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市公安局沒有耐心再被江城牽著鼻子跑,在醫院,被抓住的江城當即被帶回了警局。
“啪”!
江城的眼睛閃了一下,他卻還在故作鎮定。
“江城?”
“是我。”
“份證號......”
江城不以為然,只當這警的話在放屁,一臉無所謂。
“嚴肅一點!”
那警拍了拍桌子,面對江城這樣無所謂,蔑視司法的態度,怒氣直沖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江城大笑,將頭埋進桌子。
“江城,你不必跟我們捉迷藏,我們抓你,就是人證證都在,你有蓄意謀殺的嫌疑,說說吧,為什麼殺他?”
“看不慣啊。”
“你為什麼看不慣?你和他認識嗎?你們什麼關系?”
“不認識,就是看不慣。”
江城像是一個不吃的癩皮狗,死活不說出原因,審訊他的警察步步,一步一步擊潰他的心理防線。
“江城,所有的證據清清楚楚,為什麼綁架江晚?為什麼要去醫院殺害司機?你不說,證據會說話,這些年你的賭債,已經足夠說明了。”
江城并不慌,進局子這事他可太了,這麼多年已經不知道進過多次的局子了,這些警察他甚至都能預判下一步是什麼。
“警,如果你們覺得有證據,那你直接判得了,還問我做什麼?”
“你!”
江城就是一塊臭石頭,油鹽不進,不吃,賀則也和江晚在監控外看著審訊室的江城,什麼都撬不開他的,江晚顯得一些咄咄不安。
“江城不可能這麼快吐口的。”
江晚看著監控里的江城,有些沮喪,早就料想到了江城的臉。
賀則也反倒是不著急了,人已經在自己的手上了,還怕跑了不?
江城也好似吃準了一般,并不準備配合審問,突然警察的話鋒一轉。
“你殺了江晚的爸爸是嗎?”
“誰?”
“江晚的爸爸。”
江城若有所思,隨后還裝作無辜問道:“不是賀則也殺的嗎?警,報紙上的舉報寫得清清楚楚,不是我,是賀則也。”
江城狡黠地笑了一下,他仿佛認定了警方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啥的。
江晚在監控室里,恨不得立刻沖到審訊室給江城一掌,賀則也卻反而耐心了許多。
“晚晚,不著急的。”
賀則也很是悠閑地喝著警局的速溶咖啡,雖然跟家里阿姨做的現磨沒法比,而此時此刻,卻能讓他無比清醒。
江城的審訊還在繼續,他繼續和警方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,以為自己能技高一籌。
賀則也時不時看一下手表上的時間,指導指針跳過夜里十一點。
“應該到了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阿威著氣推開了門,口還在激烈地起伏。
“賀爺,抓到了。”
阿威將手機遞給賀則也,手機那頭是一陣嘈雜的咒罵聲,聽不太清對方說的什麼,只依稀聽見:“放開我!放開我!我們老大是賀則也的小舅子,放開我。”
賀則也果斷掛掉了電話,知道這一仗,他又贏了。
“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,說還是不說?”
“警,我沒做過的事,我為什麼要說?你們有證據嗎?”
江城依舊不以為然,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天無。
此刻已經是凌晨1點半,賀則也和江晚也在這里熬著,江晚的眼里已經慢慢布滿,江城一口咬定。
警的耐心也已經快被耗盡,江城甚至打起了哈欠,反過來勸警。
“如果沒什麼證據就別審了吧警,人熬夜,對皮不好。”
“找到了。”
就在眾人惆悵的時候,小劉警進來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。
那警原本煩躁的心豁然開朗。
“江城,沈勇和沈敢你認識嗎?”
江城的面微變,隨后恢復鎮定。
“誰?不認識。”
“是嗎?邊境出境管理局說他們渡被抓了,搜出了一個U盤,里面是你殺害江父的證據,你怎麼解釋?”
“警,現在科技這麼發達,AI換臉都出來了,你怎麼知道就是我?萬一是有人嫉妒我,用我的臉去做的假證呢?”
“你覺得警方是吃素的?”
那警一句話讓江城啞口無言,只能默默撓著頭一臉煩躁。
賀則也知道江城這下子無法辯駁。
“明天,繼續。”
他丟下了一句話,就牽著江晚的手離開了警局。
賀則也阿威回家休息了,他坐上了主駕駛,江晚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駕駛。
“沒想到江城居然把那麼重要的證據,留給了別人。”
“他知道,自己遲早會暴,吸引了警方的注意,或許他們能順利地渡出去,那證據就永遠石沉大海,再也無法追查,就算抓了他,也只能判個殺人未遂。”
“小時候,爸爸就跟我說過,哥哥的心思很重,要我讓著他一些,沒想到爸爸的眼睛真毒,早就知道了結果。”
紅燈了,賀則也緩慢地將車停了下來。
“晚晚,快接近尾聲了,賀正英在警察局,等候警方的調查結果,江城的所作所為也會付出代價,總算一切都要結束了。”
江晚也豁然一笑,的擔心也終歸落地了。
“十年了,這一切都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。”
賀則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十年前,他還是被人唾棄的私生子,剛去賀氏的時候,所有人都異樣的眼神看著他,嘲笑,譏諷,可憐,同,各種緒復雜錯。
十年后,海市的商業發展以他為藍本,殯儀館偶遇的那個孩,為了他的妻子。
他理想中的一切,變了現實。
人人尊稱他一聲“賀爺。”
“在想什麼?”
江晚握住他的手,輕聲問了一句。
“沒什麼,時間太快了,我沒想到蕊兒都這麼大,好像一切都是昨天發生的一樣。”
“是啊,當初和你結婚,我只想著逃跑。”
“不如我們,再結一次?”
“你認真的?”
“你看我像開玩笑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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