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在慕家待的這幾個月,越來越明顯的覺到,張荷母子才是慕家最不安分,藏得最深的人。
也是最有機……想讓慕父死的人!
“我知道是誰。張荷母子,我遲早會解決。”慕言深回答,“他們沒機會傷害你的。”
溫爾晚看著他:“你做事向來雷厲風行,不留面,但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張荷母子,沒有跟他們明算賬。是因為礙于慕老爺子的面子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為什麼?”
慕言深一副不愿意多提的表。
溫爾晚了一把汗,手心十分的。
在他面前說這些問題,是有風險的,一不留神就會牽扯到慕父。
而慕父的死,一直都是慕言深的忌。
半晌,慕言深才緩和開口:“是因為我父親臨死之前,特意代我,要善待他們母子。”
原來是這樣!
慕父說什麼了!
溫爾晚很好奇,但是……沒有問。
如果慕言深想說,他會說的。他如果不愿意說,打破砂鍋問到底,他也不會提半個字。
“這些都是往事了。”慕言深的下擱在的肩膀上,埋在脖頸,“晚晚,你想聽嗎?”
溫爾晚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:“……隨你。”
“你啊……明明想聽,卻這麼。”
慕言深的氣息拂在的脖子上,的,讓下意識想要逃。
他卻箍了。
“這件事,我從來沒有跟人說起過,連爺爺都沒有。”慕言深的聲音得很低,“不僅臨死前,父親還在叮囑我,甚至在車禍的前一天,父親找我談話了。”
“談話?”
“對。”慕言深說,“他要我將手里一半的份,無償轉送給張荷母子。”
溫爾晚有些驚訝:“一半?這麼多?”
“是,但我沒答應,父親的態度卻很堅決,我們為此吵了一架。”
溫爾晚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覺,意識到,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接近真相。
豪門斗爭,爭的就是權利,是金錢!
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那……這件事,張荷母子知道嗎?”
“只有我和父親知道。他平時對張荷那個不爭氣的兒子,沒什麼好臉看,經常訓斥他是扶不上墻的爛泥。”
“倒是爺爺經常護著,說人各有命,慕家有我頂著足夠了。只要張荷兒子無病無災,不出去惹禍,也夠了。”
“誰知道第二天,父親就出車禍了。世事無常。”
聽完,溫爾晚忽然有些心疼慕言深。
但是,努力的將這緒下去。
因為曾經看到過一句話,說,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。
在心疼慕言深,這并不是什麼好兆頭!
溫爾晚咬咬:“所以……張荷母子他們,更喜歡慕老爺子吧,覺得老爺子才是支持他們,站他們那邊的。”
“嗯。”慕言深應道,“張荷隔三差五的跟父親吵架,兒子看見父親也躲著走。”
“那,你父親車禍之前,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嗎?”
“沒有,一直在家,張荷回娘家去了,他落得清閑。”
聽完慕言深的敘述,溫爾晚越來越發現,事有蹊蹺。
張荷偏偏在慕父前一天回娘家?
恰好,車禍發生的前一天,慕父還在跟慕言深商量,要讓出一半的份!
越來越多的思緒纏繞在腦海里。
無比復雜。
越想,溫爾晚的頭越痛。
而慕言深的,已經有往下的趨勢了。
“別……”溫爾晚一個激靈,“慕言深!”
他重新埋首在脖頸里:“逗逗你,不你。”
昨晚折騰得狠了,他也想要好好休息的。
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……確實有點難。
而溫爾晚想著真相的事,心實在過于糟糕,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:“你要是力這麼旺盛的話,找別的人去。”
慕言深板著臉:“說什麼胡話。”
他這輩子,只會要,只會。
其他的人,再難他的眼!
溫爾晚看著他,忽然想起什麼:“你和蘇芙珊在一起的時候……”
心里突然就開始發。
是想一想他和蘇芙珊親昵的畫面,就無法接。
何況,還曾撞見他和蘇芙珊躺在床上。
“又胡思想。”慕言深的聲音打斷的思緒,“我沒過。那次你來江景公寓看到的,是設計好的。我喝醉了,什麼都沒做。”
溫爾晚知道那一次是假的。
可是……
沒接過吻嗎?沒牽過手嗎?
蘇芙珊那麼喜歡慕言深,私底下沒有勾引過他嗎?
他是不是把持不住?
越想就越難,越難越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想。
但溫爾晚又不想問他,顯得自己好像很在乎一樣,只能“哦”了一聲。
“晚晚,你吃醋了?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立刻否認,“我沒有。”
慕言深低笑一聲,早就看穿了的那點小心思。
“我真的沒過。”慕言深說,“沒接過吻,沒牽過手,什麼逾越的事都沒做過。”
“你做沒做過……管我什麼事!”
說完溫爾晚就要起,但慕言深卻按住了。
一,他更用力的按住。
溫爾晚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老鼠,被他按得吱吱。
他卻玩上了癮。
“慕言深!”溫爾晚說道,“你有完沒完啊!”
又不敢用力推他,怕牽扯到他手上的傷。
慕言深就是仗著這一點,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抱!
換做平時,溫爾晚怎麼可能這麼乖乖的讓他抱著,一不?
“對了,我們什麼時候回海城。”溫爾晚問道,“幾點的飛機?”
慕言深都追到這里來了,自然是要被他帶回去的。
“隨時都可以。晚晚,你來過國嗎?”
溫爾晚搖搖頭:“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后,再來這邊玩一趟的,后來……”
后來,人生的一切都變了。
“那麼,我陪你在這座城市轉轉。”慕言深提議道,“玩幾天再回海城。”
“玩?”
在的印象中,慕言深是一個連周末都在加班的工作狂人。
現在,他卻要陪度假玩耍?
真的是“從此君王不早朝”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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