

-

國公府

府門前石獅旁站著一個布子。

子長相姣好,白婉約,一普通布穿在上,很是違和。

只見萎靡,面上憔悴,穿盯著國公府門

這人,正是江淑。

當日,當父兄被下人攙扶著回府。

帶著圣旨來到江家,說要封了江府,當場遣散下人的時候。

腦中有一刻的怔懵。

聽銘哥哥的話,這幾日正在滿心歡喜等著銘哥哥上門提親呢。

誰知銘哥哥沒等到,卻等來了皇上褫奪父親爵位的圣旨。

怎麼會是這樣?

不應該是這樣的!

丫鬟紫熏的哭喊聲將從思緒中拉回。

“小姐~ 小公爺,怕是騙了你啊~”

“什麼?!什麼小公爺?誰騙了你?騙你什麼了?”

紫熏的哭聲有些大,剛好被一旁的平侯聽見。

一見自己父親雙眼赤紅的樣子,江淑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。

忽地大聲哭出,哪里還敢將自己做過的事告訴父親。

還是紫熏哆嗦著說了。

“啪~”

“他會娶你?!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笨的兒!”

說著,又舉起手。

劉氏突然跑過來抱著平侯的胳膊,滿臉是淚。

“老爺!不能打啊~ 淑兒角都流了啊~”

“都是你!我早就跟你說過,讓你趕找個合適的人家,將嫁了,你非不聽,事事都依,現在好了!”

劉氏何嘗不知道自己錯了。

可現在說這些,又有什麼用?

相比較江家其他三人的激,江遠舟還算冷靜。

上午知道消息的時候,他也跟自己父親想的一樣,江家是因牽涉進儲位之爭,這才遭了殃。

可剛才一聽紫熏的話,他就明白事不是如此簡單。

小公爺花這些功夫欺騙淑兒,怕是不單單因為二皇子的事。

他這樣做,明顯有懲罰的意思。

要懲罰誰?

為什麼懲罰?

江遠舟立即猜出,定是跟小通房的失蹤有關。

原本他與淑兒想法一樣,待那小通房離開,就算小公爺一時放不開,只要時間一長,就會忘了那子。

可依現在的形來看,小公爺沒有忘記這件事。

而且很有可能,他還在暗中調查。

雖然不知道小公爺現在調查到什麼程度,但一定已經知道自己與這件事有關,否則他不會從淑兒上下手。

看著淑兒被父親打,他卻沒有勇氣上前說,自己才是應該被打的那個。

不了父母家人譴責和失的眼神。

他只是,慢慢走上前,將自己的父親拉開。

又對江淑說:“淑兒,你知不知道,我與父親已經準備投靠太子,不過是在找合適的機會。

“你……小公爺的事,你若是早些告訴我與父親,我們定會早早地去見太子,也不至于現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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