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璟言負手站在小院中,聞言抬頭看向言秋,“每個人表達喜歡都有所不同,也都有自己的相模式,就比如你我,旁人看來也會覺得奇怪。”
宋璟言對他招了招手,“我們覺得舒服就好,他們也一樣。”
言秋從墻頭上落下來,蹭到宋璟言側,手環住他的腰,頭緩慢的低下去,的在他臉上親了親。
見宋璟言沒躲,眼睛都亮了起來,得寸進尺的去親他的。
這幾日宋璟言一直在與他置氣,連抱一下都不給,更被說親了,連晚上睡覺都要等他睡著了,才能鬼鬼祟祟的摟一摟。
“主子........主子........”
言秋一連喚了好幾遍,臉頰也黏黏糊糊的往過蹭。
宋璟言有些好笑,言秋此時心里想什麼,他一清二楚。
平日里言聽計從,主子,下屬的,每到那種時候就異常大膽,不把他弄哭都不肯罷休。
抬手推了他一下,“青天白日的,你想什麼呢。”
言秋扁了下,人是老實了一點,手卻沒有放開。
“閣主。”
夏夕從外面走進來,看著言秋摟在宋璟言腰上的手,眼神晦,卻很快調整好緒,躬行禮,“閣主,那殺手死了,死狀有些奇怪,閣主可要去看看。”
宋璟言轉,后背靠在言秋的膛上,散漫的抬了下眼皮,看了好一會,直到腰上的手越勒越,才緩緩開口,“云雷呢?”
夏夕還保持行禮的姿勢,前些日子的刑還沒有好,時間久了,臉有些發白,“云雷大人已經過去了,讓屬下來通知閣主。”
“嗯。”宋璟言隨意的點了下頭,垂眸看著腰側的手,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,此刻因為用力,青筋有些凸起。
抬手在上面拍了兩下,再抬眸時眼中多了幾分凌厲,“以后沒有我的命令,不準踏傾言樓一步。”
夏夕子一,險些站不住,抬頭掃了一眼宋璟言后的言秋,手指不知不覺的攥,察覺宋璟言冰冷的目,匆忙低下頭,應了一聲。
“是。”
等人退了出去,宋璟言歪著頭,輕抬下,語氣中含著幾分嗔怪,“你為了無關要的人,弄疼我了?”
宋璟言語調向來都是偏慢的,又是這般含著氣音說話,怎麼聽怎麼像是撒一般。
就跟那種時候發出的聲音一樣。
言秋手指蜷,心中那點念頭越發不可收拾,連聲音都啞的幾分,“主子........”
宋璟言:“........”
冷淡的人一旦開竅,真是讓人招架不住,還真是........要命。
言秋旁的事上可能不太聰明,但在揣宋璟言緒這塊無師自通一般,見他沒有出聲,眼睫微微垂著,瓣微張,吐息輕緩。
就知道這不是拒絕。
微微彎腰將人抱起,大步往樓里走去,不出一刻鐘,便聽到了宋璟言哼哼唧唧的聲音........
兩人起時已經過了午時,簡單的洗漱用了飯,便去了百幻閣的地牢。
說是地牢,卻毫沒有牢房的樣子,一條筆直的通道,兩側是單獨的房間,桌椅板凳床榻一應俱全。
有的甚至還有書案茶臺。
言秋就這麼愣在了原地,這是牢房,這居然是牢房,沒有暗,沒有蛇蟲鼠蟻,甚至連刑都沒有。
這房間比他在暗影樓的住還要好上一些。
目在那些房間上轉了一圈,然后落到宋璟言臉上,沒有什麼表,眼神卻很復雜,像是掀起的巨浪拍在了巖石上。
濺起了無數道水花。
“不用這麼看我,我不是什麼好人。”宋璟言握住他的手,食指不老實的勾著他的手腕。
“進百幻閣地牢的都不是普通人,就比如殺手,熬刑這一塊無人能及,我只是另辟蹊蹺,換了種路子。”
若是以前言秋或許無法理解,可在被罰寫了一千二百遍的錯,便深有會了。
兩人一路走到盡頭,最里面的一間牢房,殺手尸還在,云雷也在,還有一位老先生,像是在做尸檢。
云雷見兩人走進來,緩步上前,躬行禮,“主子,大人。”
抬手將兩人引到尸面前,“這殺手死的蹊蹺,前些日子屬下讓人查過,確實毒已經解了,可今早卻死了。”
言秋垂眸看了一眼,尸完好,沒有任何傷痕,面容安詳,與睡著了無異,抬頭又掃了一眼四周,家完好,沒有打斗痕跡。
四周閉,也杜絕了投毒的可能。
“可有查出什麼?”宋璟言放開言秋的手,上前一步蹲在了老先生的側。
老先生將尸翻來覆去查了幾遍也沒有發現,轉頭看向宋璟言,“不是中毒,也沒有任何疾病,像是睡夢中突然就死了,真是怪事。”
宋璟言站起,垂眸思索片刻,轉而問云雷,“林老說那解藥有毒,可說是什麼毒?”
云雷搖了搖頭,隨后反應過來,“主子懷疑是那解藥的問題。”后面的話不用宋璟言再說,云雷就知道該怎麼辦。
言秋一直注意著那老先生的作,見他翻了一遍尸的口鼻,再膛腹部按了按,然后手指一勾就去解尸的服。
言秋想也不想的將宋璟言拽到了側,抬手將他眼睛捂了起來,“主子,我們出去吧。”
宋璟言角彎了彎,這種小事他也樂的寵著言秋,子放松,往他膛上一靠,故意眨了眨睫,纖長的睫從他手心劃過,“你抱我出去。”
話音未落,肩膀微沉,在言秋的膛上微微蹭了蹭,頭稍稍向后仰著,語氣輕,“你剛剛太過用力,我現在還有些發..........”
言秋手掌一,一時間不知道該捂眼睛還是該捂,飛快的看了一眼云雷和老先生,見他們都各自在忙,像是沒有看見,也沒有聽見。
迅速的彎腰將宋璟言抱在懷里,子一縱,便出了地牢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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