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再次懷孕以后,賀則也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家里,的日常起居飲食,就連家里的阿姨都不能沾手,幾乎全是賀則也一人包辦。
“這些你給阿姨做就好了,不用每天還早起來給我做吃的。”
“不行,段醫生說你飲食一定要注意,別人的手,我不太放心。”
江晚倚在門口看著賀則也穿著襯在廚房里忙上忙下的樣子,有那麼一瞬間后悔四年前的逃走,如果一開始他們的關系和現在這樣和睦,那或許這個孩子,應該早就來了。
“今天是不是要產檢?”
賀則也一只手切著蔥花,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江晚。
“嗯,是,今天下午。”
“那我一會早點去公司理完事,下午我要阿威來接你,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那麼麻煩,你弄你的,我自己去沒關系,哪有那麼貴。”
“那怎麼行?”
賀則也斷然拒絕,這種增加夫妻親又能獨的機會,他怎麼可能會放過?
“就這麼定了,”賀則也把溫熱的燕窩燉和一小碗香菇粥端到了飯桌上,安頓好江晚之后急匆匆就走了。
溫度漸冷的冬天,賀公館里暖意融融,蕊兒早已經被送去上兒園,桌子上口綿的熱粥,江晚也在心里慢慢接了賀則也的存在。
賀則也最近忙得不開,年底了,各個部門的財報和年底的總結像是雪花一樣飛進他的辦公室,每天人來人往,再加上年底各關系的打點,恨不得一個人拆兩半使。
“賀爺,溫小姐來了。”
賀則也想著快點弄完就能下午去陪江晚產檢,沒想到溫雅這個節骨眼過來了。
“進來吧。”
溫雅看見賀則也頭也不抬,只是簽署著手里的文件,有些失落。
“聽說懷孕了?”
賀則也頓了一下,隨即角微笑著說是。
“恭喜,又要當爸爸了。”
“謝謝,今天什麼事?”
溫雅整理了緒,緩緩開口:“今天幾個品牌的全球總裁會過來,邀請我去參加晚宴,這些品牌都有在國布局的打算,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去,或許可以談一談?”
賀則也看了看時間,拒絕了。
“下午我要陪晚晚去產檢,只怕來不及。”
溫雅低著頭站在一旁,鼻頭微微發酸,又說道:“那下次我再幫你約時間他們只呆兩天就走,北上去談別的商業合作了。”
賀則也看了一眼溫雅,點點頭,也沒有再說什麼,掏出了手機,拿出了一張照片。
“這個,你還記得嗎?”
賀則也眼神變了,冷漠地看向溫雅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不是說好這件事過了就過了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溫雅還是笑得無害,把那張照片放大,一張孕檢的B超照片,清晰可見的胎兒。
“如果當時孩子還在,你會不會也陪我去產檢?”
忽然溫雅非常羨慕江晚,就算出走了四年,當年鬧得那麼難看,不過只是一個江晚的替,在賀則也邊呆了1年,卻還是拼不過江晚。
賀則也深吸了一口氣,這件事已經在他這里翻了篇,現在如果貿然被翻了出來,那他和江晚之間就算完了。
“那次我喝多了,我以為你就是晚晚,不然你覺得我和你會有下一步嗎?”
“那我對你來說,只是江晚的影子,要不是我跟還有幾分神韻,你應該早就像對謝韻韻那樣,把我踢到了一邊吧?”
賀則也倒在了椅子上看著,溫雅自從回國之后,總是若有似無地跟江晚對著干。
“溫雅,你知道我心里,晚晚誰也替代不了,我和你就算曾經我因為你的上有的影子,對你有過憐,但我和你,從來沒有越軌過,我心里清楚得很。”
“可是那一夜是真的!這個孩子也是真的!”
溫雅緒激了一些,不過就是想要賀則也能忘記江晚和自己在一起,才能將自己的所有事業都在賀氏,才能在事出了之后,甘愿被賀則也“放逐”到國外。
那一夜,賀則也只記得是江晚的生日,他喝了好多好多的酒,在家里砸壞了他和江晚的結婚照,是溫雅過來取文件,留了下來。
再醒來的時候,他看見旁邊躺著的是溫雅,自己一不掛。
后來,溫雅說懷孕了,賀則也知道是不能再留在邊了,給了一大筆錢,又給在國外找好了學校和片約,唯一的條件就是這個孩子不能要。
溫雅了眼淚,把手機拿在手上,打開了和江晚的對話框。
“如果我把這張照片發給江晚,你覺得會怎麼想?”
“你敢嗎?”
賀則也冷冷地說了一句,他知道溫雅對自己的,給十個膽子都不敢。
“那如果發給記者呢?反正我和你的緋聞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不過沒有實錘而已,如果實錘是我自己放出去的呢?就像謝韻韻當時單方面的解約那樣。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“今天的晚宴,陪我去,我就不會把這些照片發出去。”
賀則也拉開一角的窗簾,今天難得的好天氣,普照,如果有空做完產檢之后陪著去公園走走,再一起去接蕊兒,應該好的吧?
“怎麼樣,去嗎?”
溫雅又問了一次,賀則也沉默了一會,掏出了手機,撥通了江晚的電話。
“喂,怎麼了?”
江晚似乎在睡回籠覺,聲音里帶著慵懶的睡意。
“晚晚,今天公司的事太多了,可能不能陪你去產檢了。”
江晚電話那頭沒有說話,過了一會說:“沒關系,年底了事多,我一會自己打車去,不要阿威來接了,他跟著你忙。”
“好,那我晚上早點回來。”
沉默的那幾秒,賀則也的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“這下你滿意了嗎?”
賀則也面無表地看向溫雅。
“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麼,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賀則也此時對溫雅僅存的愧疚和曾經或多或的心然全無,反而心里盤算起怎麼把這顆定時炸彈徹底從自己的邊弄走。
溫雅自然知道分寸,也承諾賀則也:“就這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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