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家安和商邵遲趕到福利院的時候,時間還早,正是喝下午茶的時候,可惜部分人都形式匆忙的工作。
福利院的位置算不上偏僻,坐落在老城區的一條老街,比起公館的奢華莊重,這里更有生活的味道,福利院門口鐘了兩顆參天的榕樹,別有一番風味。
兩人抬眼就看見了李棟站在門口跟他們打招呼,鐘家安有些詫異:“福利院的位置有點眼呢。”
“來過?”
“不大記得了,只是覺很悉。”
大抵是葉士帶小時候的來過一回吧,或許是年紀小,時間久遠,記憶在時間的長河只是留下一點名為印象的痕跡。
又或許是記錯了呢。
福利院的外墻剛刷了一層新漆,兩人剛進門就看見了一地的資料,商邵遲挑眉問:“在裝修?”
來之前,兩人就跟李棟代了下,說找院長只是聊下資助的事,只字不提照片的事,怕打草驚蛇。
鐘家安也得知了福利院的大致況,老院長沒有開口求助,只樂呵呵地歡迎他們來。
“不是,前陣子下大雨了,這不是天氣好拿出曬曬嗎?”李棟一瘸一拐的帶兩人進了辦公大樓,解釋道。
鐘家安瞧著他的腳,有些好奇:“你這怎麼瘸了?”
“有線索太高興了唄,忘記手上搬書了,所以砸了腳。”李棟沒跟兩人客氣:“算工傷不?”
“算。”
鐘家安應了頭,李棟瞬間覺得腳不痛了,角咧開花似的,他還能撐著傷被奴隸一百年。
辦公大樓里變得有些冷清,下面兩層都沒個人影。
他們在一樓最里面的院子里里找到了老院長,幾個中年男或站或坐,端著茶杯正跟老院長聊著什麼,氣氛看起來很融洽。
一見鐘家安和商邵遲他們來了,那幾位中年人紛紛起,打了招呼便離開了,讓出了這間辦公室。
“商先生,鐘小姐是吧?”老院長笑得一臉和藹。
“叨擾您了。”商邵遲禮貌地說。
“哪里,二位是福利院的資助人,過來我再歡迎不過了。”老院長笑呵呵的給兩人泡上茶。
鐘家安坐在椅上被推進了門,沖老院長點頭笑了笑。
老院長的目在上停留了片刻,神微怔。然后他摘了老花鏡,用袖子了眼睛,有些失神的慨道:“鐘小姐可真像您的母親,你見我的時候剛會走路呢,眨眼間,這麼大了。”
“得知您活著,我很高興。”
其實葉士留下產后,鐘家安甚去了解各大福利院孤兒院的消息,捐贈也是在老律師不斷轟炸下才回了一句按士生前的計劃理資產。
所以鐘家安在聽見院長見過小時候的還是驚訝了一下,原來是真的來過。
“謝謝您,我們今天來是想跟您打聽一個人,這關系到一些重要的事以及我父親的死。”鐘家安含蓄了下,直奔主題。
聽到這些話,老院長的態度較之先前有了微妙的變化,
之前和藹又客氣,但不論是通訊中的簡單談,還是最初的兩句閑聊,都能覺到他說話是有所保留的。那就是對資助者激的態度,熱但是有距離。
但這會兒卻不同,他收起了笑,也變得鄭重起來。
老院長抿著,不知在思索什麼,隨即才問:“你父親是當年葉士帶過來的那個男人?”
為什麼這麼說呢?因為當年葉雅楠對那個男人的態度很不一般,當時鐘泰國撤資后福利院能支撐下來,除了李棟的支撐,還有一筆小款項支撐,福利院才支撐了這麼多年。
老院長之所以會認為那筆小小款項支撐是那男人給的,是落款和福利院名字的筆記是一樣的。
當年葉雅楠帶那男人過來,只是為了給各大福利院寫名落款。
鐘聞言,鐘家安立刻從手機調出了鐘辭厲的照片:“是他嗎?他是我父親。”
原來他們見過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……
“是。”老院長當下了然,摘下眼鏡了起來:“想問什麼問吧。”
兩人放出了李棟拍的檔案上得片,又拿出張周將小時候的照片,拿給了老院長:“您認識他嗎?這兩是一個人嗎?”
因為那枚眼角痣,鐘家安和商邵遲謹慎的不敢確定是同一個人,哪怕長的再想也可能不是一個人。
老院長細細看了一眼,隨即在柜子里拿出另一張照片,那是一張很多年前的合影,照片里面孩子不,站了4排,
小的甚至還被抱在手里,大的有十六七歲了,眼看著就要年,像是越了不同時空聚集在一起,卻意外的和諧。
院長自己也在其中,一并的還有一些福利院的管理人員和護工,大多數人都是笑著的,偶爾夾雜著幾個孩子嚎啕大哭,沒閉上的孩子被拍了下來,給這張照片增添了一趣味。
“是他啊,是同一個人。這孩子眼角的痣是自己點上去的,說妹妹他也要有。”老院長緩緩道,“資料上寫的他姓左是嗎?但是他被警察送過的時候應該不姓左,至于姓什麼也是那會提了一句,我也忘了。他是福利院立沒兩年送過來的,實際年齡比資料上大一歲。”
寥寥一段話讓鐘家安眸一變,與商邵遲想到一塊去了,兩人對視一眼:“那他妹妹呢?”
這資料上寫的是孤兒,不應該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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