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點頭附和:“對啊,一般我們還會臉親吻。”
慕言深:“……”
手都不行。
還臉?
“慕總,你的占有未免也太強了吧。”威廉攤手,“這是你的朋友嗎?”
“是我的妻子。”
聽到慕言深這樣介紹自己,溫爾晚的心尖微微了。
要是以前,他也能這麼介紹的話,那該多好。
現在,一切來得太遲了。
威廉驚訝的看著溫爾晚:“原來這就是你的太太啊,失敬失敬。”
溫爾晚笑了笑:“你的中文真好。”
“過獎過獎。”威廉問道,“慕太太,您是哪里不舒服呢?”
“我……”
溫爾晚突然不知道怎麼解釋。
難道要說,一想起昨天晚上和慕言深發生了親關系,就膈應,然后就干嘔嗎?
可說不出口。
再說,慕言深并不是第一次,以前沒有這種反胃況的。
想了想,溫爾晚說:“胃有點不太舒服,干嘔了一陣。不過,我什麼也沒有吐出來。”
威廉開始仔細的問診。
慕言深就在旁邊站著。
五分鐘后。
“慕太太,你的有點虛弱,還是要好好的補充營養,”威廉說,“你們國家的人不是講究氣嗎?你很明顯就是氣不足。”
溫爾晚垂眼回答:“我……流過產。”
雖然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,但一直都是心里的痛。
沒辦法從失去孩子的痛苦里走出來,食不振,心也抑,從而拖垮了。
“流產?”威廉詫異的看向慕言深,“懷的是你的孩子?”
“是。”
“哇哦,慕先生慕太太,雖然孩子已經沒了,但我還是要說一句,您們真是幸運。”
溫爾晚不理解:“幸運?”
明明……懷孕之后,就是不幸的開始。
“對啊,慕先生的弱癥才治好,在他患病期間,您居然還能懷上孩子,真是很難得見到的況。說明您們兩個有夫妻運!”
溫爾晚更不理解了。
弱癥?
這是個什麼病?從字面意思來看,好像就是慕言深為男人,那方面有點問題啊……
看著他:“你……不行?”
慕言深的臉瞬間沉了下去:“你昨天晚上不是才會過嗎?”
“……”
雖然是這麼回事,但威廉剛剛說了啊。
“威廉,我是讓你來看病,不是讓你來八卦的。”慕言深狠狠的瞪了威廉一眼,“說一些無關要的事!”
溫爾晚卻非常的好奇:“威廉醫生,你說,別搭理他,我想聽。”
威廉咳了咳:“在慕先生確診之后,您還能懷上他的孩子,說明您是易孕質,非常容易懷孕。放心,現在慕先生已經恢復健康了,您和慕先生想要孩子會非常的容易,不必擔心。”
什麼?易孕?
溫爾晚下意識的了自己的小腹。
慕言深弱的時候,都能懷上孩子,現在他們還沒做措施,那不是必懷孕?
但是溫爾晚又安自己,不,不會這麼簡單的……
才流產個把月,子還很虛,小概率的事件不會發生在上的。
“是麼?”慕言深挑了挑眉,角勾起,“那就借你吉言。”
“當然,你的病還是我治好的。”
威廉開了一些藥留下之后,就離開了。
慕言深倒了一杯溫水,守著吃了藥,臉才緩和了不。
“舒服些了嗎?”
“嗯。”溫爾晚點點頭,“威廉醫生說你得的那個病……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慕言深抿著。
對于男人來說,一直討論這件事,確實有些損傷面子。
但仔細想一想,這也側面驗證了他和溫爾晚之間的緣分。
“你想聽?”慕言深問。
“想。”
“說來話長。”慕言深在邊坐下,“你還記得,張荷之前每天送來帝景園的燉湯嗎?”
“記得。你還強迫我喝過,直到后來我喝一次吐一次,你才沒有強迫我。”
慕言深的眼里升起歉意,手攬住的腰。
溫爾晚敏銳的意識到了不對勁:“燉湯……有問題?”
“是。”
心里一驚:“那你還讓我喝!”
“對你應該沒影響。因為,張荷在湯里面,放的是針對男人生育方面的藥。”慕言深說,“我之前一直不知道,也沒怎麼喝,只是抿了幾口。但藥過強,還是讓張荷得逞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和我在酒店的那一晚,就已經得了這個病?”
“嗯。”
弱癥,會導致活力下降,方難以懷孕。
萬萬沒想到,慕言深和溫爾晚就那一晚,竟然就懷上了。
難怪威廉會說,他們有“夫妻緣”。
可是,有緣分有運氣又能怎樣呢?在如此艱難的況下,還是連懷上的孩子都沒保住。
慕言深說道:“我們結婚那天,威廉告訴了我,并且開藥讓我服用治療。那天開始,我就沒再喝湯,如今已經恢復了。”
溫爾晚悶悶的聽著。
明知道有問題的湯,他卻還給喝。
萬一,對有影響呢?他考慮過嗎?
慕言深知道在想什麼,心里愧疚,卻說不出半句道歉的話。
那時的他不知道,就是那晚的人,做了很多傷害的事。
他要痛苦。
現在呢?風水流轉,反過來了。
溫爾晚讓他痛苦,比之前更重更深。
“晚晚,慕家……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風。”慕言深說,“慕家人的關系也是相當的錯綜復雜。你和我在一起,就置于豪門斗爭的漩渦中。”
“我知道,你雖然是慕家的現任家主,但是,也面對著難以想象的力。”
張荷時不時的煽風點火。
同父異母的弟弟想和他對抗。
慕父已經去世,慕老爺子年邁……
“沒關系,我會保護好你。”慕言深承諾,“你只需要站在我的后。”
溫爾晚笑了:“我為什麼不直接離開你,遠離這些是是非非呢?”
他沒說話,只是攬著腰肢的手,用力的在腰窩上摁了摁。
想了想,溫爾晚還是沒忍住說道:“也許,慕言深,你最大的敵人不是我父親,而是……”
是張荷。
是那位繼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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